值如狼似虎的三十好年华,不馋那销魂之事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自小家教甚严,纵然再想,平日也定能克欲守礼,但于闺房之中,在丈夫怀内,她那层伪装便如纸般脆薄了。
凌亦正的怪手不住地上潜下探,很快就将一个端庄的贵妇人弄得钗斜鬓乱,衣分裙松。凌夫人双手环着他的腰,连站都站不稳,一张俏脸紧缩在他怀内,娇喘连连。
凌亦正一手捞起大片裙裳,将那丝滑底裤褪落,大手探入腿心,只觉得那柔腻处热融融的又湿又滑。
爱妻情动如此,显然久旱难耐,凌亦正心下愧疚,便笑道:“珍妹,我看还是先办了正事再说吧。”凌夫人咬牙喘气,心中虽然千肯万肯,却赌气不去应他。凌亦正三两下松开裤头,掏出一根硬直肉棍,将娇妻按在圆桌上,便从后插入。
他本钱惊人,又内功深厚,每次都能把女方干得连声求饶。今番他更有意慰劳爱妻,自然使出浑身本事,把凌夫人爽得全身痉挛,尤其那湿腻滑热的内阴,竟如饥似渴地不断死命吸嘬。
她双腿之间,春潮泛滥成灾,沿着大腿内侧绵绵不断地往下流淌,将一双蓝绣鞋浸得湿漉漉的,好生淫靡。
这还不算,凌亦正每一下狠插,那水汪汪的花径内都会被压溅出几滴晶莹的花露,没多久就在地上洒出了一片闪亮的湿渍。凌夫人开头还咬牙死忍,但随着下身那一浪高于一浪的快美潮涌而至,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的欢吟浅叫渐渐转为连绵不绝的浪啼高呼。她是如此的陶醉,仿佛这半年来所有的悲苦寂寞都得到了补偿。翌日,凌亦正对外宣布他将要就任军武西殿代统领一职,期间风凌剑阁暂由其二弟凌亦明出任代阁主。剑阁上下,一片哗然。凌家二爷凌亦明,虽然已经三十好几。
但一向为人乖张,我行我素,于剑艺上更舍弃凌云裂风厚重凌厉的真义,而专研轻快灵动、飘逸绝尘的所谓“明云流风”这套剑法每招每式都来源于原版的凌云裂风。
但又都似是而非,清丽而不实用,在原版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令一众练了一辈子真凌云裂风的老教头感到气愤不已。
现在,凌亦正居然说要由这位近似败家子一般的二爷来代理剑阁,简直是疯了“三位长老,剑阁的日常运作就有劳三位多多照看了,二弟暂时只是挂个虚名。
若有紧要难决之事,尽可传书与我相议,三位不必多虑。”凌亦正用这番话来说服三长老,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众人的非议这才渐渐平息下去,其实,凌亦明本人并不想接任这个似乎有名无实的代阁主之位。
但又经不住兄长的一番义正严词:“二弟,风凌剑阁始终是我凌家祖业,总不能将其尽托他人,你要给我好好看着它。若论凌云裂风的真实修为,你并不在我之下,你想做的事我心里很清楚,也并不反对。
明云流风还需要一套合适的驱动心法,风凌傲诀对它来说的确太霸道了。”于是,半个月后,凌亦正携同凌夫人再次回到了玉京城。凌夫人一见爱女,便抱在怀内细细亲热,一时惊讶于女儿的身高,一时诧异于女儿的衣着。
那一幅温馨的景象让凌亦正觉得自己的决定再也英明不过,但他的儿子凌兆发却只在远处默然而立。凌亦正拍了拍凌兆发的肩头,发现那幼小的身躯竟然僵硬如铁,他柔声说:“发儿,过去跟娘请个安吧。”
“老爹,你放过我吧,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当过我是她儿子?”凌兆发苦笑。“你总不肯叫她娘,让她脸上如何挂得住?”“算了吧,老爹,你赶紧跟她生一个正经儿子,她就不会觉得我有那么碍眼了。”
“你这小子,说话总是这么没规没矩。”“行了老爹,你要是肯规矩能生出我来么?我凌兆发来路不明,出身本就不规不矩,又何必硬要装出一付规矩的模样来?”“你个臭小子,有时我真的怀疑你究竟是你二叔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
“这个嘛,你要下去问问我娘,说不定我还真是二叔经手的呢。”凌亦正叹了一口气,抚着儿子的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知道他实在亏欠了这两母子太多太多。当年,和雪天心不欢而散之后,与燕珍成婚之前,凌亦正曾经对一个女子始乱终弃。几年之后,那女子在临终之时,托人将一个六岁孩童连同他昔年相赠的定情信物一起送到了风凌剑阁。
“凌兆发”这个名字,也是那个女子所起的,因为凌亦正离开她的时候,也正好是她发现怀孕的喜兆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