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菲仪,在见到了项菲仪面纱之下的脸之后出于女人根本的嫉妒心理更加的不待见项菲仪了的魅一听着项菲仪这在嘲讽不屑他们的话,面具下的容颜脸色一变,那周身的杀气瞬间涌现了出来。
“女人太过冲动,太过生气会导致肤质变差,从而过早的衰老哦,到时候,可就更加没有人要了。”平白的,她浅笑盈然的勾着唇角,语气淡淡的扔了一句,让一边的魅差点就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直接暴走。
“还望姑娘大人大量,能够快些去救治魑。”站在最末首的魉伸手制止住了冲动的魅,听着项菲仪这语气,接触过这类人的他深知这类人的厉害层度,当下向前走出一步,朝着项菲仪一拱手,语气恭敬的道。
“魑?”她尾音高挑,似是在疑惑这个魑是谁。
“就是今日被你打伤之人,也是现在躺在你床榻之上之人。”听着项菲仪这明明知道却故意装成这样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一边的魅几乎是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哦……”仿佛突然之间被点醒一般,项菲仪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而,却没有其他的下文,半丝不提要去救魑,会去救魑。
“姑娘,再拖廷,戏弄我们下去,只怕是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赶紧将人治好,或许再见时,还是朋友。”夜也察觉到了项菲仪眼中的戏弄之色,唇边勾起的弧度冷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涌现出那样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敢发誓,这是他多年来最有耐心的一次交谈了,若是她还是不识趣的话,哪怕是他觉得她熟悉,他也会格杀勿论,就算是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将军府,就算是此刻他们所在的地方还有这所谓的凤啸国一国之君住在这里。
“啧啧……”然而,听着夜这明显的是在做最后的警告的一句话,放在平常人耳里,就算不害怕也会起几分警惕之心,而项菲仪却是一屁股坐到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一脸惋叹的样子摇着头,啧啧出声,似乎是在可惜着什么。
“听闻魑魅宫尊主与无盐皇后有几分私交,这将军府乃是皇后娘娘的外公府邸,能够住在这里的人,好说歹说都是与皇后娘娘有几分情谊的人,尊主大人竟然动不动的便是威胁,皇后娘娘听了之后,真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啊。”说着,项菲仪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一双眼睛却是在打量注意着站在前面的夜。
而项菲仪这一句话一出口,魅、魍、魉,血衣,甚至是就连夜的脸色也是随之一变,看着项菲仪眼神瞬间冷了一下。
“你到底是何人?”他的语气冷冽之中夹带着浓重的杀意。
或许他的身份只要是稍微知道魑魅宫的一点事情的人都能够猜得出来,但是,他与项菲仪之间的关系,却是除了项菲仪之外,无第二个人知道的。
无第二个人知道……
突然之间涌现在脑海里的一句话却是让夜瞬间惊醒,他一双眼睛死死的锁住眼前的女人,这一袭白衣,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虽然与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大不相同,要是这样倾城的容颜在他的脑海里却让他莫名得觉得有些熟悉,最初开始的莫名吸引,还有那言行举止之间的种种相似……
难道……
一个连他自已都觉得不可置信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让夜瞪大了一双眼睛,所有的冷戾之气消失,他负在身后的手竟是在微微的颤抖。
“姑娘莫不是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好魑,所以才会说出如此激言?”一边一直未曾开口的血衣听着项菲仪这话,眉头微挑,脸色虽然平静,可是那语气里的不以为然却是那般明显。
先前魅他们把他召唤过来,让他医治魑的时候他就该想到,后脊骨寸寸移位,根本不能移动半分,只要稍微移动一下,稍有不甚就会直接死亡,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施加了什么方法,使得魑搬移两次还安然无恙,但是想要治好魑,他都不敢冒险轻易尝试,夸下海口说治好,她却能治好?
然道要剔开皮肉,直接将那骨头寸寸接好不成?当真是笑言。
项菲仪闻言斜眼看了一眼说话的血衣,见他眼带不屑,似是在讥讽,项菲仪不由自主的笑了。
“不要以为你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别人就也没有办法做到。”
“自持甚高。”他冷哼,满脸不以为然。
“血衣!”听着血衣那甚是不恭敬的话,一边的夜一张脸沉下来,还没有确认心中的想法呢,却是颇有些不悦的冷喝出声。
然而项菲仪却是不以为意,挑眉,微微点头:“虽然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但是呢,为了让你亲眼目睹,并且让你心服口服,让你看清楚你所引以为傲的医术,毒术,还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两句话,那我勉强就中一次你的激将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