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给秦老夫人贺寿这一点,秦家以后对赫连炫,对皇室便会更加的忠心,到时候如果她还能够化解她与秦家之间的那道多年未相见的隔阂,秦家便会更加的对赫连炫感恩戴德,绝对会成为赫连炫强而有力的左膀右臂,为他谋得的利益可不是一星半点,然而他竟然还在这里向她讨要东西?
她都真心想冲他吼上一句:好处,好处你妹啊好处!
“那么……”项菲仪眼里的厌恶和躲闪让赫连炫的幽黑的眼眸一沉,看着项菲仪的眼神越发的幽沉冰冷了下来,他双手紧紧的捏着项菲仪的肩膀,迫使她不得不靠近他,两具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赫连炫甚至能闻到项菲仪那身上,属于她的那一种淡淡的体香。
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传入他的鼻间,他竟然不会感觉到厌恶,甚至,甚至还不可思议的觉得比起后宫中的那些其他的妃嫔身上的胭脂香味要好闻得多?
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赫连炫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项菲仪的肩膀的手也是下意思的一紧,那力道捏得项菲仪眉头一皱,只感觉整个肩膀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然而她还不能喊痛,更加不能动手,真心憋屈得可以。
“皇上……”肩膀上的痛疼似乎不但没的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就算项菲仪再怎么想忍也忍不住了,抬眼看着赫连炫,柔柔的唤了一声,就只希望赫连炫能够别这样突然之间的发神经,让她遭这么多莫名奇妙的罪。
“今晚,你就过来侍寝吧。”然而项菲仪的这一声皇上并没有让赫连炫松开她,反倒是整张脸凑近项菲仪,唇与唇之前的距离相差只有仅仅几毫米,眼看着就要吻上去了,樱红的薄唇轻启,却是说出了一句挟着雷电的话。
“哈?”她刚刚似乎是耳鸣了?有什么东西没有听清楚?或者是出现什么幻听了,所以她才会听到那样一句搞笑的话?
对的,应该是这样……吧?
“上次朕命李长喜传皇后侍寝,皇后说身子不适,今日朕看皇后身体挺好的,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今晚,你便过来侍候……”说着,他突然之间松开了项菲仪,转过身,走到一边的书桌边上,拿起放在那里的奏折便看了起来。。
“可是,皇上……”禄德正他们不是说他今天传了新封的美人离萍侍寝吗?现在又传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她没有照境子的时候,她突然之间变成了绝世佳人?这个狗皇帝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所以HOLD不住了?
“皇后不会是还要朕教你一国之母应有的礼仪吧?”没等项菲仪把话说完,赫连炫便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一下子便把项菲仪所有的话都打回了肚子里。
“就当是朕恩准你去洛阳给秦老夫人贺寿的回报好了。”他坐在那里,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专心于他批改着他手上的奏折。
要不是整个御书房里只有他和她自已在,要不是刚刚她自已确实跟赫连炫说过要去洛阳给秦老夫人贺寿的事情,项菲仪都快要以为赫连炫有一个自言自语的毛病了。
“是,臣妾谨遵圣意。”
话都已经被赫连炫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项菲仪也不再自讨没去的再去说些什么,告退下来,走出御书房,不顾琴容和禄德正那在听到李长喜吩咐下来的圣意之后看着她一副崇拜不了的样子,项菲仪整个人都是成神游状态的从御书房走回她的专属冷宫。
既然没有变美,那赫连炫那个通常都只知道以貌取人的种马干嘛突然之间诏她侍寝?不对,不是突然之间,加上上次她整了他一次之后,这已经是两次了,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派人来传的圣旨,一个是她主动送上门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完全不排除他是有想戏弄我,或者是嘲笑,讽刺我的可能咯?”咯噔,咯噔,左手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着节奏,项菲仪眉头紧皱着,想着赫连炫那个家伙这样招她侍寝的目地。
“皇后娘娘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手里拿了很多泡澡用的香料和花瓣的琴容一过来便听到了项菲仪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以为她是因为赫连炫不但同意让她去洛阳给秦老夫人贺寿,还诏她侍寝,让皇后娘娘太欢喜了,所以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便笑得一脸神秘的凑了上去,将手里的香料摆到项菲仪眼前:“皇后娘娘啊,你还是不要在那里多想了,皇上这次可是真真实实的传诏你侍寝哦,你看,奴婢特意去给您拿了好多香料,待会泡澡的时候撒上一点,整个人香喷喷的,肯定会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的……”
琴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项菲仪终于得到了赫连炫的正视了,哪里还能看到项菲仪那一脸的愁容的样子,哪里还能想到项菲仪会完完全全的不想去侍那什捞子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