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好多。
“站住!”眼看着项菲仪不依不饶的他退一步她进一步,魉终于忍无可忍的喊停:“皇后娘娘,咱们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再好不过了,您有什么事您直说。”最后一句魉没有说出来的是:‘只要您能放过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也愿意去。’
眨巴眨巴眼睛,像是被魉这突然加大的声音吓了一跳似的,项菲仪一副‘受惊’的样子看着魉:“小玉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在嫌弃本宫么?本宫不过是觉得这外头太冷了,想着两个人挨得近点身上会暖和点,又没有别的意思……”最后一句话,那语气当中的委屈那叫一个浓啊,不知情的人见着了,还不知道魉是怎么的欺负她了。
听着项菲仪的话,魉身子一抖,立马明白项菲仪演上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了,连忙道:“这冰天雪地的皇后娘娘凤体金贵,可在外头呆不得,要是皇后娘娘不嫌弃,奴,奴婢的房间皇后娘娘可以先去安寝……”
魉这话一出,刚刚还是一副一脸委屈相的项菲仪立马喜笑颜开了,看着魉,一副还算你识相的样子,素手轻扬,长袖在风中飞舞:“本宫就知道你最忠心了,快带本宫过去吧。”
“是。”魉汗颜,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项菲仪一番,脸上却不敢流露出来半分的不悦,在项菲仪笑意盈盈的注视下躬下身,领着她去他的房间。
好在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原就浅眠,身体也确实要抗寒一些,把房间让给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然若是换了别人,没得地方住,这冰天雪地的,估计是真的会要免不了一顿被冻成雪人的苦受。
于是,在项菲仪各种‘淫威’下,原本该‘露宿街头’的某皇后成功的抢走了某可怜的房间,抱着暖暖的棉被睡得香香的,而某个房间里,故意施计想要整治某人,而想要让某人受一晚上苦的某皇上窝在被窝里,却是难得的翻来覆去,说是累及了要早些就寝的某人反倒是华丽丽的失眠了,闹到深夜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次日。
天空之上刚刚泛起鱼肚白。
一夜无梦,睡得极香的项菲仪便已经梳妆收拾好起了床,推开紧闭的窗门,看着不同于那冷宫之中的清冷,窗外的街头上人来人往的景色,心情颇好的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难得的,带着点自由气息的空气,满足的闭着眼睛,撑着下巴坐在窗边看着街道上那一翻热闹的景色。
“这般热闹,真是让人连这么冷的天气都察觉不到了。”看着街头的人一个个扬溢在脸上的笑容,项菲仪也不仅露出了难得的真心笑容,颇有些感慨的说着。
一阵沉默之后,魉一脸认真的看着项菲仪:“皇后娘娘,我不是从门口进来的。”
“你……”看着魉这难得犯二的样子,项菲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盯着魉看了好一会,最终像是被魉打败了一样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的:“算了算了,你刚刚说什么?赫连炫那个家伙找我?”
已经在魉那个自称为夜的鬼面具面前露出了自已的真实性情了,在只单独面对魉的时候,项菲仪也没有那么娇情的去装这装哪的,何况她心里头原本就不怎么待见赫连炫,此时在说起赫连炫的时候,自然不会装腔作式的还去口口声声,亲亲热热的喊什么皇上,什么万岁,圣上神马的。
“是。”魉点头,看着项菲仪那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儿个晚上项菲仪在无声的用言语,并且付出了行动‘逼迫’他交出房间的时候的样子,心里头稍稍的不平衡的冒出了报复的想法,语气一顿又接着道:“据奴婢所知,皇上可是在打听皇后娘娘您昨天晚上是怎么渡过的。”
似乎是因为怀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小心思,说了好几次都没有习惯的自称这下子倒是说得顺溜了。
听着魉的话,项菲仪拿眼神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眼底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幸灾乐祸的笑意,唇角一勾,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魉,语气似笑非笑的道:“既然皇上找本宫,那就带路吧。”
魉被项菲仪那一个眼神看得心惊胆颤,连忙收起心里的小心思,侧开身子走在项菲仪侧边,为她带路。
距离昨天晚上被赫连炫无情的赶出去遭受了寒风的洗礼,再次站在这个房间里,项菲仪的只感觉这心境都变得开朗了许多,特别是在看到赫连炫眼底下那一圈黑影之后,顿时觉得外头那一片一片的大雪神马的都是浮云,一派阳光明媚啊。
“皇上昨夜睡得可安好啊?”心情爽了,语气也变得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