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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在他退出罗刹宫的时候,整个魑魅宫的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那周身散发出来哀怨之气……
果然,他就不该忘了主子的好玩,一向是看着别人痛苦他便觉得好玩,而主子所说的有趣,自然就是将自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有趣……
是夜,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地上,与那纯白的雪相衬,让这原本漆黑的夜色染上了一抹静谥的银白,变得多情而温柔起来。
有风轻轻吹过,项菲仪所在的寝宫之中,珠帘微晃,原本只有项菲仪一人的寝宫之中突然之间多了一抹黑影,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正好溶和在躺在床榻之上的项菲仪身上,竟是诡异的和谐。
如猫般,没有任何声响的移动着脚下的步伐,他靠近她,不像隐身偷偷进入者那般的小心翼翼,反倒像登堂入室那般大大方方,毫无遮掩。
哗……
就在黑衣人伸手准备去揪那床榻前的珠帘的时候,一只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一股疾风袭来,黑衣人一顿,虽愣却是险险的避过了攻来的架势,让攻击者的一招落了空,却眼见珠帘之中的人又是一招出击,这次黑衣人明显的已经有了防备,在那架势迎面而来之时,大拇指和食指弯曲,一把扣住了来袭的手的命门。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手就仿若灵活无比的蛇,轻轻一个翻转,竟然逃脱了他的钳制,黑衣人仿佛也被她那看似没有任何章法的招式惹起了兴趣,竟也不急不慢的与她过起了招。
“靠,玩我啊。”在斗了好一会都落成了一个平局的下场之后,项菲仪似乎看出了来人并没有想杀她或者想害她的想法,也就瞬间收了攻势,有些泄气的顺势便坐到了桌边:“不玩了。”
“呵……”似乎是被项菲仪的举动逗笑了,那黑衣人轻笑出声,举动往项菲仪所坐的桌边走去,然而他还只是刚刚靠近桌边,便眼见着一只秀脚伸了出来拦在了半路,轻笑,不以为意的欲跨开而过,却是没料到真正的后招还在等着他,只见他招起的脚还未落下,原本还一副泄气的样子坐在桌边的项菲仪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顺势而下,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他刚刚的举动伸手扣住了他手腕上的命门。
瞬间的惊愕,他意欲反击,却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手,原本还扣着他命门的手,手腕灵巧的一个翻转,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已经被项菲仪反手扣在了桌子上,耳边是项菲仪得意无比的笑声。
“你输了。”原本在黑衣人进来之时意欲下杀手的项菲仪,在与黑衣人过招的时候察觉到他并没有杀意的时候,才留了几分手,她准备在不知道这个人摸黑闯进她寝宫里来干什么的时候,先不杀他。
“这就是皇后娘娘所说的,没有几分力气的弱女子?”熟悉的嗓声传来,虽然带着几分挪揄的笑意,可是那语气当中的清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项菲仪眉头一皱,手下的力道才刚略微松了一点,手下压制着的人就像是那泥田里的泥鳅似的,突然之间滑开了她的钳制,手下一空,而看时,那原本被她反手压制在桌面上的黑衣人已经恣意悠闲的坐到了她原本坐着的凳子上。
“你耍诈!”项菲仪的语气有些愤愤的。
她好不容易显了一次身手,被这副破身子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把他囚住,他竟然耍诈逃脱,一个大男人,他也好意思他。
“兵不厌诈。”他语气闲闲,带着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把项菲仪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简直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经历过无数斗争的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兵不厌诈这个道理,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在战斗上,面对跟你敌对的敌人,只要能赢,坏办法也是好办法,无耻的也是光荣的,何况他刚刚也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而已,说起来根本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她气的是她自已,好歹也是堂堂一界特工,那时候说起来还牛逼哄哄的,没有人能管,可是现在,安逸的日子过多了,竟然连兵不厌诈这样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还好她这是在这里,要是被以前的那帮臭小子看到,还指不定会怎么嘲笑她。
“你是谁?”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已生气,还是在跟那个从在她面前,完全比她这个寝宫之中的主人还要一脸悠闲的黑衣人置气,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桌边的凳子上,伸手替自已倒了杯茶:“虽然本宫这里是冷宫,但好歹也是皇宫,好歹本宫也是一国之母,兄台这样冒然闯进来,要是被人瞧见了怕是不好吧?还是说兄台这样其实是受了某个人的指使过来的?”
也不能怪她多疑,而是这皇宫之中那些个肮脏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且估计这皇宫里头想要她命的人也不在少数,这样深更半夜的突然之间冒出个黑衣人来,她要是不多想些什么,提防些什么,那就太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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