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也许,许多年后欢颜还会说:当我们认为永不改变的诺言渐渐地被我们遗忘了,这就是人生的时候,我还会说:我就在那里等你。
—李洛札记
他愣了愣看着这个女孩子,她很敏锐,很聪明,比韩惠珍更冷酷,带着冷酷的天真。
“你才多大呀,就开始后海式思想,我告诉你,熊紫燕扭头去找雌紫燕的也多了,不一定会撞上大树,这麻雀在树上打窝住一辈子的也多了,不一定就面对枪口,你得跟毛叔叔学习,你的说我好好生活,天天向上。”李洛抚摸着叶欢颜的头发说:“你看我爸跟我妈也一辈子,也一辈子再吵,可是不是过得也很好。”
“是啊,今天这个明星,明天美丽的秘书,后天大学的笑话,而后,无穷无尽的。听说你爸赖皮到让你妈妈写欠条,要离婚就得还钱,是不是?”叶欢颜不懂李家这些男人,他奶奶就是爷爷买回来的,妈妈属于后来被威胁的,就连打欠条这种事被曝光了,李总依旧不离婚,就是绝不离婚,每一年都在闹,都快成海城富贵圈的笑话。
“乐意,哪天你嫁给我,也得打欠条,不能说白吃,白喝,白白照顾,最后还跑了,那不行的。”李洛笑的坏坏的,其实父亲说,女人都是讨债的,所以就得跟她要账,要不然就要面对分手,你说你妈离了能再找一个像我这样对她好,一辈子不跟她离婚的男人吗?
李洛觉得男人不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很悲剧的只爱一个女人,她会在自然中不期而遇,就像父亲遇上母亲,以后还有很多女人,但是没有爱了,但也不愿意放弃,于是就这样要谢着过了32年,每年戏码都在上演,看这架势,自己真的难免。
“你,放心,世界上男人最守不住的就是承诺,你…?”她的嘴被堵住了,耳边温柔的声音说:“世间上没有不可能,我告诉你花心也是有点,起码不是冷酷的阶段性专情,那有多可怕你不明白吗?”
“你们应该去寻找遥远浪漫的地方,还不走吗?”姜成焕笑不习惯别人抚慰他的悲伤,他用手捂着身子跪在地上嘶吼,那种悲伤就好像整个心灵腐蚀前得隐痛。
那个也是叶欢颜曾经惯性的动作,捂着胸口,忍着疼痛,对着世界假笑,即便她不快乐也拒绝悲伤,拒绝陌生人怜悯的眼神,在黄昏的雨水里洗刷着痛苦,之后对人说玫瑰色的黎明真的很美。
“我还没了解全部呢?你喜欢韩惠珍姐姐吗?你们为什么分手?为什么那个婚礼没有进行?”叶欢颜好奇地问,就被李洛拉住,摸了摸脑袋说:“走了丫头,你还有工夫关心别的事情,看来伤的不还深,要不要吃点东西?”
李洛笑保持着温柔,此刻他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可是为了击溃对手,得到爱情,卑鄙一次又何妨?
今天他已经准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这一次叶明阳在劫难逃,他一定会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她很想活泼一些的再去打劫他,可是突然间很痛,很悲伤,妈妈不在了,她几乎没力气做任何事情。
可眼前的他,是她难以解释的结局,不可为的浪漫,叶欢颜的心跳慢慢的加速。居然说伤的不深,为什么?因为没有眼泪?哭尽了也不会有天荒地老,还要眼泪做什么?除了哭泣还能做很多事,悲伤只能让生活更悲惨,可是她笑不出来,也不想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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