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娇嫩声音尽是惊色“小姐,这么多银票我可不敢要,还有若让李公子进了小姐的房里,他定会误解了你意思的,他对小姐可是耗尽了心思,小姐前两天不才退了他送的宝石链子吗?”
萧径亭心中一叹:“夜君依是要献身了。”腹中真气更盛,不再停下去,迈开步子赶往“北园阁”楼里尚有侍女在打理,见到萧径亭乖巧行礼,萧径亭递过一方银子说道要在里头作画,不要让外人进来打扰了。
拿姑娘接过赏银欢天喜地去了,香闺内摆置一点未变,里头得香味也因为美人不在,淡了许多。萧径亭在香闺中天天美人相伴,作曲作画,那动人处的子幽香真是记忆犹新。
一时间仿佛又听见了苏莞芷在边上薄语轻笑,心头浮起比水清比花娇的绝美小脸,宜嗔宜娇。
顿时腹中如同火起,霎那间便涌上了心腑。萧径亭忙疾步上榻,盘腿坐下,闭目运气,那股真气竟有越烧越旺之势,顿时口干舌燥,浑身热起。
“静!”萧径亭目光一凝,运气师傅针对他腹中不时燃起的真气所创的化炎心法,但也压制不下狂狂燃起的热火,片刻间体内的血仿佛被烧沸腾了般,呼吸骤急,目光尽赤。
真气在筋脉中横冲直撞,在体内越积越多,筋脉中的血也越流越急,最后仿佛要炸开了似的。“这次怎么会这么厉害?”萧径亭此时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浑身肌肤如火一般烫。
“外边的小姑娘可还是个处子,若与之交合,定能压住。”中念头在萧径亭脑中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立即被否定。
“冰炎真气!”一股冰冷的真气慢慢升起,并渐渐把那股热潮压下,心中也颇为惋惜,若能将这些暴涨的炎热真气运功化解了,那对内功修为定会精进不少,现在却被冰炎真气给融解了,而且一冷一热下对自己身体大有损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心性洒脱的他也不计较太多。待到体内的炎热真气可以控制时,停下冰炎真气,运功化解。
萧径亭体内阳气重于常人不知道多少。他还是婴儿的时候便被师傅收养,在他十二岁前,师傅一直糊涂疯癫,把高明的内功心法一股脑全教了他,许多是萧径亭那时年纪不能练的。
而且师傅疯癫时也不知道诱导指点,幸好萧径亭天资绝顶,又机缘极善,换作常人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
但还是出了差错,在他体内因长年累月的误练,潜伏了一股极其深厚的炎热真气,至十岁起,这股强大无比的真气便时常出来作乱,一次重于一次。幸好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师傅突然有些清醒了,运功护他化解了冒起的真气。
但那股真气仿佛源源不断般,几年下来,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他师傅苦思几年创出了一套化炎心法,才暂时制服了这股真气。
萧径亭在十九岁那年,离开了师傅出来江湖,遇上了妍儿,与其结为夫妻后,那股真气再也没有发作,反倒是两人的内功皆见展进。
而且妍儿仿佛也受到滋润,一日比一日娇艳,美得令人睁不开眼楮。萧径亭觉得奇怪,问其原因,妍儿开始害羞不说。
后来扭捏拿出本水经玉注。说是一位前辈送她,因为书中写的尽是男女双修、滋阴补阳之类。初时她见之不齿,后来见萧径亭每次阳气盛起发作得厉害,隐约觉得水经玉注对他有用,便偷偷学了里头得双修之法,一试下,果然有用。
便算计着哪天想法子把这本水经玉注交到萧径亭手中而不知道是自己给的,要不非羞死了不可,但见爱郎问起,唯有强忍羞意,告诉了真相。二人在山中神仙般地隐居了一年,妍儿不见后。
从那时开始,萧径亭便走遍天下,寻找爱人,但体内的那股炎热真气又复发作,比起以前更是厉害得多,而且也没有的固定的周期性,随时随地都可能发作。待萧径亭睁眼的时候,却已经是天黑了,园子中已经是点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走出门,见那侍女还在候着。
正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模样甚是焦急,见萧径亭出来幸喜赶上道:“先生你怎么才画好啊,归爷都来了好几次了,却不让小婢进去叫你,后来,来找归爷的那人催的甚紧,归爷怄不过那人,便匆匆写了张纸条,让小婢交给你您,他自己便随那人去了。”
萧径亭心中纳闷,是谁那么厉害,竟然叫得动归行负。接过纸条,上道:“有旧人前来寻我,唯有下次陪萧兄领略秦淮河风情。见谅!”
萧径亭见那小侍女脸上神情有些古怪,不禁问道:“来找归宗主的那人是什么模样?”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好笑,道:“是一个恨好看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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