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冬直愣愣的吞了一大波口水,才恋恋不舍的慢慢退出去,嘴里解释道:“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过了两分钟后,韩红霞出来了。
两个人仿佛沟通过似的,对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只字不提,聊些孩子啊、物价啊之类的话题,丁晓冬嘴上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心里就开始盘算开了:“我操,我怎么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老丈母娘这一身好肉呢?
这穿不穿衣服还真是大不一样,以前就觉得她说话土、没文化,可这大肥奶大屁股看着真过瘾啊,要是从后面日起来肯定爽死了!”不一会菲菲也回来了。
丁晓东自然少不了一番对女儿的检查和教育。吃完中饭后菲菲和爸爸外婆打了声招呼就去房里午睡了,丁晓东喝了几口茶后,也向岳母告辞要回家,韩红霞假做生气的沉下脸道:“说啥呢?走什么走!
外头日头那么毒,等凉一点再走,你先到菲菲外公床上睡一觉或者看看电视,随你。”韩红霞和邹伟国从6年前就分开住了。
当然也还在一间屋,只不过是一人一张床,虽说邹伟国还有那么点色心,但毕竟能力严重衰退,一年也就玩个两三次。韩红霞像绝大多数中国传统的农村妇女一样。
从嫁人开始对于性生活都是同一种态度:“不要求、不抗拒”你两天操一回也让你操,你一年操两回她也不会嫌少。
韩红霞在厨房里忙活完之后,先去外孙女房间看了看,见小丫头睡的正香,便把她身上盖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笑眯眯的带上房门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女婿也正美美的睡着,便也躺上床享受一下空调的凉爽。
她对于这个女婿总的来说还是满意的,首先她只有邹芸这一个孩子,爱屋及乌也就对女儿的丈夫关爱有加,再说这丁晓冬虽然有一些毛病,比如有点懒、喜欢玩、不踏实、有点色等等。
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家庭啊、长相啊,都还过得去,再说人也很聪明,嘴巴又会说话。所以有时她也劝自己女儿:“芸啊,这男人啊都一个样,世人没几个不色的男人,只要他顾家、疼你不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这好色总比好赌强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玩玩总比把家里钱都扔到牌桌上强吧?你只要把他的钱管住,他就飞不了天!”
丁晓冬睡到三点半才醒,他起身把空调关掉,先去女儿的房间看了看,人却不在,丁晓冬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只有她妈才管得了这孩子呀!
来到客厅,见老岳母竟睡在大沙发上,肥胖的身躯竟沙发压的深陷了下去,尽管电扇已经看到了最大档,可依然能看见岳母身上和沙发上的汗水。人性是复杂的,丁晓东在这一瞬间,对岳母竟然一边感动一边起了色心。
感动是因为岳母家两台空调,可她却让给自己两父女享用,自己却在客厅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为汗湿的背心紧紧贴住了岳母的两个黑大的奶头,看着煞是诱人。
丁晓冬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现在陷入了两难,想走吧,舍不得这眼前的美景。可这直接上手吧,说实话还真没这胆子,而且岳父钓完鱼随时都可能回家。
他就这么傻不愣的站了两分钟,终于想明白了,他咬着牙蹲在了沙发中间,也就是岳母腰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背心卷到一半,然后用舌头在岳母左边的漆黑粗大的奶头上舔了两口。
然后再放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一个人冲了进来:“妈,妈!”
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
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
钱惠娟自从被女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yīn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xìng交行动。
同时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容易!
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
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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