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出来,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样了,她一样把我当作钏矢和我生活在一起,而为了她,我也总穿着敌国的军靴让她生活在一种谎言里。直到几年前,有一个退伍的军人路过这座山。我遇到当年的战友很是开心。我们坐在河边谈着从前的事情,他告诉我,当年,他曾经被敌军抓去做过奴隶,受到非人的待遇为他们做苦力,到战争结束才得到释放。我向他问起钏矢的事情,他竟然也知道。他告诉我说。”当时挺轰动的,上校的老婆跟敌军奸细偷情,还成奴隶们私下的笑柄。可怜那个缺腿的士兵被活活地打死。不过那个上校夫人倒是个好人,不断地乞求他们放过那个士兵。她知道,偷情是小,窝藏奸细可是大罪,可她仍然敢站出来为他求情。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嘛!最后被弄得很惨。“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拉着他再一次寻问。”你说什么?她知道对方上个奸细?你确定?“退伍军人很诧异地望着我。”是啊!她一直知道,是她不忍心暴露那个士兵的身份。“我的脑中嗡地作响,后来他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回到山洞里,我没有忍心去问她当年的事。心痛地看着她,她的病更严重了,甚至很少再跟我讲话了,说话对于她来说也是种吃力的事情。二十年,我们整整在这里呆了二十年。就算我再告诉她,她可以自己可以回家了,她也无法再去享受家的感觉了。我决定在她死之前都好好地陪着她。度矢讲完了他的故事。我和乐湘秋同进吐了一口气。”我没想到钏矢的灵魂还会出现。“”我觉得,他可能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我这样想着。不管怎样,故事是听完了,我们还得找到宝贝才行。”对了,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宝贝,我们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度矢想了一会儿,点点头。从里面的洞里找出一条有些旧的项链,上面镶着一块血红色的宝石。”如果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只有它了。既然是钏矢引你们来的,那这个就交给你们吧!彼妃送给他的那一块,从他尸体的嘴里发现的。听说,他就算被打死也不吭一声,可能想要保住这个。“我默默地接过项链,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沉闷。我们轻声地向他道谢,准备走出山洞了。可临走之前,我回过头来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度矢,我能看一下彼妃吗?如果我能看出她得了什么病,我会带药过来的。她确实让人可怜。“度矢没有拒绝,对我交待。”小声一点,她很久没有看过生人了。“我点点头,和乐湘秋一起朝向那间洞穴走过去。我把火把伸向里面,只见床边坐着一个人影。我们轻声地走进去,当房间变亮的时候,我和乐湘秋同时惊地张大嘴。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而是一具早已干枯的尸体。而尸体的下面,竟然还拖着一团东西……那是胎盘。乐湘秋有些想呕,我抓着她的手让她冷静。度矢微笑着走进来。”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对吧!“”是的!那我们不打扰了。“度矢点点头送我们到洞口。他蹲在地上点燃一根烟一直目送着我们。我回过头,看见他在不经意间眼中流露出一闪一闪的泪光。烟头的火光渐渐离我们远了……”你要抓到什么时候?“乐湘秋一句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才发现,到现在,还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连忙将它放下。”你不是害怕吗?“”不是,只是觉得有点恶心,他竟然和一具尸体呆了那么多年。“我叹了口气。”看样子,当时在打胎的时候,彼妃就已经死了,度矢他接受不了。根源都是他自己的私欲害了三个人的一生。不知道,他还要坚持多久,才能放了他那个被自己囚禁起来的灵魂走出那个山洞。“湘秋好奇地盯着我。”你也会感伤?“”废话!你不知道,我曾经也爱过,痛过……你个小毛孩子跟你说也不懂。“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糟了!好不容易跟她修好,不小心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是呀!拉个小毛孩子的手也值得你脸红这么久?哼!“她又是一把掌甩到我脸上,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