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就担心你老窝在家里,哪里都不想去!你不知道吧?你姐姐他们宿舍六个人,国庆的时候,还跑到海南去玩了呢!”
妈妈笑着说,她一直都鼓励我能自己走出去,不希望我仍然像小学那样不合群,只是她怎么能知道事实的真相呢?还是那个别墅,还是那扇大门。
当我推进去,看到坐在客厅里弹着钢琴的姐姐,她扭着头对着我微笑,轻妙的音乐在她的指尖迸发而出。小姨站在一旁,抱着肩膀静静的聆听着,似乎想找出钢琴声中的不足。
弟弟做在沙发上,看到进门的我,并没有什么表示,弟弟的智商一直没有增长,还是那种懵懵懂懂的男孩。
但是他秀美的小脸上无疑洋溢着那种沉浸在自我的欢愉中的快乐。弟弟的脚边有一只巨大的雄性藏獒,那是我家的家养犬,据说是当年爸爸临走的时候就留下的。
虽然十几年了,但是丝毫不显老迈,巨大的身躯成了这个家庭的保护伞。它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鳌拜!回家的感觉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很好的!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未必。家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了,虽然仅仅离开数月,但是这数月之中,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在磨灭着我对于家的眷恋和记忆。
家无疑是温暖的,现在的我躺在巨大的浴缸之中,将整个身体都泡在温暖的热水里,一层层的泡沫漂浮在水面之上,遮盖了水面下我赤裸如玉的身体。
这样的待遇在学校是决然没有的。在学校,我没有机会一个人人洗热水澡,因为洗热水澡的时候,我往往都是为我的老师搓澡。
而在搓澡之后,还要为他们提供性服务。他们太过强壮的身体和超强的性能力,总能将我肏的死去活来,极尽淫欲之后的男人又特别的绝情。
他们在射精之后通常都会直接将跳蛋塞进我的小穴里把我直接扔到四楼的楼道中,让我在寒冷的风中慢慢恢复意识。
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机会享用热水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了,而保持身体的清洁又是一个性奴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也只能独自爬回自己的公寓。
然后使用公寓中的冷水将自己肮脏的身体再次清洗干净。温暖的灯光自浴室的浴霸中投射而下,我微微的眯着双眼,看着这有些刺眼的光芒。在学校,甚至光明对于我来说都是奢侈的。
自从到了十一月,我就很少去教室上课了,除非有校领导去我们班听课,老师才会让我清洗一同之后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听课。
而那些被禁闭在自己的公寓中的时光是黑暗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是被禁锢在那具束缚器上,撅着屁股嘴上塞着口枷,肛门里被注入灌肠液塞上巨大的肛门塞,小穴的深处也被放入跳蛋,承受不间断的刺激。
即便是这样,老师们仍然不会放过我,他们还将一副眼罩给我戴上,让我的双目看不到阳光,看不到我周围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回忆起那具束缚器,被它捆缚的时候,我仅能以母狗的姿势示人。
那些时光里,我的赤裸的身体就以母狗的姿势,用屁股对着大门处等待着不知道的人的肏入。
因为我的房间的门虽然关着,却永远不会锁上,任何人都能推门而进。任何人在进门之后,都能看到一个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的对着进门的人。
只要是正常的男子,看到我高翘的屁股都会产生欲望,即便是大于常人的频繁性爱,即便是遭遇了超人的性器的摧残,我的小穴和我的屁眼都是幼稚的粉嫩。
我的性器丝毫没有黑色素的沉淀,不仅仅是这样,即便被人扩张,即便被人频繁使用,甚至不正常的虐待,都没有让它们松夸下来。
不过,就如同李阳曾经说的那样,我的名器再不断的使用过程中,已经渐渐长成了“你的yīn道内的突起更加明显了,在yīn道中段又一个类似宫颈口的环状突起。
每次男人肏那个突起的时候,就如同肏进你的子宫一般,但是当男人的guī头真的戳到你的子宫口的时候,却又知道那仅仅是你yīn道中的一个肉环。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男人的恩物,只是,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重要性远远没有你的整个身体重要。你的淫贱,你的骚,你的贱,你远超常人的承受力和恢复力,才是我们的真正的财富。”
李阳如此对我说,那时,他肏进我的小穴,奸淫着我的身体,却如此对我说。我是他们的肉蒲团不是么?他们坐在我的身体上练功不是么?子时,午夜,几乎所有人都入睡的时候,他们盘坐在我的身上,将浑身的燥热倾泄进我的身体。
而我将那些热量存入我的气海,听凭以后的修炼中被他们再次取出。我越来越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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