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此时酒意微熏,正在得意的兴头上,便想在周行逢这个手下败将面前显一显,遂道:“把他给我带上来,本帅要亲自问话。 超速首发”
“是。”
过不多时,白正珂便领着几名士卒,将那周行逢五花大绑押上堂前。
那周行逢却是脸色铁青,正眼都不瞧一下李灵,侧身昂然而立,高傲的紧,那样子倒似他是战胜者,而李灵是个败寇一般。
李灵酒气冲脑,见周行逢这般不屑的模样,却是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喝道:“败军之将,见到本帅,为何不跪!”
那周行逢一哼,眼睛干脆一闭,装起了哑巴。
白正珂忙上前按住周行逢,企图强行按他跪下,岂知这周行逢力气甚大,虽然被绑着,但无论白正珂如何用力,却是纹丝不动。
白正珂很是汗颜,一挥手,旁边那几名士卒也一起动手,费了半天力气,总算是将他免强按倒在地。那周行逢拼命的挣扎,想到站起身来,但无奈自己力气虽大,但奈不过对方人多,直被压得脑袋几乎触地,喘息大为困难。
没有比看着敌人匍匐眼前更为爽心的事情,望着周行逢挣脱不得,狼狈不堪的模样,李灵大为满足,怒气稍减,却是高声说道:“周行逢,你割据楚地多年,可谓独霸一方的诸侯,往日在这间大堂上,你就坐在我这个位置,高高在上,受众人膜拜,享无上的荣光。如今,却伏跪于地,沦为阶下囚,不知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呀,哈哈——”
李灵这一笑,众将也是跟着笑,大堂之上,一片肆意狂放的笑声,那是对眼前这个敌囚的不屑,更是对大周神威的自豪。
那周行逢恼羞之极,撑着胸中之气,高声叫道:“老夫一时疏忽,中了尔等诡计,使竖子小儿成名,非战之罪,实乃天亡我也!老夫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吧!”
李灵见他已为阶下囚,却依然如此狂妄,口口声声辱自己为“竖子小儿”心下大怒,喝道:“来人呀,将这个抗逆天朝神威之贼拖出去,五马分尸!”
白正珂得令,与手下士卒架着周行逢便往外走,那周行逢却是丝毫不惧,一脸的慷慨表情。
方一抬出去,赵普却是急忙凑到李灵近前,道:“大帅,朗州虽下,楚地其余各州尚在观望,这周行逢在楚地素有人望,百姓多有景仰,如若冒然杀之,恐怕会激起民愤,到时据起州县抗我军天威,怕是要费一些手段剿灭。与其杀之,不如留之一命,以、既可示我大周仁德,又可安定楚地人心,请大帅千万三思而行。”
李灵本就不是那种易怒之人,方才只是因酒劲冲起才会愤然下了杀令,此刻经赵普一提醒,却是猛然醒悟,忙道:“去告诉白正珂,且慢行刑!”
传令之人刚走,李灵略一思索,却是站起身来,亲自前去。
却见府门之前,那周行逢被全身捆绑,横放于地上,手脚以及颈上各套着一条绳索,另外一头分别拴着五匹马上,只需一声令下,五马一奔,他立时便会被强大的冲力撕成碎块。
李灵领着众将出了府门,那周行逢死到临头,却是愈加的狂傲,一见李灵竟是高声叫道:“竖子,还不快快动手,更待何时,莫非,你怕见血不成,哈哈——”
手下诸将见他如此猖狂,皆是愤然于色,那王审琦怒道:“大帅,让末将去骑一匹马,将他撕成肉块,以泄心头之恨!”
李灵心里自然也是不爽,但为顾全大局却也不得不强忍怒气,遂道:“拿刀来。”
王审琦还道李灵要亲自动手砍了周行逢,却是噌的抽了自己的配刀奉上。
李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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