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联,以针刺之又有何用?
却不料,这最后一针下去之后,那人猛地身子一震,肩上痛疼立时全无,惊喜之下叫道:“木大夫,不疼了呀!太神了,真的不疼了。”
木怀仁微微一笑,随后又将各处金针一一拔出,全部放回了热水盆中,道:“小伙子,我疼痛我只是暂时替你镇住,要想从根子上除去,还得用药,你赶紧回家服药去吧。”
那男子连声道谢,留下诊金拿了药之后便匆匆忙忙离去。
那木怀仁关上大门,熄了灯往后门而出,李灵却也不及多想赶紧先行离去,躲回了房中。
他躺上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总是想着方才木怀仁所施的针灸之法,却是怎么也想不能,如此施针,竟然可能止住几湿之痛。
他李氏一脉于药学最为精通,但于针灸却是所研不深,饶是如此,凭李灵对各类医藉的熟记,自古以来,断无如此施针的方法。
“天柱!天柱!”
他口中喃喃自语,念叨着这个穴位名,蓦地眼睛一亮腾地站了起来,惊道:“对了,身体的一切痛楚,都是大脑神经的电位反应造成,而他的手法目的则是以金针扰乱阻断神经的传输,使痛楚不能导入大脑,就想当于麻醉济的方法一般。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一手针灸之术也太过神奇了!只是,这么厉害的针术,不知他平日里为何不用?”
其实学医之人与为官之道也有几分相通,为官者,当了县令就盼着当刺史,当了刺史又想着入朝堂,步步高深,可以说是贪恋权力,也可以上是追求上进。学医者亦是如此,无论医术多么高明的人,总想更上一层楼,眼见竟有一门如此奇妙的针灸之法,似李灵这般酷爱医术的人,怎能不为之心动?当下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得从木怀仁处学得此术。
第二天一早,李灵便去找那木怀仁,一见面便扑嗵跪下,诚然道:“木先生,我求你将青黛许配给我。”
木怀仁却是大喜,他原本将李灵留下的目的便是将其收之为徒,只是之前抹不开面子,不便亲自提起,如今李灵竟出人意料的主动提起,木怀仁自然欣喜不已,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虽如此,脸上却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无疾呀,你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能有你这样的女婿,却配得上我仁和堂之名。只不过,虽说父母之命最重,但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关键还得看她的意思。”
李灵暗笑:“老头,你不就盼着我这向句话,这时候了却是耍起花腔来了,装什么装呀。”嘴上却道:“先生,青黛与我朝夕相处,那的心意我也多多少少有所了解,所也才敢向你当面提起。”
木怀仁这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改天我再亲自和青黛说一说,只要她点头同意,咱们就选个吉日为你们办喜事,你看怎样?”
李灵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先生,请先生放心,我定然会全心全意对青黛,绝不叫她吃半点苦。”
木怀仁笑着扶起他,道:“好好,无疾,你天资聪慧,人又厚道,我膝下无子,这仁和堂将来肯定是要传给你的,你可要好好努力,千万别辜负我的一番期望呀。”
李灵才不稀罕他这劳什子的仁和堂,芝麻大小的一个小地方,怎能容得下自己一身才学,这里只不过是他更上一层的跳板而已。
他一脸的受宠若惊,道:“先生如此厚爱,无疾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