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管是因为感动还是真的心动,她确定他是她在这个时代的良人,共度一生的男人。
她的反应,也让宁允有些微异,但抱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与满足。
“他们说是我的母亲的属下,母亲去世后,他们便在暗中保护我。但我之前的病,他们也无能为力,只有保证我活着。”
她不想瞒着他,看了几天他憋屈的样子,也够了。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闻着属于他的气味。
宁允慢慢拉开她,疑惑的看着她“你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人吗?”
当年,他听说丞相还不是丞相的时候,对她的母亲是一见钟情,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的情况下,娶了她的母亲,后来,丞相从一个小小的侍郎一跃成了众臣之首。这其中的功劳,只怕少不了她的母亲。
不过,这些事情他都是听来的,后来他在宣城,曾经也暗中查过,但却没有任何消息。再者,那时候他对丞相的事情也不敢兴趣,也没有追查下去。现在看来,这其中有蹊跷。
景惜无奈的摇摇头,她问过弦乐,但他们都不愿说,说时候未到。她也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所以也没有再问。
“一个身边有暗卫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过,丞相没有提起过,而且看这样子,也不知道你的身边有暗卫一事。这件事情,只怕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宁允分析着,他可以肯定景惜的母亲绝对不是个简单没有身份的人,只是现在没有什么线索,唯一知道实情的人,也只有弦音和竹乐了。但他们不说,也没有办法。
“这事情容后再查,母亲既然在刻意隐瞒身份,那就说明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已去世,我们也不必再纠结。到是你的事比较棘手一些,太子野心勃勃,肯定不会让人医治好你,说不定,不多久,便会有什么动静了。”
景惜有些担忧的看着宁允,她知道他装得又傻又瘫的,定是后宫与皇子之间的争夺。他母妃的死,只怕也是后宫中的一缕冤魂。
“无碍,太子现在没有闲情来管我。他该操心的事是如何拉笼权臣,以巩固他的地位。毕竟五弟的智慧与谋略并不在他之下。他现在强大的对手,只有五弟。”
“但是,你的智谋都在他们之上。”景惜怔怔的看着他,见他低头看着自己,又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十多岁就知道以这样的方式避开残酷的宫廷争斗,这又岂是一个低智商的能想到的?”
宁允脸上露出赞扬的笑容,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圆润的鼻子,溺爱之意由心而生。
“当然,本王自然智商不低,而且,情商也不低。现在,事情明白了,我们也该做点正事了。”
情商一词,之前景惜可是时常挂在嘴边的。
景惜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染了一团红晕,推桑着“我大姨妈还没完呢!”
宁允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坏笑道:“大姨妈早就被大姨父接走了,你以为为夫不知道吗?”
要是他不清楚她月信早就完了,他又怎么会这么说。不等景惜反应,一把横抱着她,朝那张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