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辛澜气呼呼的说:“顾非寒,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勾搭这么多女人?按理说,言情小说里的男主在女主走了以后,也应该对她牵肠挂肚、朝思暮想,还得为她守身如玉的啊!你怎么这么不洁身自好?”
“。”
辛澜又想起当初陆学长深陷囹圄时,顾非寒许条件让她陪他一晚,他就救陆学长。结果等她按约定去找他时,却看到黎静婉光着身子从他家里出来。
现在想起来,她真是恨啊啊啊啊辛澜愤怒的朝他下巴咬了一口:“顾非寒你混蛋!”
却立刻被他咬回来,他舔舔她的下巴,悠然的答:“嗯,我混蛋。”
辛澜又咬他的锁骨:“顾非寒,你这只只知道乱发情的大色狼!”
他立刻咬开了她胸口的扣子,含住了她的锁骨:“嗯,我是个只对你发情的色狼。”
辛澜还想再咬回去,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牙齿已经辗转而下,顺着她的脸颊、耳郭、脖子、精致的锁骨,慢慢向下
衣服啊,你们快回来
这是辛澜迷糊前,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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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四个人便坐上了直升机回到了z市。顾非寒本准备先带星星和辛澜回星河湾,放下行李后,再回日月山。
谁料一家三口刚刚抵达星河湾门口时,却见里面已是灯火通明。
辛澜的心一紧,隐约感觉到不妙。
顾非寒顿住,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辛澜反握了他一下,三个人这才走了进去。
偌大的客厅中央,顾怀先静静地坐立于沙发之上,身旁围满了一圈佣人。
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也没有抬眼看过他们一眼,但辛澜却感觉到空气中流窜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回来了?”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看过去,目光淡漠。
顾非寒沉默了一下,将星星交至旁边站着的一个佣人手中:“带星星小姐上楼。”
佣人听话的牵住她,星星不明所以。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时的回头打量辛澜和顾非寒,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不舍。
待星星被送到了二楼,顾非寒这才牵着辛澜的手走到了顾怀先面前:“爸爸,我们回来了。”
“砰!”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得粉碎,顾怀先站起身,冷笑:“你们还知道回来?”
“。”
“离婚,出轨,潜规则。”顾怀先嘲弄:“我这一对儿子媳妇还真是能干啊,背着我做出这么多事来?怎么,现在翅膀硬了,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
“爸爸,那些都是误会。你不要听信报纸杂志上,那些毫无根据的话。”
“毫无根据?”顾怀先将一叠文件甩到了地上:“那这是什么?”
辛澜低下头,此刻被摔在地上的,正是她和顾非寒的离婚协议书。
顾非寒弯腰捡起来:“爸爸,我和澜儿,已经打算复婚了。”
顾怀先再次冷笑出声:“离婚又复婚,你们把婚姻当成什么?是你们想要就要,想扔就能扔的东西吗?”
他走至辛澜身前:“特别是你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也该有个度。背着非寒,和萧家那小子腻在一起,你不要脸,我们顾家还要颜面!”
顾非寒挡在了辛澜身前,皱眉:“爸爸,希望你言语放尊重一些。”
“尊重?”顾怀先笑:“非寒,你忘了这女人是什么低贱的出身了?当年我本来就反对你和她在一起,要不是看在她怀了我们顾家孩子的份上,我才不会让她进门。如今孩子没有了,倒也好,谁知道她当初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
辛澜气的发抖,但看到顾非寒的面子上,隐忍不发。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薰薰忍不住了:“老爷,您真的误会少奶奶了,少爷和少奶奶之所以会离婚,全是因为被一个坏女人破坏。”
“哦?”顾怀先回头:“什么女人?”
辛澜的心一紧:“薰薰你闭嘴。”
她不能让顾怀先知道时烟的存在,一旦让他以为时烟就是安止璇,只怕事情会变得更加不堪设想。
“我偏要说!”薰薰以为辛澜是心软,忍不住为她抱不平:“本来少爷和少奶奶结婚后好好的,结果少爷公司里忽然来了个叫时烟的女人,自称是少爷以前的女朋友安止璇。止璇姐姐我之前也见过,后来发生爆炸案,都说死了。结果那个名叫时烟的女人说自己没有死,只是毁了容,后来在澳洲整容后,回来找少爷了。傻子都知道她在撒谎,止璇姐姐以前那么温柔,哪像那个时烟,像个泼妇一样。”
薰薰很早就在日月山里做女佣,所以安止璇她在很小的时候见过,留下过很深的印象。
而时烟的事,则是顾思澈告诉她的。她一听完就气得不得了,那个死女人,妄想假扮安姐姐,迷惑自家少爷,破坏少爷和少奶奶的关系。
她薰薰死都不会同意的!
顾怀先震住,缓缓坐了下来,脸上是一片若有所思。
“时烟安止璇。”他重复。
辛澜感觉到不妙,忙说:“薰薰还小,很多事不懂,爸爸你不要当真,她就是说着玩的。时烟就是时烟,安止璇就是安止璇,她们怎么会是一个人。”
顾非寒侧头看她一眼,带着几分淡淡的迷惑。
“非寒,你来说。”顾怀先抬起头。
顾非寒沉默了一下,辛澜在身旁使劲的捏他的手心,心里慌恼急了。
她应该早一点告诉他安止璇和时烟的事,今天也就不会被击的措手不及了。
时烟根本就不是安止璇!
可是顾非寒并不知道啊,一旦让顾怀先信以为时烟就是安止璇,只怕时烟的生命,就要危在旦夕了。
“是。”顾非寒说:“我之前派严睿查过了,证明当年止璇在爆炸案发生后没有死。和薰薰说的一样,止璇在爆炸后毁容,还曾经为此疯过两年。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所以后来对她照顾就多了些。却不料让辛澜误会,然后阴差阳错的就离了婚。”他顿了顿:“而现在,我和辛澜已经解除了那些误会,也想得很清楚了,打算重新在一起。至于时烟,等她病好后,我会另外补偿她的。”
顾怀先,终于还是知道了。
辛澜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沉重却又无奈。
就像是在看一本知道了结局的书,却无力阻止它整个故事的发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朝既定的轨道,残忍的渐行渐远。
“是这样啊。”顾怀先若有所思,想了很久,他才站起身,陈伯替他送上大衣。
“止璇这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欢,当年她遭遇惨祸时我还觉得很可惜。如今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不如非寒你明天送她来日月山,我想和她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辛澜抓紧了顾非寒的手,朝他做了个‘不要’的眼色。
他说:“时烟这些日子旧病复发,一直都在医院里休养,我怕她恐怕来不了日月山。”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明天就和陈伯亲自去看她好了。”顾怀先语气慈祥的说:“这么多年不见,我倒是有些想念这孩子了。”
看来顾怀先是打定了主意要见时烟了。
此时,辛澜倒冷静了下来:“时烟复发的是精神病,像精神病院这种地方,顾老爷还是不要去沾染晦气的好。这几天时烟比之前好了,不如等过两天她病情缓解了,再让非寒送她去日月山拜访顾老爷?”
顾非寒意外的看向她。
顾怀先玩味的看了辛澜一眼,摸不清是怎样的心思:“既然如此,那非寒你过两天再带她来日月山吧。”
他站起身:“我有些累了,就先走了。”擦肩而过时,他拍了拍顾非寒的肩膀:“你们夫妻俩的事,也给我尽快解决。我不希望豪城天下因为这件事出现任何差错,知道吗?”
“是。”
待别墅内恢复了平静,顾非寒看向辛澜,问:“你为什么不让我爸爸见时烟?”
这整件事太过弯曲繁复,辛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敷衍的说:“你让我的公公见你的前女友,你将我这老婆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
他皱眉,明显不信这个理由。
“好了好了。”辛澜故作轻松地说:“刚回家,累都快累死了,我先上去洗个澡。你也赶紧去休息吧。”
说完,便仓皇的逃上了楼。
楼梯拐角处,她靠着墙壁,神色晦暗下来。
并不是她不愿意和他说这整件事,只是实在是有说不出口的理由。
将那份秘密文件与顾怀先贩毒联系在一起,不过是她一时的猜测,她并不能保证事实果真如此。而安止璇选择隐姓埋名的生活在澳洲,她不确定将这件事曝光出来,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辛澜知道,以顾非寒的脾性,一旦知道真正的安止璇根本就不是时烟,而远在澳洲,肯定会立刻订机票去的。
只怕到时候,让顾怀先瞧出端倪来,害的小心翼翼的菲尔德太太出事,事情只怕会越来越恐怖。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时烟,赶紧逃。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赶紧离开z市,甚至于中国,逃离顾怀先的掌控。
这或许,才能勉强保住她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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