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十号要召开家族会议,正式让那个野种二号打理家族生意了!”
“什么!”穆纯烈从床上暴跳起来:“那个老不死想让野种二好接管家族?做他的春秋大梦!我才是这个家的正牌大少爷,想把那个野种扶正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去,召集所有人马,再打电话通知我外公,我们马上回总部,我就不信弄不死那个野种!”
大胡子扶着弯腰驼背的穆纯烈满头大汗地:“少……少爷,你慢点,小心伤口裂开……”
穆纯烈甩手,奋不顾身的往外冲:“滚!啰啰嗦嗦干什么!马上给我准备飞机,回意大利!”
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冲到了门口,见了了站在那里没动顿了顿道:“要走现在就走,我让人送你……”
说着,他可怜兮兮地着肚子:“就当我命苦,死了也没儿子送终……”
了了才不中他的苦肉计,斩钉截铁道:“说话算话!”
穆纯烈抱着肚子咬牙瞪眼,就差没开口骂:你这喂不家的白眼狼!
两父子相互瞪着,谁也不服输,直到大胡子大喊:“不好!少爷你伤口流血了!”
了了一愣,垂眼往穆纯烈小腹一看果然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蓝色的病服变成了紫黑色。
“吵什么吵,这点小伤死不了!赶紧给我叫飞机准备好。”
穆纯烈推开了了夺门而出。
大胡子一边擦汗一边小跑着跟上去,跑了两步又回头对了了苦口婆心道:“小少爷……少爷他还是很爱你的……他伤的很重,你就别说话气他了好不好……”眼见穆纯烈走眼他又追上去大喊:“少爷,你慢点,当心伤口!”
了了气得眼眶通红,原地吸气吐气再吸气,最后大步追上去挡在穆纯烈跟前怒吼:“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
穆纯烈龇牙咧嘴:“不能!我堂堂穆和兰家族大少爷怎么可以让一个野种爬到头上作威作福?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地位、颜面比命还重要吗?!”
“当然比命重要!”穆纯烈拍着胸口理直气壮:“连自己地盘都保不住还活着干什么?穆赫兰道家族是我的,是我将来要留给你的,凭什么便宜那些野生野长的野种?”
了了怒斥:“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穆纯烈冷笑,用那只带血的手一把扣在了了肩膀上直直地盯着他:“我稀罕!我要是地位不保没权没势,明天就会被人追杀横尸街头,说不定他们还会斩草除根,连我儿子和我儿子的朋友一起杀,比如,那个小肥妞,你说,我能不稀罕吗?”
“……”
了了全身僵硬的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穆纯烈越过他,继续往前走,几秒钟后,突然传来了了果断的声音:“我跟你一起去!”
其实了了并不认为穆纯烈的话有多对,他只知道这个爹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人敬仰就受不了这份殊荣被人分享或占有。
同时他还骄傲自负,鼻孔朝天,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从来不正眼看人,包括他的敌人。他做事简单粗暴以为所有人都会屈服在他的权势之下,从来不屑费心思去挖心眼讲筹谋,所以他才会被自己认为微不足道的人接连重伤。
他信誓旦旦说自己去保底盘,但谁知道是不是又去送死呢?
了了无比头痛,只能跟上。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爬上直升机朝意大利飞去。
医生在帮穆纯烈止血,大胡子忙着擦汗,穆纯烈惨叫:“嘶……轻点,你想痛死本少爷是不是?”
了了望向窗外,碧海蓝天,和来的时候一样,可他明明是想回色色身边的,却怎么越走越远了?
*
意大利的海边,海水前仆后继的拍打着崖壁发出的响声如晴天霹雳,风呼呼的从低空刮过,像鬼哭狼嚎。
而悬崖上黑压压的城堡里,白玫玖从被子里探出头,望着天花板有下没下得眨眼。
整个房间除了大床全部空荡荡,没有衣柜或没又床头柜,甚至连一件换洗的衣服也没有。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要不是有被子盖着,全身都晾在空气里,就连上洗手间撒泡尿也是裹着床单去的……
幸好还有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大妈一日三餐给她送吃的提醒他是一个活人需要补充能量,不然她真怀疑自己是具尸体。
睡了吃,吃了睡然后被睡,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七天,她终于意识道自己背囚禁了、奴役了,并且是没有任何遮掩和尊严的性奴。
嗞啦一声,房门打开又马上合拢,然后就是男人脱衣服的声音,紧接这着玫玖身上的床单被人一把扯掉,男人欺身而上。
白玫玖,咬牙闭眼只当与自己无关,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干脆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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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上一张的上一张,也就是008张面后有改动,跟文的妞们可以回头看看,不然接不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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