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德拉岛上空,飞机在蓝天白云里穿行,窗外景色一片大好,但季大少一家却完全无暇顾忌,三人从大到小地并排坐着,唉声叹气,各自神伤。
小色姑娘鼓着脸,嘴巴都快翘起到了鼻子上,明明是去看白阿姨结婚的,结果婚礼没看成不说,还把了了弄没了。
那个老妖怪占着自己受了伤,各种哀嚎叫唤装可怜,逼得了了不得不留下来照顾他。
小色姑娘虽然很舍不得了了,但她是一个善良得菩萨心肠的好姑娘,总不能跟一个老弱病残的老妖怪抢东西吧。
所以,她只能忍痛割爱,把了了同学暂时让给老妖怪。
为了预防她不在的时候了了被别的女孩儿抢走,上飞机之前,她还无比机智地在了了身上打了个标记,这样了了就是她一个人的!是她未来老公,谁也不能跟她抢!哼!
季大少的脸简直比抹了锅灰还黑!
他早就说白玫玖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嘛!
一个神经病跟另一个神经病结婚有什么好看的?
但老婆孩子非得要来,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天上有地上无得好男人,必须的守在身边护妻子儿周全。
现在好了吧,婚礼血溅当场不说,到最后连他宝贝女儿的初吻都弄没了!
初吻啊!
他的宝贝女儿才5,岁初吻就被那只臭鸟给夺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夺的,他一惊一乍手脚并用的上前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早知道那只吃臭鸟是个见色起意的混账东西,就应该把他烤来吃了!
他气得七窍冒烟儿,心头滴血,完全无视了是自己宝贝女儿扑过去对着别人的嘴儿强亲的事实。
至于黎邀,她现在满心都是薄焰死而复生的震惊和疑惑。
他明明没有死,为什么当初他的经纪人米拉一口咬定那具尸体是他?
这半年他去哪里了?
他和穆赫兰家族究竟什么关系?
还有,白玫玖落到他手里,他会怎么对她?
黎邀一想起昨天下午婚礼的场面就心有余悸。
她一直都知道白玫玖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从不计后果,可她还是没想到她竟然敢直接在穆纯烈和顾三身上打了几个窟窿,更想不到的是,当她劝白玫玖还可以再生孩子,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她竟然反问她“和谁的孩子?”
那种空洞、落寞、绝望得像一滩死水的眼神,有生之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就在白玫玖眼里。她一时语塞,眼睁睁地看着白玫玖爬上城堡的边缘命悬一线竟然没有任何阻拦。
是啊,和谁的孩子?
这样的话,当初她也问过自己。
当她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到M国,手疼得撕心裂肺的同时胃吐地掏心掏肺不得不去医院诊治,而医生却告诉她怀孕了,想要做手术治手就必须先打掉孩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问自己的:和谁的孩子?
当那三个字在她心里慢慢浮现出来时,她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了医院大门。
当她一个人走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每一张面孔每一辆车甚至每一盏灯都那样陌生,冬日里的风像刀片一样直往她脸上割,无孔不入地从脖子里灌满全身时,她竟然不觉得冷。
她摸着自己的平平小腹想:多一个人就总相互取暖!
她不由得看了看身边闷闷不乐的小色姑娘,伸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下巴轻轻抵着小色姑娘的发漩道:“色色不要难过,等了了爸爸伤好他会回来的,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季铭斯闻言,黑着脸冷哼一声,心道那个无耻之徒最好从此跟着他那个神经病的爹伤天害命然后被关进笼子去,永远也不要回来。
当然,他哼得很小声,绝对不能让宝贝女儿听到。
小色姑娘抬头眨巴这眼看着黎邀:“可是,我还是想他呀……”
黎邀好笑地在小色姑娘鼻子上点了点:“这才刚分开就想了?哪有这么快?”
小色姑娘撇起了嘴,难过的不行:“爹哋和妈咪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呀,不是说好让我和了了做花童的嘛,现在了了没了,谁陪我一起啊?”
季铭斯见宝贝女儿不高兴,连忙到:“宝贝别难过啊,爹哋再给你找一个人就是。”
小色姑娘摇头:“不要!我只跟了了一起!做花童也是要走红地毯的,我和了了现在要抓紧机会多练习,以后结婚才不会紧张。”
“……”
季铭斯顿时心肝儿一颤,差点没做到地板上去。
这宝贝疙瘩才多大,怎么整天就想着把自己嫁出去呢?还要练习走红地毯?而且还是跟和一只臭鸟?
他理了理嗓子:“那个,宝贝儿,了了照顾他爸爸,代表他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我们应该体谅他知道吗,既然他不能陪你,爹哋再给你找一个朋友,保证比他长得更帅更好看好好不好?”
“真的?”小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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