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湖边浸湿丝绸叠丈规整敷在渗汗的额头。
浸湿的手帕轻轻的擦着脏兮兮的小脸。
果然,脏污阻挡了是她的面容,却阻挡不了她的辽阔气息。像雪一样的白的确和现代的白种人不差毫分,睫毛长得出奇,要是碧眼同启,那份美研着实是娇滴滴。
摸摸还在滚烫的焦额,顾不上给自己洗净小脸,就在湖边东看西看,水杏大眼好像在找什么,倒影在湖面的小脸交集如焚。
树后的绿衣看到树荫下的虚弱本想上前一探究竟。
伊琦玉带着几株绿草扯开小唇兴奋的往回跑“丽萨,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这个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即使没有人回应她还是阻挡不住兴奋的叫着。
几株小草,茎叶连根,叶片宽厚成小扇状,饱满而沁绿,在几片绿叶的衬托下几瓣花蕊成小柱形状簇拥在中间,好不生机。
多须的根被伊琦玉利索的去掉,执起一块石头将绿草敲成末,外被的绸纱被她撕扯下来将草末裹如其中,悬在丽萨微张的小嘴上滴出汁水。
看着她能接受草汁的味道就放心了,想当初她的奶奶是用糖果才将她哄着喝苦茶。
他们说的瘟疫应该是流行性感冒,在古代这种小小病毒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很多人的性命。
单单只有药草是治标不治本,只能做到的是缓解病情的加重。
再次摸着额头,滚烫只是有稍稍的退去,那种感觉是微乎其微。
“丽萨,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身上又附上了虚弱的气息。
绿衣不在最后一刻不出现,阻挡了蹒跚的步伐。
一双白净的布鞋映入伊琦玉低垂的眼帘,还有那半截飘飘的绿衣,身上淡淡的药草味与刚才的绿草味道融在一起,让她一时分不清药草味是从何而来。
“大哥,借过一下,我身上还有病人呢?”她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继续低着头。
绿衣听到她的话好像没有要走开是意思,那双白鞋依旧没有移动仿佛就像是生在那里一样,也不说话。
时间就是生命,伊琦玉现在不想和哑巴计较那么多“哑巴,你不会是聋子吧!哎,算我倒霉,我绕道还不行吗?”说着,带着沉重的身躯绕着绿衣。
怎么料,那双白鞋还是在她的眼前,能知道伊琦玉说的话,应该就不是聋子“你知不知道救人一命是七级浮屠啊!再不走我喊人了!”
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白鞋还是没有要移动。
她越看越恼火,这么冥顽不灵的人真想一脚踹到西天去。
“你丫的,”后面的粗口没有说出,声音就减小了。
身上的重量也少了许多,小脊梁可以挺直。
只见原来在她背后的丽萨现在却架在一个高大的背后,她来不及反应,绿衣就架着丽萨快速离开 。
“喂!你等等我,你丫的,你这个拐卖人口的,我抓到你不把你千刀万剐我就是不是伊琦玉。”她撒腿就跟上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