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温暖无比,春意融融。
“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证无来----”张嫣的勉强将剩下的半阙歌唱完,就狠狠的被重新吻住。气喘吁吁。而最后一件蔽体地心衣颤颤巍巍的落下来,落在了床角处,无人去理会。
刘盈痴迷的看着面前的美景,眸色中满是赞叹。
白色广榻之上,阿嫣的头发散下来,黑如丝绸。睫毛微颤,面上红晕,神情可爱至极。其下再无寸缕,雪一般莹润地肌肤之上,有着小巧而坚挺的双峰,其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稀疏丛毛中神秘地溪谷。她地纤足都染上了淡淡地粉红色,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屈起
回忆起她适才地桀骜不驯。此时阿嫣的柔顺,便分外可人,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
张嫣的手臂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终于忍不住赧然,伸手去遮挡胸前的青光。却又被刘盈不满的拨开,轻笑一声,俯身去亲吻软玉温香,当粉红色的蕊尖被他轻轻含在口中的时候。张嫣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只觉得湿湿地,暖暖的,很有一点不可言说的奇异。
她曾经以为,自己对于**。是深刻了解地。毕竟是尺度开放的现代人,曾经看过太多次“猪走路”也从不同渠道了解过其中细节,然而只有在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再多的理论知识,也比不上男人一个真实的抚摸,带给自己的震撼大。
刘盈的手,刘盈的唇。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私密地方游移,路过一处,就点燃了一把小小地火焰,最初的时候,她有一些痒,忍不住咯咯轻笑,轻轻挣动。然而很快被他按住,含糊道“阿嫣。你不要乱动。”无奈的紧。
再后来。全身各处的火焰汇集起来,就燃成了燎原。
张嫣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她点起了这一场火,自己却随之被一同波及,怕承受不住这场热力燃烧。
而那一双指尖略带了点茧子的手,正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温香软玉,然后一路往下,滑过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继续一路前行,她微微颤抖的紧绷,本能地**了双腿,不肯让它一窥风景。
耳中听得刘盈无奈道“阿嫣,放轻松点。你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迷蒙的睁开眼,从刘盈抵着自己额头的双眸中看见勃发的欲念,以及怜惜的暖色。
他一点点的诱哄她“乖,张开腿。”
她咿唔唤了两声,渐渐放松下来,便觉得无力的双腿轻易的被他分开,然后,那只手就迅速地探了进去。温暖而又紧窒地方寸之间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异客,先是感受到浅浅的濡湿,渐渐荡漾出一股温柔地春潮,然后,潮水越来越涌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最后掀起惊天巨浪,在她再也忍不住逸出喉咙娇媚的呻吟声中灭顶,涔涔的汗水打湿额发与罗背。
“阿嫣?”刘盈喃喃唤她的名字。
“嗯。”她应了,目光带了一丝迷离。
“叫我的名字。”他道“叫我持已。”
张嫣便软软的喊了一声“持已”
刘盈吁了一声。
对着阿嫣,他的身体一直躁动,患得患失,直到将要亲近的一刹那,他骨子里的喧嚣,才渐渐平定下来。然而另一种不能遏制的**,却促使着他行动。
然后,张嫣感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是新的旅程,结束之后一切重新开始,到了这一步,我们都不能回头。回望起最初的当初,张嫣忽然百感交集。
你知不知道,她等着这天,一共等了多久?
从惠帝三年在宣平的梅林,她蓦然发现对他的情意,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的爱拼搏。这些年,她一直追逐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转身回眸,等着他看到她的好,等着他终于能跨破世俗加在彼此身上的藩篱
她等了他四年,足足四年。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又有多少个四年?
张嫣放声大哭。
覆在她身上的刘盈身子一僵,按捺下喷薄**,抬起头来问她“很痛么?”
她哭着哽咽“不。虽然痛,但我觉得还可以。”
“那你干嘛哭?”
“我就是想哭。”她抱着他的肩,将泪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任性而又无赖“我就是非常想非常想大哭一场,我不痛也不后悔,你不要管我就好,继续做就好。”
这次,算推倒了吧?
(这不是想着上次推倒犯众怒补偿一下大家么。所以这次多写点。)
在某个群里,某人催我快写完推倒戏
我问她,你喜欢看露骨的还是含蓄的。
结果一群人冒出来说要露骨的。
呆滞。
然后,某人又很轻蔑的说“看你也写不出很露骨的。”
握拳,被鄙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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