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医生见了她的肚子也以为是足月的妈妈,等着问了情况做了检查之后,连医生的脸上都难掩喜色。
“恭喜,您怀了双胞胎。”
本以为肚子里装的是一个小生命,可如今突然就变成了两个,真的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毛融融捂住自己的嘴唇,惊喜染红了眼眶。
佣人瑞塔照女主人的吩咐把毛融融送回了家,一进家门毛融融就坐到沙发上对着肚子喃喃自语起来,两个宝宝,居然是两个孩子,这是自从席季事件发生后,她最为开心的一件事儿了。
程响回国后,顾薄严的眼光就盯到了他身上,除了他顾薄严实在想不到还能有人助毛融融逃跑。第一次让姜杨去打探了风声,结果毫无收获,后来顾薄严等着寻人实在心焦了,亲自去了程氏。
“顾总这可是第一次来啊,稀客啊!”程响看着就破门而入的顾薄严,笑着起身说道。
顾薄严转过椅子坐下,一言不发的盯着程响,俩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顾薄严突然从身后陈特助的手里拿过一叠文件,扔给程响。
程响翻开一看猛地抬头诧异的看向顾薄严,随即把文件放回原处。“顾总这是什么意思?程氏可还没有要进入顾氏的意思。”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顾薄严竟然要给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相当于什么?顾氏涉及之广能力之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足以顶过一个程氏。
顾薄严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不想再折腾了,告诉我她在哪儿。”顾薄严已经没有了力气,拿一个顾氏来换毛融融所在之处,他丝毫不觉得自己亏了,如果不是顾及着姜杨跟其他与自己打天下的顾氏元老,现在合同上就不仅仅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她?姜总已经跟我说了,对于这件事儿我感到抱歉,我跟融融是朋友,我也很担心她,可你问我她在哪儿,你这个男朋友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如果爱情可以拿来做生意,那他程响绝对是最大的赢家,他对毛融融也是爱情,顾薄严都可以拿出顾氏来换毛融融,他又怎肯换?
“程响,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今天来我也没打算能从你嘴里掏出什么话来,你只需要知道她已经是我老婆了,生是我顾家的人,死了还是我顾薄严的鬼!”
顾薄严说完后甩手迈着修长的腿大步走了出去,陈特助倒是没忘了那文件,连忙拿过来跟了上去,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程响才坐回椅子上,盯着天花板。上次姜杨来了他才知道顾薄严居然都已经跟毛融融登记了,也就是说他俩现在是合法夫妻。
就在毛融融沉浸在喜悦中好几天都不能自拔的时候,程响躲过风头想尽一切办法躲过顾薄严的眼线,到了英国。
“双胞胎?”这个喜悦毛融融把它分享给了现在唯一有联系的人,看着毛融融难掩喜色的脸庞,程响明白爱一个人就是她笑你也跟着欢喜,她哭你也跟着伤心。
即使如此毛融融仍旧不忘初衷,心心挂念着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遇到了的席季,她真的是急切的想知道那天女人话里的意思。
“不是什么难事儿,应该后天就能给你答复。”程响一口应允下来,虽然毛融融对麻烦人的事儿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但天知道程响现在有多想去帮助她,哪怕赢得的只是一点点的好感。
可当拿到答案的时候,程响却不敢给她了,不吸毒就不能活,这是对人多大的摧残,这给毛融融看了带给她的又该是多大的冲击?
最终毛融融还是阴差阳错的看到了程响找人做的调查,可能是心理早有准备,只是身体虚弱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身子不再那么虚弱之后,就找了席季所住的地方。
毛融融敲门的时候席季正在犯病,女人以为门外是自己电话叫来救援的朋友,开门之后出现的人出乎了她意料。
“他还算清醒,所以虽然在摔东西却没有强硬着要,你还是别进来了。”看了眼毛融融的肚子,女人犹豫的说。
“让我看一眼吧。”听着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毛融融坚持要进去,她想知道自己罪过是有多不可饶恕。
结果迈进去一步她就后悔了,她从来没见过犯毒瘾的人,更别说是犯毒瘾的席季,现在的席季就是一头染了病的疯牛,横冲直撞,头好死不死偏偏往带菱角的地方乱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