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淡绿色光球爆炸后的风暴将它吹成了一面薄纱,现在正在飞快的速度聚拢。
“你应该感谢虚无斗篷,要不然刚刚那一阵足以将你的身体撕成碎片。”米雪尔笑看着瑞农那张炭黑的脸。
瑞农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珠自问道:“这就是是什么魔法?不不像是魔法”手指过后他脸上出现一条条清晰可见的斑马纹。
“以源力为引的生命能量。想不到你连应付最初级的能量爆炸都那么吃力,真不知道你之前挑战我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当然是从这里!”话音未落,瑞农再次像使用了空间传送般的出现在米雪尔的背后。他抬起胳膊抡起一记后手重拳砸向米雪尔的后背中心。拳速之快令米雪尔来不急闪躲或招架。
“砰!”重重的一拳正中米雪尔的后背,强大的力量将她推了出去,在空中滑行了长长的一段距离后这才重新落到魔法阵上。
瑞农疑惑的看了看拳头后说:“这感觉不对啊!为什么?”
“咯咯咯!你没有用魔法?不错!速度惊人,力量出奇但技巧真的差到极致!”米雪尔躺在地上乐呵呵的说道“看来这五年来你真的很刻苦,付出了很多,你是真的很想要这块灵魂石。可惜梦想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有时候付出不一定有收获。”
“没付出肯定没收获!”灰雾翻滚,瑞农的神色显得异常凝重,因为他知道刚刚那全力一击并未对米雪尔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杀伤。(作者:没错!就算是买彩票也得至少两块钱!)
“嚯!小家伙还挺有志气的!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才是一切!光有志气只会让人觉得你不过是一个说大话的家伙而已。”
“那么我就用实力来证明吧!嗷嗷嗷啊!”瑞农喉咙中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虚无斗篷下灰雾翻滚,苍蓝色火焰缠上了他的双臂。
它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制造物!它并不是什么真的生命女神!它不是无敌的,我的力量可以将它击飞!瑞农在心中一边又一边的对自己说道,冷静的想想,一定有什么方法的
“准备好了吗?小家伙!”米雪尔话刚说完,票浮云空中的光球再次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死吧!”瑞农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飞扑过去。
米雪尔见了,优美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她不慌不忙的操纵着光球向瑞农飞去。
苍蓝色的身影与亮得发白的光球相遇后,光球猛地膨胀将他吞噬。
“好好享受最后的温暖!”米雪尔抬手伸出食指和大拇指,紧紧相捏“啪”的一下打了个响指。光球先是缩小随后再次不可抑制膨胀开来,在一通正耳欲聋的声响中溃灭消失。
黑暗的虚空再度回归寂静,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紫红色的魔法阵还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这就结束了?”米雪尔皱着眉头说“没道理啊!十瓶龙血强化的肉身怎么可能被一颗区区能量球所毁灭?”
忽然,一对苍蓝色的双臂攀上了米雪尔那洁白光滑的脖颈。
“哼!原来如此,用相位空间躲过了能量球的爆炸然后再用隐身术潜行到我背后进行偷袭对吗?”米雪尔冷笑一声道。
“你猜对了,伊露维塔大师。”瑞农的双臂犹如两道牢不可破的铁箍紧紧的卡住了她的脖子“第一拳,我们交手的第一拳,虽然没能对你造成实质性的杀伤,但让我明白了,身为魔法师的你无法抗拒我的力量!现在已经近身了,并且抓住了你,你已经胜算全无!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把灵魂石给我!”
“无谓的抵抗?你何来的自信?”米雪尔抬起左手扣住瑞农的右手手腕,自己的右手贴着胸口蛇形切入后用力一推,大腿和背部同时发力侧身扭动,紧接着左手扣着瑞农的手腕向前猛地一拽。瑞农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中了漂浮术一般,轻飘飘的从米雪尔身上滑落。躺在地上的他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
“源力是什么?斗气和念力本出自同源,如果不魔武双修的话,你就无法习得源力的奥义。”米雪尔笑看着瑞农说“还要再来吗?”
瑞农散去了苍蓝色火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不怕米雪尔的偷袭,因为他知道如果米雪尔真想杀他,他刚刚已经已经死上好几回了。幸好身为精灵,拥有生命女神的身份的她是不会轻易杀生的。“源力的奥义和魔武双修”瑞农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叨念着。好一会他盯着米雪尔的眼睛说:“来!”说完他撑开静念力场严正以待。
“不用武器吗?”
“不用!”
“真是个奇怪的小家伙呢!那我来咯!”米雪尔轻垫一小步上前,抬手一记刺拳轰向瑞农的脑门。这只是一记简单的刺拳,但却有雷霆之势。拳风至刮的瑞农脸颊生疼仿佛是被一位彪形大汉连扇了几十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中带着麻麻的感觉。
米雪尔的动作极快,但静念力场中的瑞农通过念力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她出拳的轨迹。他微微一笑,张开手掌一把握住了米雪尔的刺拳,巨大的冲击力令他强壮结实的身躯一阵猛颤。但米雪尔的攻击却并未就此停止,感受着拳头上传来的巨大握力,她收住向前的冲势,右脚向前跨出一步,与此同时腰部与大腿猛地发力,身体向倾,硬生生的将瑞农拉了回来。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怎么可能?”感受的手上传来的惊人力量,瑞农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向米雪尔飞去。
就在这时米雪尔展现了她惊人的身体协调性和力量控制能力。她收住向后的势头,强抬左脚向前跨去,与此同时右腿发力,抬起右肘砸向瑞农的头部。
完了!我不该去抓她拳头的,躲不开了!瑞农心中大惊,只得硬抗。
“呃啊!”他横飞了出去,带着一声长长的惨叫。一道黑色的血痕从他的额头滑落,弯弯扭扭的如同一根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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