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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笑着答谢,同时暂时与两人分开。
之前,她是猎物,亚伦是猎人。现在,情况反转,亚伦是猎物,她才是猎人。
拿著酒杯,在偌大的会场绕了许久,途中有不少男人向她搭讪、递名片,她停下脚步,对每个示好的男人点头微笑,耐心的听著他们内容似乎不同、其实大意都相同的自我介绍我很有钱,想不想和我来一段?
收了不少名片后,她继续走着,终于在角落处发现同样端著酒杯与客人应酬的亚伦。
她随著音乐节拍,一步步的走向他,直到他终于注意到她的时候,一个转身,她向来时路步去。
亚伦就像被她给下了符咒似的,看到她离开,立即将酒杯交给最近的侍者,同身边的人说了声抱歉后,立即跟上她的脚步。
直到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伸手拉住郝美丽,让她不得不转回身子面对他。
再次见到她,他全身血液沸腾,她的笑、她的体温、她那柔软的身体在在的提醒他不久前两人在他的床上有过绮丽情事。
他努力的压抑住内心不停涌现的绮思,突然觉得口乾舌燥、空气稀薄“你为什么在这?”
她笑了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怎么会有邀请函?”
“当然是有人带我进来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我硬闯进来的?”
有人带她来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谁?谁带你来的?”
“我一个在纽约的新朋友,是他带我来的。”
“他?”
“是啊,他,要不然你以为会有女人愿意带我来吗?”
“他叫什么名字?”
她掩嘴轻笑“他是谁不重要,你反正也不认识他。”
“那可不一定!”
两人过分亲昵的举动,以及过久的谈话时间,在宾客间起了一阵耳语。
这事自然也传入了凯莉的耳里,就见她原本和几位父执辈的客人在谈笑这会儿已经飞奔到亚伦身边。
她的手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面带著灿烂微笑说道:“亚伦,你也认识弗德烈克的女伴吗?”
这名字让他的鹰眼顿时锐利得吓人,他重复著凯莉给的资讯“弗德列克?哪个弗德列克?”
“弗德列克赛尔克,投资家,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他手上好像持有莱特集团百分之零点三左右的股份。”
对于他们说的话,美丽不懂,百分之零点三的股份价值多少钱,她也不明白。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他肯定是将弗德列克当成假想敌了。
这很好,她告诉自己,让男人嫉妒是女人的最佳筹码。
或许是他们三人的组合太引人注目,让人起了许多的揣测。
这时,弗德列克赶了过来,自然又亲昵的伸手搭在美丽的肩上。“我的女神,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原来在和今天的主人聊天啊!”亚伦看到对方搭在美丽肩上的手,有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拨掉它,可他身边有个几乎把身体黏在他身上的凯莉,而且美丽似乎对那男人这般亲昵的动作也不排斥
他沉住气,问道:“你就是美丽的新朋友?”
哎德列克笑答:“是啊,我和美丽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一拍即合,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啊!”美丽不知是无意,抑或是要刺激亚伦,她对弗德列克说:“不晚、不晚,重要的不是相识的时间,而是相知的深度。”
哎德列克拍手叫好“说得没错,两人的交情和时间无关,彼此了解才是重点!”
亚伦咬著牙,面色铁青,绷著一张脸,半声不吭。
见目的达成,美丽走了几步,绕到弗德列克的另一只手旁边,自然的挽著,说道:“好啦,我们打搅今晚宴会的主人太多时间了,该让他们和别的客人说上几句,要不然别人误会他们怠慢可不好。”
“说得很对,我们告退了。”
两人有志一同的退场。
亚伦早早以不胜酒力的藉口提早离去。
但他不是真的离去,他只是坐在车子里等著。
不一会儿,他接到电话。“莱特先生,他们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
接著,指示司机跟著前头那辆火红的保时捷,车子行行走走,来到一处高级公寓前停下。
见到众人下车,他立即跟上。
看到亚伦定上前,弗德列克代表全体发言“亚伦,什么事吗?”
他的眼神落在弗德列克身后的美丽身上“我想和美丽独处一下。”
“不,不行。”
“什么叫不行?”
哎德列克眼神一偏“你好像忘了这附近有成千上百个无聊记者,等著拍些可以让他们回去交差的照片吧?”
“那又如何?”
“又如何?”弗德列克故作讶异的说“你可别忘了,你的未婚妻是赫赫有名的欧布莱恩家的独生女,要是你和别的女人私会的事见了报,你以为老欧布莱恩会放过你吗?”
亚伦眼神一凛,冷笑道:“有本事,他就来吧!”
“你当然无所请,不过,对美丽来说可不成,她人单势薄的,万一有人想对她不利的话”
“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纽约这么大,真要让一个人消失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你也晓得老欧布莱恩多么宠爱他的独生女,你现在让她受委屈,纵使他对付不了你,对付个弱女子总不难吧?”
“你究竟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事是你最好和美丽保持距离。”
听到这话,亚伦眼神一黯,沉声暍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要我和她保持距离?”
“她是你的女人?”弗德列克回头问美丽:“你是他的女人吗?”
美丽呵呵一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他的老婆,怎么数、怎么算,亚伦莱特的女人这头衔也落不到我头上。”
她的阵前倒戈让亚伦气结。
“所以呢,我觉得弗德列克说得没错,为了我的安全起见,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除却公开场合外,我们最好别联络。”
她的话让他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在他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之后,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开口对他说从今以后,他们只能在公开场合当个泛泛之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应道:“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搅你。”语毕,掉头离去,不再留恋。
见到这情形,弗德列克紧张的走到美丽身边,斥责道:“你发神经呀,干嘛这样说?”
美丽不以为意,反问:“为什么我不能这么说?”
“当然不可以,你这是要他和你分手啊!”“是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不是爱他爱了十年,爱他爱得流浪天涯现在你居然叫他走?”
“是啊!”“你的脑袋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有我的想法和做法。”
“你放弃他了?”他再问。
“没有。”
“既然没有,你干嘛逼他走?”
“我没有逼啊,我只是跟他说,我和他非亲非故,他又有未婚妻,我和他自然不宜有太多牵扯。”
“我不懂,你爱他不是吗?”
“我是爱他。”她坦率的说。
“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和那个凯莉欧布莱恩一较高下?”
她笑了“我为什么要和她一较高下?”
“既然你爱亚伦莱特,你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懊有的权力?”
“不,你不懂。”她沉稳地反驳他的话“亚伦并不爱她,在这场游戏中,她无足轻重。”
哎德列克愈听愈胡涂。“你这是什么逻辑?”
她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你就当我这是女人不为难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