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灵,我也忘记要跟她要“明牌”然后现在仍是苦哈哈一个,哎,命也!幸好我天性豁达,有钱没钱,够用就好!只盼望老奶奶在天国安息!
再说说去殡仪馆的经历好了。
当我还是青涩少女时,某次到殡仪馆祭拜死去的长者,那时的殡仪馆真是阴森恐怖,窄小、黑暗,冰柜常常不够用,尸体还堆到走廊我看了当场魂飞魄散。那时就很感叹--台湾人那么富有,可是却让死者毫无尊严,死了还没地方摆日本就完全不同了,殡仪馆就像五星级饭店,让死者很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程。
事隔多年,我再踏入殡仪馆时,外观全然改观,墙面都用大理石,各方面设备都设计得很好,火化现场有计算机提供你最新的讯息我觉得很欣慰,因为台湾变得更好了,相信死者也会觉得很满意!
公主的老大会加入韩国人的剧情,灵感来自我那几个住在南京的韩国友人。
南京现在俨然成为韩国人的天下,随便走到哪都是韩国小吃,很多韩国人到南京念中医学院。男生的情况也跟台湾之前的逃兵差不多,在还没当兵前,就溜到中国学中文、念书,然后就不回韩国当兵了。很多韩国人在南京都待八、九年之久,落地生根,做做生意啊之类的,他们的中文好溜,中医知识也很厉害,有时还会帮我把把脉、抓抓补葯给我吃,不然就是分给我一些家乡老人家亲自做的韩国泡菜,风味最道地,辣得够劲却不咸,我爱极了。
不过我那几个韩国朋友,脾气没有一个是好的!
他们的口头禅往往是--“好烦唷!真想去死”不然就是“我真想打死我自己!”、“哎哟!我真是快疯了”
每次听他们把这些话挂在嘴上,都让我佩服不已。我有时也会说我很烦,可是如果常常把这句“我很烦”挂在嘴里,那不就是一点修养都没有,人家会说你太过急躁冲动,要好好的改一改坏脾气但是,太过讲礼貌,有时真不知是虚伪还是真诚?
中国人常说要修身养性,不能心浮气躁,要心平气和,韩国人可是不吃这套,他们的脾气很冲,说话很直,也不认为这是坏脾气。一言不合,两个好友还真的会打起架来我最坏的纪录不过就是对同事拍桌,他们却可以真的打起来!被霹雳吧!害我跟他们在一起后,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讽,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像过去那样的软弱,就算是被误会、被欺侮,还要强颜欢笑,相信雨过天青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说法。当然或许跟年纪大有关,我越来越主观、越来越难以沟通。哎!长叹一声。
下一本会介绍香港喔!香港已经荣登中国里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只是这次香港带给我是超惨痛的回忆--
我刚买的最新型照相手机居然在香港掉了,在哪里弄丢的,我到现在还是搞不太清楚,问题还不只掉手机,我达戒指也掉在太空馆的洗手台上,因为看成指太漂亮怕弄坏,洗手前我拔下来放在洗手台旁,洗完就这么走出去等到发现戒指不见,我人早已在机场里准备离开香港了。
我回国后,没时间挑新手机,就先用黑白屏幕的旧手机,上面的图案是小熊,我一直舍不得丢。我到每个地方,朋友看我在讲电话时,都会瞧一瞧我的手机,接着就以嘲笑的口气说:“哎哟!夙妹妹啊,你好逊!你怎么还在用这种古早手机啊!现在都是彩色屏幕,而且还有照相的功能你是没钱换新手机吗?”她们开始向我炫耀他们手里的机子是多么新、多炫!
一次?两次、三次没关系,到第十次我就不太敢把古早的手机拿出来,怕什么?怕被笑啊!
可是我真的是很无辜的,我有最新型的手机,只是不幸弄丢了,但也许是因为如此,我更有机会目睹人性喜新厌旧的虚荣面。
我突然觉得,自己何必活得这么累吃?还是古早人好,以前家里有电话就不得了,还比什么外观、什么无线的,现在比家电还不够,电视还要比平面数字,冷气还要无声不滴水,手机道要比有什么照相录像功能够不够新潮、够不够流行?
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每个世代都视为理所当然?所以我应该释怀,进而认同吗?接着赶紧去买一支最炫的手机吗?不!我希望我仍旧是我,不希望受这时代流行的任何摆布。
沈菱菱是下一本的女主角,我原本不打算写系列作的,谁知写着写着不由自主
沈菱菱又是我颊喜爱的故事主角,我最爱这种思辱负重,终将洗刷耻辱的女人,这灵感来自我亲眼目睹一位僚倒的业务员,俊来离开公司独自创业,短短半年创造了百万人民币收入下回后记再与大家分享,真的很精彩喔!
新加坡惠玲读者的回响夙云
惠玲读者阅读完夙云在狗屋网站写的生活小集“色狼,你的太小了”她觉得很幽默,更是感同身受。在夙云看来,碰到色狼还真是全世界女性的共同话题呢!
夙云看完不禁会心一笑!她写了她在新加坡遇到色狼的经验喔!以下与大家分享。
说到碰到色狼,甚至走很变态的男性,我已不大记得有多少次。还记得我国中时,就已经遇到比较“温和”的变态人士。
若干年前,一个风华绝代、青春洋溢的少女放学回家后,爬了几层楼梯要回家时,刚好在三楼看到一个马来男性脱了裤子和内裤在抚摩自己的性器官。
说来很奇怪,我自己不是男人,没有男人的那些性器官,可是每次我看到那些器官时却很镇定,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喜欢露出自己“小弟弟”的男人们那么沾沾自喜,好像多有成就似的。有时我甚至觉得那种做法很无聊、变态,更是很白痴。
还有一次,也定发生在我十来岁时,我在过天桥时,看到一个中年华人男子也是脱了裤子,露出“小弟弟”然后对我淫笑,当时我比较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很不怀好意,所以我跑得很快。
后来有好几次,我在我家前面的公园看到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短裤,然后拉炼没有拉,把整个“小弟弟”都露出来。说来非常奇怪,我实在对这些看到“小弟弟”的画面见怪不怪,所以反应也不是很大,大多数都是置之不理,那么那些变态人士就比较不会那么“耀武扬威”了。
比较严重的一次,就是遇到那个变态佬,全身脱光光,骑着一辆脚踏车,在我和我的朋友面前露出很变态的表情而且我们还遇到了那个变态佬两次,现在据说好像被逮捕归案了。
有时想想,觉得身为女子很可怜,除了要经历每个月“好朋友”的来访,还要生儿育女等等之类的不公平待遇,又要担心遇到那些心理不平衡的男人
写得真好,夙云也颇有同感,心有戚戚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