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握紧我的手,向集中地走去。
“哎呀,又不是不回来了,搞什么十八相送,真受不了!”“淫哥”用力拍我肩膀,差点没拍驼背。
“你最烦人!如果这次不是和相映一起去,难道你能保证不来个十八送?”我懊恼地看着他。
“淫哥”摆出招牌式傻笑“呵呵。”
“拜托大家看着她,别让她红杏出墙了。”子晏天外飞仙一句话,让我们都愣住了。
“淫哥”首先回过神,用力拍拍胸脯“没问题,放在我身上!”然后挤眉弄眼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林妍啊,可别红杏出墙哦!”啊!我要疯了!这些家伙!
“都到齐了,大家出发,拿好票记住自己的位置,不然没得坐了。”我看到韩遥在召集大家时,眼光缓缓扫过我和子晏一直紧握的手,淡淡一笑,转身进了列车。
“我等你回来不许你再想他!”我有点好笑地看着他隐约撒娇的面容,轻轻在嘴角碰了一下赶紧跑开。
棒着玻璃窗,我拼命挥手,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眼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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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的日子其实也并不辛苦,无非是跟着技术人员到各种场地“考察观摩”然后写写小结感想什么的上交。
研究所临时宿舍的电话基本只让我们用来接听,毕竟打电话是要付钱的,我们也不好意思用“公款”短消息现在是我们拇指族联络的惟一方式,可是只见其字不闻其声更不见其人,也让好多人相思难耐。
“小妍子,电话!”老大扯着嗓门大叫“嘿,千里传音会情郎呀。”
去死!谁像你家那位天逃谔消息,也没把手发断!
“想我没有?”子晏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亮且臭屁。
“想你个死人头啊。”
“瞎闹什么时候回来?”他笑了半天,总算想起主题。
就不说!要给他一个惊喜。集中营生活到周五就结束,还有三天“你别老打电话过来啦,很贵的。”
“好,那我明天不打了。”
我当场噎住“你你很干脆嘛!”连我这是撒娇都看不出来?
“我一向都很干脆呀。”
“那明天换我打给你吧。”
“难道你打电话免费的?不用了。”
气死我了,回去也不告诉他!
“生气啦?逗你的。”
后面的谈话巨无聊,弄得大家看我的眼光都带了一点不可思议。哎呀,体谅一点,体谅一点恋爱之中情侣的智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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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间不是用来纳凉吹牛就是打八十分拱猪。不过我实在对这个没兴趣,尤其不想在有男生的走廊里大喊“我是老猪”!所以打打手机里的游戏是我惟一的消遣。
熄灯了,我按习惯看看信息再关手机。
jet’aime
jet’adore
tia摸g
tea摸
aishiteru
般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扁扁嘴,按键向下
“我用了好几种语言来说,我爱你。现在,我要用中文说我、爱、你!”
这死小子,哪儿学来的?我感到嘴角不可抑制地弯曲,心跳动得仿佛要蹦出胸腔。两年,一共七百三十天,数起来很长,过起来很短。这两年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我喜欢你”!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那一晚烟花灿烂,人潮使我们自始至终紧握着手,只是我最终选择讪笑着逃避
“相映相映,明天最早的火车是几点?”
睡得迷迷糊糊的相映报了个时间。
“那明天早上你帮我请假可以吗?我有急事要先回去。”
“啊,什么?”她似乎是被惊醒了“明天有饭局呀,你不吃了?欢送会你不参加了?”
我笑着摇头“我有比欢送会更重要的事。‘参观日记’我放在你书包上麻烦帮我交一下,谢谢亲爱的!”
“真拿你没办法。”相映嘟囔着“有事我不负责哦,最烦院长大嘴巴了,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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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黎明的微凉,我离开实习了两周的研究所,大家都还在睡梦中。舍弃高速公路而选择了火车,因为我觉得,这样才有一种翻山越岭的满足。看见城市和村庄向身后别去,告别和迎接的交错感,激荡着跳动的心。忽然想到,也许很多时候,我们也曾经让心灵这样无止境地漂泊过。
我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
就让我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
一路哼着水木年华的在他乡,旁边乘客微笑着看我,我也回报微笑,继续望着窗外风景。那有澄澈轻盈的小溪,有波光粼粼的浅滩,还有砂石、红土、梯田、青山不管走得有多远,当我想念时,就闭上双眼。他的容颜,连同晚风拂柳笛声传,连同夕阳山外山,都在我的心里面。
我在他乡,我在回乡的路途上,我知道前方有一个人一直在等待,在他敞开的怀抱里,曾经有一个女孩轻轻啜泣。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那个女孩不需要他一直这样苦笑着安慰。火车驶进城区,广播员的声音不断回响。好不容易挤下车,我赫然发现,寂寥的站台前竟然有一个高挑的身影在挥动手臂。
我几乎是疯狂地朝那个身影奔去,外面一片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