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婉拒,陈明茱换上了宗恪威特地要特助帮她买的平底鞋。
这一双名牌鞋至少也要好几万元,他对女人出手倒挺大方的。
不过,她更好奇,对于她,他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态,是存心讨好她抑或只是一时兴起?毕竟他眼中对她写满的浓厚兴趣是毫不隐藏的。
但,此时此刻,他的冷漠却教她不敢相信,他还是几分钟前仍对她惊艳不已的男人。
他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了,既然决定要请她吃饭,就不该自己迈开步伐把她一个人抛在身后!陈明茱径自尾随在宗恪威的背后,心里不由得嘟哝起来,然后一个抬头,露出惊讶的表情。宗恪威,人呢?
就在转过弯的同时,陈明茱又再次错愕。
此时,宗恪威倚在墙边,见到她跟上了,冷淡的说道:“抱歉,我习惯一个人走。”语落,又径自往前迈步,又把她抛诸在后,却可看的出脚步缓慢了些。
他是特地在等她的吗?
望着宗恪威宽阔完美的背影,陈明茱突然对他有了另一种不同的看法。
宗恪威曾经以倨傲冷凛的恶劣态度,对待那时外表仍俗气的她,所以她下意识的认定他对待所有女人的态度皆是如此;但,情况似乎不同了,她感觉的到,在他的冷漠之下,似乎还隐藏着少为人知的细腻。
还是说,他和天底下所有肤浅男人一样,只爱面貌姣好的女人,所以态度自然就会和之前形同天地之别?
陈明茱心中有着质疑,望着宗恪威的身影又离她愈来愈远,她连忙想跟上,却粗心和迎面而来的女职员擦身相撞。
砰的一声,陈明茱的香奈儿皮包随之落地,女职员手中的公文也一同和地面亲热。
“对不起,是我太匆忙了,不小心憧到你”女职员一边道歉,一边慌忙的收拾公文。
“不,我也有责任,我也没有仔细看路我来帮你收拾好了,两个人捡动作比较快。”
基于乡下人的热情,陈明茱主动帮忙女职员一块儿收拾起地面上的公文。不一会儿,她把整理好的公文递给女职员后,才捡起她的皮包。
“谢谢啊,那我先走了。”
陈明茱也微笑的和对方说再见,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的连忙快步赶至前方,深怕宗恪威等她太久而不耐烦。
但,她却没料想到接下来的画面有多么令人震撼
眼前,一个性感的美丽女人大胆的冲进了宗恪威的怀里,下一秒,便马上被狠心的推开。
“威,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我、又辞去我的秘书职位!”
“签支票给你又帮你转进其他公司的职位,我认为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威,我要的可是你的心啊!”“心?你未免太贪心了吧。”宗恪威迈开长腿,欲越过她。
“威,我不要和你分手,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啊!”女人仿佛渴望朝他怀里冲去,却又怕再次被他狠狠推开,僵在原地上。
“金钱和我对你而言哪一个重要?你敢说是我吗?”乍见女人苍白且毫无反应的表情,宗恪威无情的撇起轻蔑的笑,在越过她的同时,余光像瞥见什么,闪过一抹阴沉。“陈小姐,你还要发呆多久?”
他知道她全看见了?
陈明茱心虚一笑,小小步的走到他身边。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她也小小声的问。
宗恪威没有回答,就在陈明茱以为他决定置若罔闻的同时,他用着异常冷淡的语气开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情妇罢了。”
情妇?
这个答案让陈明茱怔了下,然后取笑自己未免太没有常识了。像他这种优越完美的男人,身旁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
但是,太优越完美的男人似乎都注定无情。
注视着宗头感如雕像般俊美的侧脸,陈明茱还是第一次,怀抱着如此郑重的心情,在心里暗忖着。
她,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能。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共同坐上了直达地下室的电梯到停车场。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这是什么声音?
陈明茱左顾右盼,倏地发现那声音似乎是出自于皮包内。
她微蹙眉,不假思索的打开皮包,愕然发现里面藏有一个精小的盒子,而盒子的正上方嵌着一个时间表,记载着阿拉伯字号,倒数三分钟。
陈明茱不安的蹙紧了秀眉,随着滴答声愈来愈大,宗恪威也注意到了,迈步朝她接近。
“这是”陈明茱喃喃着,说不出一个名称。
见状,宗恪威迅然绷紧着俊脸,任由审视的眼光对准着她,不吭一声。
“好奇怪,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东西都不知道”
宗恪威直瞅着她,眼神依然有着强烈的质问。
“炸弹。”他突然抛下答案。
“什么?”她吓得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会不知道这是炸弹?”他的语调尖锐,有着意味深长。
这次确定自己听的很清楚了,陈明茱迅速苍白了整张俏脸,握着盒子的掌心不断地颤抖。
炸弹?那不是电影中才有的可怕东西吗?
“坑讵掉!”他命令道。
“我”她知道,但她发抖的动不了啊。
还剩最后五十九秒!
“可恶!”宗恪威在一瞬间自她手中抢去盒子,然后想也不想地往停车场的空处掷去,紧接着扑向她,双双往地面倒去
砰!火光暴动,杀伤力仅在五尺内,不到二十秒便自行熄火,只剩浓烈的火葯味充满整个地下室。
结束了吗?
在宗恪威的怀里,陈明茱原有的恐惧化为安心、温暖还有受宠若惊。她完全没想到,在最危险的时候,他居然保护了她她不懂,如此冷漠的男人怎么会救了她,而且还有着一副令人难以相信的炽热胸膛。
这个意念才闪过,冷空气随之占领她的脸庞。
此时,宗恪威已松开她,拉了她一把;之后,退了一步,仿佛方才绅士的举动和他无关。
“谢谢你救了我。”陈明茱惊魂未定的道谢。
“该吓着的人不是你,是我。”宗恪威没来由的冒出一句,注视着她的眼神多了分深沉。他不该救她的,却该死的顺手极了。
“什么意思?”他漂亮的眸又加深了,充满了阴郁。他又生气了吗?生她的气?
又是这种无辜装傻的眼神!他不知道在哪看过,却该死的熟悉极了!
“没什么意思。”直接略过,宗恪威冷淡的陈述道:“炸弹的威力虽然不大,只是警告的性质,但足以引发警报,通知警署人员前来处理。抱歉,这场饭局必须取消了,因为我必须留下来做笔录。我先派人送你到饭店吧。”
“你受伤了!”陈明茱眼尖的发现宗恪威的手腕染着血,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你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受伤了吗?”宗恪威戏谑的扬起嘴角,然后抬起手臂舔起手腕处的伤口。
不知为何,注视着他为了保护她所受的伤,陈明茱突然有了不想离开的念头。“对不起。我不该留下来和你一起做笔录吗?”
“别忘了,炸弹是从你的皮包拿出来的,你想被当成凶手吗?”他字字凌厉的道,眉头紧蹙,似不该这般开口。
他应该要求警方对她展开调查的,但却放弃了;因为,他竟该死的感受到,她那抹无辜的眼神应该是无害的!
好,这次就当作放过她,下次再一起清算。
她终于懂了。
因为他怀疑那颗炸弹是她带来想对他意谋不轨的,所以才会特意留下那句令人听不懂的话。但,为什么现在他又坚持要她离开现场,他不是在怀疑她吗?
陈明茱心里有着大大的疑问却没有答案,此时,她只能努力的为自己辩解。
“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皮包里什么时候多出那个东西”
“你不需要跟我说那么多。”
一句话把陈明茱焦急的心给淋冻了。她无法再开口。
她只是不懂,如果他真的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为什么还要奋不顾身的扑倒她,救了她一回?
恐怕,还是不懂。
同时,黑暗中,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停车场的角落观看方才发生的一切,接着,衔起了阴谋的笑。
“宗恪威,这只是警告。”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他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她有听没有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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