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靶冒,加上东方彻耍了手段,改变了他和邵以晴之间的关系,成了一对公开交往的情侣。
那些和东方彻立下赌约的同学们也认输了,依约找来了五具尸体,东方彻自是不客气的收下了。
只是,东方彻并没有如自己原先所预定的,到手尸体后,马上向邵以晴宣布游戏结束,反而还和她走得勤,像是跟邵以晴玩真的,看得他最好的同学林佑辉一头雾水。
唉踏出手术房,东方彻便马上打开他的手机拨电话。
见状,林佑辉了然的问:“阿彻,打电话给邵以晴?”
“没错。”东方彻点了点头。
“阿彻,你是跟邵以晴玩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东方彻不解林佑辉这么问的意思。
林佑辉清楚的说:“你不是说一把邵以晴追到手就要宣布游戏结束的吗?结果到现在我们都快毕业了,你不但和她联络得勤,还时常腻在一起,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的确是喜欢上她了。”东方彻不假思索的道。
“不会吧?”林占辉讶然的瞅住他。
东方彻回视著他“这值得你这么讶异吗?”
“当然讶异。没听你说邵以晴给你怦然心动的感觉啊?还有简艾沙怎么办?你要取消婚约?”
“阿辉,我说的是喜欢,不是爱。”
“阿彻,你虽然是订婚了,可又没真爱过,到底是怎么分爱和喜欢的?就用你那套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标准。”
“我的确是用那套标准。”
“准吗?”林佑辉怀疑。
“当然准。”东方彻肯定的回答。
“阿彻,我真的搞不懂你现在和邵以晴的关系,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宣布结束你们之间的关系?”
“阿辉,我觉得我和邵以晴在一起很轻松惬意、很快乐自在,我们彼此了解、谈话投机、心灵契合,我们可以是朋友,她可以是我的红粉知己,不用宣布什么游戏结束,我们的关系会一直下去。”东方彻甚至还以为,他和邵以晴的关系可以直到永远,她会是他永远的红粉知己。
“可是,你是以要交往的名义去接近人家的,不是以当朋友的名义,邵以晴愿意当你的红粉知己吗?她就没甩你两巴掌说你骗她?”
“我没跟她提过,不过应该愿意吧?我们真的很知心契合,她上哪儿去找我这么个好朋友?”
“我还是建议你问清楚。”
“为什么?”
“阿彻,你要邵以晴当你的红粉知己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大家眼里,你们是情侣,邵以晴应该也是这么想。”
“不会吧?我知道在大家眼里我们是情侣,我也才能赢得五具尸体;可我没对邵以晴做出和情侣有关的亲密事,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朋友的关系,邵以晴自己应该知道。”
果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林佑辉不得不向好友提出警告“阿彻,我建议你最好跟人家说清楚、讲明白,邵以晴在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不要让人家傻傻的为你付出。我以我的经验告诫你,感情没处理好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阿辉,你说得对。”东方彻接受了林佑辉的建议。“我待会儿打电话约以晴见面,跟她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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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东方彻约了邵以晴要和她说清楚,说他当她是好朋友、是红粉知己,可是他失约了,因为他发烧了。
前一次的感冒看似好了,其实是潜伏著,趁他进入手术室熬夜抵抗力最弱时又起来作怪。
邵以晴没等到他的人打电话给他,知道他因发烧昏睡而无法赴约之后,马上带了葯来给他,这回她坚决要他吃葯。
他有气无力的回道:“我吃感冒葯会昏昏沉沉,我不要吃,我有话要跟你说。以晴”
“先不要说,你在发烧应该要多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来,一定要把葯吃了,彻底杀死病菌。”邵以晴打断他的话,并把葯送到他嘴边。
东方彻看了葯一眼,再度强调道:“以晴,我吃感冒葯真的会昏昏沉沉,甚至意识不清。”
“不要担心,我今晚会留下来照顾你,直到你清醒才走。来,嘴巴张开,你乖乖吃下去,我给你奖赏。”
“什么奖赏?”
“先吃再告诉你。”
东方彻缓缓张开了嘴。
邵以晴把葯倒进他嘴里,接著把水递给他,待他吞下葯后,她飞快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给他奖赏。
这就是她的奖赏?东方彻愣了下!
“我再下去倒杯热开水上来。”邵以晴羞答答的转身下楼,尽管刚刚那一亲快得没任何感觉,她还是红了脸。
真给林佑辉说中了?邵以晴认为他们的关系是情侣?东方彻此刻惊觉到事态严重,决定她待会儿一上楼就跟她说清楚。
邵以晴来到厨房,发现热水瓶内没热水了,她加了水在厨房里等著水煮沸,也打算利用这段时间缓下还剧烈跳动的胸口。
她刚刚主动亲东方彻,会不会太大胆了啊?
可她若不主动一点,他又像木头似的。
他们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好到觉得丰福,她期待著要把初吻献给他,可没想到明明狂傲豪气的他竟是内向的,连她的手都不曾牵过。
他既然内向,那她是该主动点,他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无伤大雅的亲密接触可以更增进彼此的感情。
噗、噗、噗热水瓶传来已煮沸的声音,她按下按键倒了杯热开水,端著上楼。
回到楼上,东方彻已经睡著了,她拿了本书上床在他身边坐下,打算彻夜不眠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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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旭日由东方渐渐露脸,染红了天边云彩,斜射进东方彻这浅蓝色系的房内,辉映出一室的蓝。
扁芒笼罩上散落在床前的衣物,最后停驻在玲珑垄起的浅蓝色系薄被上。
薄被下是两具裸露、相拥沉睡的躯体,迷蒙蓝光中,烘托出东方彻俊逸的轮廓以及邵以晴精致的脸庞。
不一会儿,阳光洒满屋内,辉映著无边春色,为这对才子佳人勾勒出一幅温馨幸福的画面。
突然,一阵楼梯声传了上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与幸福,东方彻赫然惊醒!
下一秒钟,邵以晴也跟著坐起。
东方彻错愕的注视著她,他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会赤身裸体的在床上?
“不要脸的女人!”
啪!一声嘶吼响起,紧接著是一道结实的巴掌声。
邵以晴的脸上红白分明的印上一道五指印。
打她的是愤怒的简艾莎。
邵以晴从睡梦中惊醒,尚未完全回过神,又被打晕了头,她此刻是晕头转向,完全无法反应。
东方彻也来不及反应,他还没从他和邵以晴怎么会赤身裸体在床上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哎哟!你这不要脸的野女人,快滚出去!”
砰!接著,东方彻母亲吴秀华的谩骂声响起,再来是邵以晴掉下床的声音。她是被吴秀华扯著头发拉下床的。
刚刚,吴秀华和简艾莎自行从盆栽底下拿钥匙开门进屋,一跨进门,发现玄关有双女人的鞋子,又发现沙发上有件女人的外套和手提包,简艾莎便马上冲上楼,给了邵以晴一个巴掌。
吴秀华为了大局和儿子的声誉,也紧跟著冲上楼,她当然不能放过邵以晴,同时表明自己是站在简艾莎这边的。
好痛!邵以晴瞠著明亮惶恐的眼眸,一脸莫名其妙的注视著这两个泼辣的女人,痛呼声只敢在心底低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又打她、又扯她头发的?又为什么骂她不要脸、野女人?这年头,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有亲密关系应该不至于受到这样激烈的指控吧?
“艾莎、妈,住手!”东方彻跳下床,一人一手及时抓住简艾莎又要落下的巴掌,以及吴秀华伸出的魔爪。
简艾莎将愤怒的眼眸移到东方彻脸上“东方彻!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女人怎么会在你的床上?”话落,她紧接著朝吴秀华哭诉道:“伯母,你亲眼看见了,你要替我做主,否则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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