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鼻子都歪了,谁要和你这个变态比,我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强壮,但是也不错。只要不是和你们这帮变态较量
只有苦笑着说:“自从到了西凉,这苦寒的天气可是让我喝了一壶。不过现在适应了,我的身体可强健多了,主公莫在调笑了。”
说到这里,郑啸玩笑心一起,又想起当年和郭嘉较量地场面,每每在言辞上说不过郭嘉,就拉着郭嘉比试剑术,蹂躏郭嘉一番。
“奉孝啊,我们多少年没比试剑术了,要不来比试一下,看看你有多少长进。”
冰嘉也是无奈,明知道郑啸在和他开玩笑,不会真地和他比试剑术。可是技不如人,连场面话说起来也是底气不足啊。
就在郑啸发了童心,调笑郭嘉的时候。王淮使者胡基也到了黑山军褚飞燕部。见到了张燕。
“拜见将军。”
“行了,行了,少来这套。你便说吧,你来我这里有什么目地?”
张燕这一副豪爽地样子也弄的胡基方寸大乱,传言中张燕彪悍,智谋不俗。又怎么会是这么一副做派。一定是张燕故意在迷惑自己,当下胡基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将军,我此次来是代表朝廷。代表我主,请求将军的援助的。”
“哈哈”张燕一阵狂笑:“王淮小儿。自视清高,怎么会来找我援助他?难道他不知道我是要他的命地人吗?”
“将军您别动怒啊。以往我们确实是敌人,互相攻伐,不死不休。只是现在情势已变,西凉郑啸大举入侵,他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渠帅以为如何?”
“哼,郑啸小儿,他被打的屁滚尿流,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回函谷关。还妄想与我黑山军对抗?不知死活。我黑山军百万之众。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胡基也不着急了,只是慢慢地说:“将军,黑山军是实力强大,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郑啸与我主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郑啸大张旗鼓,细问天下要来讨伐您。我们不是有了共同的敌人,联手对抗岂不是更好。
将军您也可以少死去一些士卒。况且我主派遣我来也求助于平难中郎将。将军您与我主共抗强敌之后,朝廷自然有封赏。这不是两全其美。”
张燕沉默了,士卒地损失他才不在乎,只是这朝廷官职一事让他有点犹豫,毕竟他投降了汉庭,受封平南中郎将。不过这又能怎么样?不出点血就想过关?想也别想。
心中所想,脸上却假装愤怒:“朝廷?那个朝廷?现在还有朝廷吗?你这小贼,敢来骗我,来人,把这个混蛋拖出去砍了。”
这句话一出,胡基被吓的一头跪倒在地,哭喊到:“将军饶命啊。我家大人与袁车骑素识,为将军请功必然应允。”
看着胡基这般熊包,张燕还真失去了杀他的兴趣。再说,张燕本来也只是想吓唬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杀胡基。对于王淮提出的条件,张燕还是有点意动的,不过这些不过是虚的,他还需要为弟兄们拿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回来。”叫回拖着胡基出去的人,张燕看胡基吓地魂都快没了才说:“算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回去告诉王淮,想结盟也可以。
你让王淮帮我讨个并州刺史地职位,哼哼。另外预备好足够的钱粮,至于是多少,让王淮看着办。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哼哼,我亲自带兵去取。”
胡基狼狈的出了张燕大营,一消失在张燕的视线里。胡基又抖起了威风,回去就王淮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夸大自己的功劳,说自己如何英勇,如何力争。
只是张燕不识抬举,贪心不足,要钱粮还要官职。这官职还要的这么大,这不是勒索吗。
王淮仰天长叹,无奈啊。形势比人强,被勒索是没有办法地事情,谁叫自己没有力量去对抗郑啸呢,除非自己一走了之,可这可能吗?王家地根基在这里,怎么可能走的了哇。
“这样吧,胡基。你亲自去一趟南皮,游说袁绍给张燕封官爵。在派人去郑啸那边,试试看吧,只要能保全王氏家族,他郑啸就是要了我地脑袋我也同意。在派一批人给张燕送去黄金珠宝,这个时候,钱财已经不重要了。同时派人去其他黑山军头目那里去游说。唉”
王淮心中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这郑啸能不能放过自己的家族还真难说。张燕此人的野心也是不小,并州刺史,我自己不过是个郡守,有那个能力我自己早当了。
一旦真的让张燕打退了郑啸,成了并州刺史,恐怕也没自己的好日子过了。指望郑啸?指望张燕?谁也指望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