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战场上十人的威力,我们前往阻挡,是否能拦下来还未可知,必然会大大折损自己的兵力。朱贵统帅,既然已经将他的三万大军都留给了我,我又何吝不送他归去呢。”
“朱贵今天既然已经胆怯,我们再不用担心他还会统帅大军来与我厮杀了,走,就和我一起去收割了朱贵给我们的谢礼吧。”
说完札木合一跃而起,率领他的一千亲兵杀入了战团。
本来,若是朱贵不走,以他的无双武力,还有三百多强悍的亲兵,与札木合大军抗衡,就算最后落败,也必然会鼓动西夏大军的士气,让朔方军损失惨重的。
可是他,为了自己的家族,竟然在大战方酣时,突然率部逃离。不知有多少正在舍生忘死的西夏厢军们,看到这一幕,隐隐心痛,难以自持。
整个大军,自中间开始,象两边溃烂。
中央的西夏直属军,本来兵器最为精良,而且训练充足,在遭受了朔方军的四只精锐骑兵的进袭之后,也没有折损根本,还有一战之力。
但正是最舍生忘死博斗的他们,第一批目睹朱贵的逃散,军中失其统帅,三军折心。
按照西夏将领,若是领军大将战死,其部下责无旁贷,只能死战,击破敌军方可减免罪责。
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条军令说过,主帅逃亡了,军队还需要死战。
此时朱贵一走,那些本以为必死的西夏军队仿佛找到了一条生路,四周的骑兵四散而逃,各自沿着不同的方向亡命逃去。正在与四大精骑博斗的西夏骑兵们许多渐渐放慢了速度,寻找间隙向朔方骑军投降,只要看到对方的语气不甚严厉,就丢盔弃甲,下马跑到河边等待受降。
直正战斗到最后的越来越少,不过数百人,都是那些深受皇恩,或又百愚不化的骑兵,在四支精锐的骑兵冲击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也给朔方军造成了不少的伤亡。
而两侧河道之外的厢军,本来数量上不但没有劣势,反而稍有优势,但是看到中部的战事逐渐安静下来之后,不时地有朔方的弓箭手在河岸边列队,远远地射击自己的后阵。
待到后来,还有一队接一队的各种骑兵骑马涉水而过,开始给自己的后方造成威胁。
待到渡河的朔方军把一支支破烂的西夏军旗扔在他们脚下,还不断地有声音高喊道:
“西夏军败了!”
“朱贵逃跑了!”
“朱贵被我们杀死了!”
两路厢军军心大乱,方一接战,就呈现出崩溃的迹象。
还有那些厢军统领们暗想,我又不是国家的正规部队,只是临时征召来的,何必在这里赴死。
这些厢军们就开始成建制地,一队一队投降。
朔方军也不作理会,就让他们先丢了武器,一齐去河滩地集合。
不过一个时辰,战事已息,河滩前堆满了大堆的各种枪支,弓箭,以及头盔。
整个三万西夏北征军,已然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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