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极光魔尊?似乎没有。我只和夜地魔尊那个混蛋有深仇大恨,嘿嘿,这一次我拼着性命不要,终于把那个好色的老混蛋给收拾了,恩,我估计他就算不死,元婴也肯定要翘掉,除非十二魔尊齐出手为他再铸元婴,不然他断无活命之理。”
众人这才明白,也许极光魔尊和那些域外天魔退走,就是因为夜地魔尊的事情。殷劫叹了口气,决心告诉倚白真相让他自己去猜测。
“其实我们也没看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曾经说过,他和域外天魔不共戴天,只要天魔不除,他永远都不除下覆面白纱,他还自言自语的对飞剑说,报仇大计已经展开。对了,他的飞剑剑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白狐狸。”
“白白狐狸?”倚白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殷劫,不明白他为何要向自己特意强调白狐狸,倏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狐狸精不由得大为兴奋,呵呵笑道:“难道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崇拜者吗?所以为了表达对我的敬意,就弄了只白狐狸做剑柄?恩,这不是不可能的。在千万年前,虽然我因为被天魔骗了而导致那些仙神们都不待见我,但是我的美貌可是天下无双的,也许有谁暗恋我也不一定啊。”
“没错。”殷劫又咳了一声:“那人一边说这些话,一边很温柔的抚摸着白狐狸,那种深情,根本就不像是暗恋你的人,好像好像是和你一起经过刻骨铭心恋情的人”他不等说完,倚白就哈哈笑着摇手道:“不会不会了,我那时候可是洁身自好,就连汜水,虽然我知道他也对我有情。我也对他有意,但是我们两个还没挑破那层窗户纸就”狐狸精蓦然停下了口,瞠大了双目,一个窈窕的身子也禁不住摇摇欲坠,他一把抓住殷劫的手腕,颤声道:你你说那白衣人的飞剑剑柄是是一只白狐狸?你你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殷劫摇头道:“不知道,都说了他以白纱覆面嘛。”话音刚落。倚白就跳了起来,激动道:“那那他有多高?是不是这么高,是不是他穿地衣服是不是白色的?然后衣领绣着水蓝色的滚边儿,他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你你快告诉我。”
殷劫心想你终于想起汜水来了。然后点头道:“没错。他的衣领上是绣着水蓝色的滚边儿,他到这里的时候,只说过几句话,是”他将白衣人所说过的话细细回忆了说出来,然后就见到狐狸精一蹦三尺高。嗷嗷哭叫道:“汜水,他是汜水啊,呜呜呜。汜水,我是倚白,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呜呜呜,你你难道没看见我吗?汜水汜水”
“你现在叫还有个屁用啊。”非念怒叱:“他修为那么高深,早就飞没影儿了,你早干什么来着,睡觉睡觉。什么时候不好睡这时候睡,结果可好”鲤鱼精不等说完,身子已经被剧烈地摇晃了一番,倚白边哭边嚎道:“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汜水会来。就是断气我也要睁着眼睛,呜呜呜。倒是你们,难道不知我和汜水的感情有多么深厚吗?竟然看见了他的白狐狸剑柄,也没有想到是汜水,你们不是早就知道汜水还活着的消息吗?”
殷劫黑着脸道:“拜托你狐狸精,说话要讲良心,刚才我那么的暗示你,说汜水地剑柄是白狐狸,可你怎么说,你说是不是你的崇拜者,你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还怪我们。”一句话噎得倚白没了声音,半晌才幽幽道:“我我是一只笨狐狸,你们不是都知道吗?你们都比我聪明百倍,为什么没想到,呜呜呜,你们就是不关心我,如果心心念念的想着我,怎么会想不到?”
“行了,别抱怨了,如今汜水既然露面,那以后找他应该不会很困难,何况他也说过,报仇大计才刚刚展开,所以我想,咱们见面的时候多得是。”晚舟温柔的安慰着伤心地狐狸精:“现在我们先回皇宫养伤,然后找人慢慢的寻访他,好不好?一旦找到他,我们就赶紧赶过去和他相认。”
轩辕狂沉吟道:“只怕不是好寻访的,我觉得很奇怪,汜水既然露面,而我们现在在修真界又很有名气,所有人都知道倚白已经回来,他怎能没听说呢?如果他听说了,理应来寻找我们才是,所以我想他大概是一直在什么地方隐居,或者是他算了算了,我们先回皇宫再说吧。”原来他想说汜水很可能已经忘记了倚白,才不来相认。想一想这不是不可能地,最初汜水活过来后,知道倚白已经丧生在第十阵中,伤痛欲绝之下,很可能渐渐的就失去了他和倚白的所有记忆,以前也有人有过这种例子。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但是他的心中,很可能还记得有一只白狐狸是自己深爱的人,域外天魔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因此才会有今日这一场战斗。
不过如果说出来,也只是徒惹狐狸精伤心罢了。所以轩辕狂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当下众人回到皇宫,轩辕狂从山芥荷包中拿出些灵草仙藥,大家分吃了,不到几天功夫,伤势已经痊愈,就连轩辕狂的伤也已经没有大碍,于是定下了第二天要去探裂元阵地计划,谁知当天晚上,晚舟的毒却发作了。
晚舟当日吸入了罗布魔尊撒的香雾,但是后来一直没有什么症状和迹象显露,轩辕狂和殷劫也合力探查过他的体内,发现没有什么伤势毒气的存在,谁知这一天晚上,却突然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