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讨好圣上?”
傅九衢黑眸深深:“兴许他也是受人欺骗,认为那是真的祥瑞吧。”
辛夷点点头。
傅九衢一声喟叹。
“这些年动不动就天象有灾,好不容易出个祥瑞,让官家高高兴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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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东华门,离马行街的药坊很近。
雪下得大,药坊里很安静,零星几个人在药堂上问诊。
郭大夫在忙,安娘子带着几个伙计在规整药物,胡曼这些年没有那么怕人了,一身武艺也有了用处,成日在药坊的各个角落里巡视。
辛夷以前说过,她和傅九衢来的时候,如果在忙,就不用理会他们。
所以,一路走过去,只听到招呼声,除了安娘子过来,其他人都各做各的事情,很是淡定。
“周老呢?”辛夷问她:“今儿怎么没有看到他?”
安娘子笑道:“自从范典狱来了,他就不来打扰郭大夫了,天天跑去范典狱的病房,要给他看诊。”
两个人一个疯一个傻,能玩到一处?
辛夷在病房里看了看寂无,就去范典狱的病房。
还没有进去,就听到周道子的大笑声。
“你输了。你输了。你是小狗……你汪汪汪……做狗爬……”
辛夷和傅九衢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周道子不像范典狱那么疯,但是小孩儿心性,常常做些出格的事。
她加快了脚步。
药房里,药童在不停地相劝,而那个范典狱居然听话地趴在地上,爬来爬去,嘴里不停地叫着“汪汪”。
辛夷抚额:“这下热闹了。”
傅九衢看着屋子里两个半大不小的人。
“也不知老周何时才能好转……”
这些年周道子的病,全靠辛夷行针理气,一点一点扳正过来,而范典狱时间还短,就更是糟糕。
“慢慢来吧。”
她没有告诉傅九衢,头部的病症最是麻烦,有可能周道子一辈子好不起来,永远是这一副老顽童的心性了。
她怕傅九衢难受。
“十一,十一你来了。”
周道子看到门外的两个人,喜滋滋地跑出来,无视面容冷峻的傅九衢,一把拉着辛夷的手。
“走,我们去玩。”
辛夷笑道:“玩什么?”
“玩扎针针,扎他……”
他指着趴在地上的范典狱。
“扎他,扎他。让他好起来……”
辛夷看他一眼,“好。”
可能是做大夫的本能,周道子对医术上的事情,什么都记得。只是他现在的状况,辛夷不许他给人开方行针,他也听话。
傅九衢看着老头子拉辛夷的手腕,眉头蹙了蹙,没有说话。
辛夷坐下来,让药童拿出针包,就要为范典狱行针,傅九衢不想看,掉头就去寂无房里。
“郡王……”
贞儿匆匆忙忙地走过来,看到只有他一人,紧张地请了个安,往他身后瞄了瞄。
“娘子可是在忙?”
傅九衢:“你找她有事?”
贞儿很是惧怕傅九衢,本来想把事情告诉辛夷的,可是对着这双冷冽的眼睛,又不敢不说,于是结结巴巴地道:
“我在整理寂无师父的衣物时,发现夹层里有个异物,我不敢乱动,想让娘子来看看……”
傅九衢:我什么醋都吃,醋起来周老爷子都不放过~
周道子:十一,快,给他扎针针,扎针针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