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远开始认真思考怎么样的开口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分家时,丰阳城内的贺远二叔都差下人送来了消息,要贺远带着乐灵进城一趟。说是他们成亲这么久,却从没有到过二叔家坐坐,做为长辈的他们很是愧疚,所以请贺远夫妻过府做客。
打发走来送信的仆人,贺远将手中的请贴随意的丢在一边,将正坐在桌边把玩一块金色发晶的乐灵抱在腿上,下巴抵在乐灵的头顶道:“就这么喜欢这些破石头?我进来这么久都不看看我。”
世上最难抵抗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一个钢铁般的硬汉突然变成了绕指柔,为了讨得你的欢心不惜自毁形象撒娇卖乖,有如大提琴般的声线里夹着几分的软萌,成功的将乐灵的心思从一堆极品水晶转到了他的身上。
乐灵把头侧了出来,扬着脸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然后偎在他的怀中将手中的金色发晶迎着光亮举在半空,道道金光缓缓在的眼前流淌:“你看,多漂亮,怎么会是破石头。”
乐灵的亲昵让贺远的心软的如同一团棉花,纤细的脖颈被穿进屋内的夕阳洒上一层金粉,少女身上特有的细软绒毛也闪着点点金光。贺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下一片嫩滑。乐灵怕痒的在他怀中扭动了几下,让本就心旖念的贺远一时更是把持不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他原是想着昨夜里两人已经是整夜的疯狂,怕乐灵的身子承受不住,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贺远看着缩着脖子却仍盯着桌上的那堆石头看个不停的乐灵,又感觉了下自己小腹里那灼热的气团,一把抱起乐灵道:“你喜欢就好,新宅子那边好像还有一些,往后等咱们的船出海了,你喜欢什么说一声,我让伙计多带回来点的。”
正想着将这些水晶打成什么首饰好的乐灵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人已经被贺远腾空抱起,直奔窗边的软榻,乐灵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用力的捶了一下贺远,乐灵红着脸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情爱这件事情,乐灵是喜欢的。她喜欢与贺远身体上亲密无间距离,喜欢看着贺远到达极致时那舒畅的神情与无限满足的深吻,更喜欢在事后两人心口相贴,共同感受着彼此急速却又整齐的心跳,好似整合成了一个整体。
乐灵像婴儿一样趴伏在贺远的身上,情事结束后的两人依然如连体婴儿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调皮的用手指不停轻戳着贺远胸膛上那棕色的突起,看着它们在她的手下慢慢的起了变化,玩的正开心时贺远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语带警告的道:“不如我们玩点别的?”
“不要!”察觉到贺远那一处似是又欲再振雄风,乐灵忙老实的求饶道:“马上就吃饭了,你再这样,我真没脸见人了。”
这几日她与贺远闹的有些过火,每日里起来时几乎都已是日上三竿,幸好这家中没有长辈,不然每日里的请安都会变成大问题。可即使这样,每次看到收拾床铺的秋风跟锦双胀红的脸她还是挺不自在的。
贺远也只是嘴上说说,他也担心再折腾下去会让乐灵亏了身子,抱着乐灵顺势翻了身,将她放在床上,语意平平的道:“二叔要咱们明天去他那里。”
“做什么?”乐灵奇怪的道,从那日见礼过后,除了贺远偶尔过去看一眼贺老爷子外,两家人根本上就跟陌生人差不多。这忽然听到贺二叔请他们去做客,还真挺让人怀疑这事情的动机。
贺远轻哼一声道:“说是让我带你去认认门,你嫁进来这么久,还没去丰阳的宅子住过,他觉得很愧疚。”贺远眼中带着嘲讽,冷笑道:“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只怕是又生了一肚子的坏水等着我上门呢。也好,我正愁着没机会去谈分家的事情,他到是把机会主动送上门了。”
乐灵知道这些天,贺远心里一直在谋划着提分家这件事情,之所以这样犹豫并不是因为担心贺二叔有什么想法,而是怕伤了贺老爷子。虽说贺老爷子这两年是糊涂了些,心有些偏着贺二叔那边,可是对贺远来说,在他失去父母后的那些的岁月里,正是贺老爷子给了幼年的贺远最深的爱。这份无法替代与割舍的情感,也是贺远一直以来受制于贺远二叔的原因。
乐灵看着目光坚定的贺远,有些忧虑的道:“爷爷那边怎么办?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贺远本来坚定的信念在听到乐灵提到贺老爷子时,有了几分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点头道:“没事,这是早晚的事,而且爷爷心里也未必不明白,只不过我不提他也就装糊涂。反正当年他曾经在族中长辈跟前许过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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