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即使乐灵站在后面也看清了,因为就在他张口大骂的时候,又有几粒不知是从何处飞来的石子一颗颗的砸向了他的脑袋,打的陆秉章也没了叫骂的余力,只抱着头做鼠窜状,只可惜他的身躯过于庞大了些,无论怎样躲却始终是躲不开那些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石头。
不过多久,他的脸上便被打出了块块红印,鼻孔了流了血,看着哇哇大叫的陆秉章,乐灵张口道:“陆表哥,你流血了,我看你还是先回房重新收拾一下吧,不然一会客人都来了,你这个样子怎么见客人啊?”
见再没有石子向他的身上招呼了,乐灵这才忍着笑开口道,陆秉章见此也没了办法,只能勉强维持着他自任为是风流倜傥的样子对乐灵点道做:“还是乐灵妹妹你想的周道,我这就先行离开了,若是有事,妹妹叫我一声即可。”
眼看着陆秉章移动着臃肿的身体用极快的速度离开了,锦双和秋风这才乐做一团,秋风不停的拍手道:“真是老天有眼了,虽是不知道这事是谁人所做,可是却真真是解气的很,看他那个德行吧,还敢缠着姑娘你。”
锦双在一边附和着点头,只是还是心中稍带不安的看着乐灵道:“姑娘,这陆公子今日做了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您的事情有了变化啊?”
乐灵听了,却是没有回答,只是开口道:“快些走吧,前面怕是已经来很多贵客了。”锦双与秋风听了,忙在乐灵的前面以保护的架势先行开起路来,跟在后面的乐灵趁她们两人不备,转头向后面看去,只见那假山上面,贺远如苍柏挺拔的身影清晰可见。
只这一眼,乐灵被陆秉章弄糟的心情很快就得以平复,一脸悠闲回到了园子里。本就无法安心的乐静在看到乐灵如此轻松惬意的表情后,更是阴谋论了半天,不晓得是不是乐灵有什么异动。
因为害怕乐灵的报复而担心吊胆时刻与乐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终于在寿筵结束回了屋子后她才最终放下心来,只觉得乐灵此人真是一个心机颇深之人,必须早早的把她给解决掉才行。
乐灵无法形容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一天的急切盼望终于等来了夜幕的降临,早早的就将锦双她们全都打发了出去,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跳跃的烛火,心中期待着贺远的到来。等待的时间永远都是漫长的,也不过是几柱香的时间,却如同是几个时辰那样的难熬,终于在她再一次忍耐不住打开窗户时,却看到了站在梧桐树下的贺远,四目相对之时乐灵看到了他脸上的纠结之色。
“贺大哥,你何时来的,怎地不叫我呢?”乐灵以为贺远又是不好意思了,所以来了她这里也只是在院子中徘徊,不再往前一步。
贺远看了看乐灵,见她神态如此轻松便知乐灵并没有听说今天于府所传出的流言,想着乐灵是如此坚强之人,应该不会被这流言所伤害,更何况这件事情乐灵早些知道对她也是好的。且有了她的帮忙,自己也可以试着帮她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从窗口进了屋,给贺远倒了杯水后,本想询问贺远今天怎么会在假山那里出现,可因为见贺远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只好先开口问了出来。贺远也只是迟疑了一小会儿,便开口道:“乐灵姑娘,你可知道今天于府里传着你怎么样的流言吗?”
这一夜,乐灵房间的烛火一直燃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乐薇才刚起床不久还没有梳洗结束,乐静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开口就将乐薇屋里的丫头们撵了出去。还不等她开口说话,乐薇在一边就不悦的说道:“你这一大早的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呢?你把我的丫头都撵出去了,你来给我把帕子绞湿了?”说完,就把刚刚擦过脸的帕子摔进了乐静的手中。
乐静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停的默念“她还有用,她还有用”这几个字,这才伸手做起了乐薇丫头的活,等乐薇梳洗完毕后,乐静又主动上前帮乐薇梳了头发,乐薇这才满意的对乐静笑笑道:“说吧,有什么事情想来求我的?这一大早的就来讨好我!”
乐静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梳子,努力控制着把梳子砸到乐薇头上的想法,努力挤出一丝忧愁之色做欲言又止状。果然,乐薇半天见乐静没有说话,从镜中看到乐静的表情后,撇了下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我说三姐,你怎么整天都是这个样子,像谁欠你三百两银子似的。”
“不是的。”乐静转身坐到一边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二姐,你今天早上没出门,怕是还不知道呢吧。”乐静询问的看着乐薇道。
乐薇到也配合,忙好奇的来到乐静的跟前,问道:“怎么了?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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