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清沫很不明白墨轩的态度,每次自己难过时,寒冷时都会给自己温暖,但是平时却保持着该有的距离,这样的态度,让清沫不知要怎么面对,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客栈了,清沫回到房间已经很疲倦了,这里没有代步的工具,所以都是靠走的,清沫草草的洗漱后就睡去了。
这一夜李慕收到消息,准备将安若中毒事件往天机阁上栽赃,江湖上山雨欲来,客栈里却一点都没感觉依旧平静,直至第二天,清沫下楼来,假装着没有看到龙展柯,表情坦然的吃着早膳,龙展柯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在旁边惶恐不安,等着清沫随时的批评,清沫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就是故意忽视龙展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叫你得罪我,叫你欺负我,用着最幼稚的方法报复着。安若看着清沫的样子,不自觉的就是记恨上了,女人记恨另一个女人有时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龙展柯在清沫用完早饭后第一时间拿来了毛巾给清沫试手,又拿起旁边的茶杯递过去,好不谄媚的陪着笑脸,清沫傲气的看了龙展柯一眼,问道:”知道错了?”
龙展柯虔诚的回答到“知道错了。”
清沫抬高了语调,再次问道:”错哪了?”
龙展柯无意识的张嘴就回到“错在有眼无珠,有口无心。”
“噗”清沫的茶喷了,喷了龙展柯一脸,一旁的贺森灵敏的起身躲过,清沫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渍,看着龙展柯准备伸手把茶水抹掉开口问了句“嫌脏啊?”
龙展柯将不要脸发展成无下限,淡定的说着“没有,抹抹匀。”
“噗次”贺森的茶跟着喷了,把茶杯一放说着,“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
安若和墨轩也是忍着才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怎么能达到这个的相处模式的,墨轩想他一辈子都想不通吧,这几天的日子是快乐的,清沫在龙展柯的献媚中度过,不时的指挥着龙展柯做这做那的,要求精细还有点苛刻,不过龙展柯都尽量的做到了,安若却在嫉妒中度过,只要清沫出现龙展柯都会围着她转,注意力被她吸引,安若看着清沫恨不得后槽牙都咬断了,贺森在继续给安若喂食苦口良药中终于得到了一些平衡,可是大赛即将开始,墨轩要的药物还是没有研究好,墨轩这几日不停的在收到天机阁的消息,眼看也就这几天了,李慕就要动手了,江湖将会掀起什么,墨轩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眼前重要的是明日的花都仙子比赛,墨轩现在对于比赛已经没有了原始的初衷,只是希望比赛尽快接过去,龙展柯可以想别的办法在控制。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薰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比赛当天,安若一身火红色的抹胸长裙,淡红色的绫罗罩衫,胸前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又遮盖的刚好,既不轻佻还有点小女人的妩媚,头戴红宝石的发钗,一个纯金色花卉的金步摇,显得人更鲜活,亭亭玉立,媚眼如丝,樱唇如黛,万种风情只为这一眼,平常就是个美人,这样一打扮简直让人移不开眼,清沫又在观望台上看了一圈,除了个别几个,别的姿色也算上乘,但是与安若一相比就能比出高下,凌香今天没有平时张扬的娇艳,鹅黄色的长衣布裙,淡黄色的罩衫上,能看到胸口上若隐若现的一个腊梅四瓣花的刺青,为主人更增一抹了淡雅的气质,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与那红滟的安若站在一起,一时分不出上下,当一曲曲的弹奏,一个个的舞蹈过去后,终于迎来了凌香的节目,凌香站在台上,身上缠着一个三尺绫罗,淡淡的笑容,让人想起回眸一笑百媚生,右手搭着绫罗,挥舞出一个弧度,左手将绫罗抖动起来,人轻盈的转了一圈,绫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和凌香一起转动了起来,有点像现代的彩带舞不过难度肯定超过了彩带舞,因为凌香已经有用藏在裙子下的小脚施展其轻功,在半空中挥舞着绫罗,自己则将腰下弯,弯成一个弧度时,正好轻功落下,半跪在舞台上,双手抬起,眼睛看着台顶将三尺的绫罗在台中打绕,像是两条自己会嬉戏玩耍的游龙,缠绕追逐,凌香慢慢起身,将整条绫罗抛掷空中自己则用轻功追上绫罗,乍一看只觉得一位美人追着一条绫罗丝带,在空中嬉戏,搭配上今天的衣服像是仙女一样,唯美的让人不敢粗声喘息,深怕吓走了这名仙女,在一翻动作之后,凌香把绫罗在空中饶了几下,系在的台右上角的架子上,俨然是一朵娇盛的牡丹模样,博得了重声喝彩,用绫罗缠绕成一朵牡丹的模样,系挂在舞台上,这样的独具匠心的思量,让台旁的评委都已经看直了眼,评委都一时没缓过神,直到轰鸣的掌声才让愕然的评委们回神,评委们已经用表情给了凌香的高度评价,墨轩满意的笑了笑,贺森此时才知道为什么墨轩对自己的人那么有自信了,凌香没有弹奏自己平常在在行的曲子,也没有显露自己得天独厚的歌喉,仅仅用一只绫罗就舞出如此绝美的舞蹈,果然值得墨轩说出,要是连一个大家小姐都比不过,这几年也是白培养了。清沫看着凌香的表演也有些震惊,看惯了现代的吊钢丝的舞蹈表演,还能觉得凌香的舞蹈让人惊艳,用手膀拐了拐龙展柯,说道:“不错吧,你的安若可能比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