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您给累坏了。那白雪可真是要满怀歉疚了”祈白雪将头脸转开,尴尬的将右手从腿心间抽出,又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挤住胯间淫汁横溢的肉缝磨蹭着。忍着身体里的复杂感受,和庆亲王回搭着。
“嗯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看庆亲王一扭脸又往祈白雪身边凑去了,祁殿九轻轻咬着嘴唇,内心里无来由的充满了一股酸醋味,对祈白雪。
她始终抱着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女孩儿从小的天性一般,产生了某种不合时宜的争胜之意,哪怕对象是不怀好意的庆亲王。祁殿九夹住腿,腿心中火辣辣的裂痛令她搐动了半下,却更激起祁殿九心底某些黑暗扭曲的特殊渴望。
祁殿九眨巴这湿润乌黑的眼眸,好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本是天真纯洁之外,赤裸全身、情欲难制的媚态又好像要刺激得人对她施暴凌虐。
祁殿九再犹豫了几秒,只好踩着罗袜走过来,拉了庆亲王一条臂膀轻摇。“王爷,您那是不是还没泄出来呀,九儿听说,男人若是不泄出来,憋闷着了,要对身体不好呢”庆亲王转过脸,满含笑意问道。“哦,小九儿这都知道,真是个乖丫头,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要是王爷难受的话,不如叫人帮帮您也好啊,何必辛苦自己呢”祁殿九将目光往屋角瞟去,一副心虚的表情说道。“九儿其实,其实这个怎么说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祁殿九怎么这么色。
可是我也)大家都将祁殿九的弦外之音看在眼里,盯着她一个人表演,慢慢扭着屁股,庆亲王将她伸手搂住,捏住两团柔嫩的鸽乳用力把玩。
“呵呵,难得九儿这么有孝心,那不如趴下吧,”说这一推,将祁殿九推到在地,叫她只能用手臂支在地上。
“白雪侄女可去过。那妓馆里最低贱的娼妇,想做生意也没个床榻,日夜都是扶着墙根叫人玩儿的,再不就是这样,翘起屁股趴好,”庆亲王一边哈哈笑着,将手按在祁殿九白桃似的美臀上,用力掐揉。
“母狗一样”祁殿九不说万众瞩目,平日的地位也是只比祈白雪稍稍底了半筹,被庆亲王按倒,直接往地上爬伏下去。
连祈白雪也用幽幽的目光直盯着她,这种屈辱感更令她倍加兴奋,胯间的肉唇中又挤出一小股蜜液。
“那来吧,怎么也不能辜负了我们九儿的孝心啊”将胯下的肉根扶好“啵滋”一声,庆亲王好像表演一样,将祁殿九压在地上操干起来,一边对着面前端坐椅上的祈白雪挑眉挤眼。
(呜真是丢人啊,可是这种感觉,都让人家迷迷糊糊的了,难道我很喜欢吗?)大概男人就是这样,求你玩的总是比不上不配合的。
换了这样的姿势,肉棒的冲撞更加深入了,庆亲王将祁殿九的细腰紧紧把住,好像玩弄一只飞机杯一般。
每一次冲撞都让祁殿九的身体剧烈的摇摆,好似疯癫一般,两团柔嫩白皙的鸽乳吊成笋型,惹眼的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浪。
庆亲王哪会体力不支,扶着祁殿九好像拉鈎犁的老牛,一下一下抽动对着祁殿九的蜜肉全力耕耘着,酝酿将粘滑滚热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被火热粗壮的巨炮全力奸淫,祁殿九大声的呻吟着,被庆亲王牢牢压住,还是忍不住扬起头来,连脑后编织高绾的精美发髻都被甩开,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丝肆意甩动,在重力下披散开来。
“好热,好热呜,太大了好舒服,好舒服呜”“白雪侄女,你看啊,妓馆里的浪荡女啊,一半功夫都练到了嘴巴上,一骑上啊,马上哼的比唱曲还要卖力,叫男人听了就知道自己多勇猛”
“九儿这副骚浪模样,真该到那儿去挂个牌子,保证是头牌啊”一边用力干着,庆亲王故意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仿佛祁殿九是个天生淫乱的低贱荡妇。
祁殿九扬起脸,与祈白雪对视着,精致的小脸胀满酡红,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好似癫狂了一般。
(好舒服白雪皇姐,你还装什么,手都直往腿里放,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发觉祁殿九愈发的兴奋,蜜肉中汁水四溢,有节奏的收缩搐动,好像无数小手小嘴在吸吮按摩一般。
紧窄湿腻的紧包感叫庆亲王舒服到了极点,在一声淫嘶之后,祁殿九再次迎来酣畅的舒泄高潮,庆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将祁殿九的身体按住,迎合着她漏出的一股股蜜液,开始用力的喷射精华。
在高潮中迎来大波浓稠男精的灌注,祁殿九彻底被极致的欲望俘虏了,她大声的淫叫着,仿佛真是个淫乱下贱的荡妇一般。
“好多,好多啊好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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