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了?”
“现在我就算问你,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答案真像。”赵启调整好呼吸,浓眉一展道:“不如等你以后想告诉我的时候,自己再来这神照锋上找我如何?”
“这却是个好想法!”劫龙墨黑色的斗笠下看不出来表情如何,抄手一抓,隔空吸起了地上那一把被她先前丢落在地的漆黑刀鞘,笑道:“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我走了以后还会来再上山来找你?”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赵启一手痛苦的捂着头,喝道:“快走,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嘿嘿嘿,你会后悔的。”劫龙斗笠下露出的一只独眼紧紧盯着赵启双手动作,手紧紧握着一把至小腹而下斜伸而出的狭长刀鞘,嘴里一边嘿嘿的怪笑着出声,脚下一边悄悄然向后踱着巧步,却是在防着赵启暴起杀人,打着那徒然开溜的想法。
赵启此时心中一片混乱,却无心情与着劫龙这般对峙,随意朝她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驱赶道:“要走便走,何来这等心机计较,要找我时你自然会回来寻我。”说罢,竟是再也不理那一旁还在那谨小慎微提防的劫龙,抬起脚来,自顾自转头就走。
“好小子敢对我如此托大”劫龙窥见赵启背影,眼角中似有寒光闪过,但他盯着赵启背上一把绽放着乌光的狙击步枪心中犹豫片刻,却终究不敢再对赵启暗算出手,当即伏低身躯,一个折转,返身便窜进了身后一大片葱葱郁郁的丛林灌木当中尽疾奔走,几个呼吸间,身影便已从树林中消失不见。
赵启脑子里纷乱无比,茫然的向着屋内走去,他方才听着劫龙说了杨神盼的一阵淫语,只在心中幻想着杨神盼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擒着一对细嫩的小脚丫子七手八脚的剥光了衣袜,又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甩着大奶子骑在床上,用着根部一下一下插着小屁眼随意内射出精的那幅喷血场景。
想到最后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中那勃发而出的汹涌怒火,忍不住伸手一拳挥在半空处,痛道:“这该死的神殿我若得势定要把它踩在脚下践踏”
却是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要在这神照锋上快速打拼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赵启推开房门进入,却见云韵此时已然睡下,好似压根都不在乎屋外发生情形。
那背对着自己的柔软的背影好似一只慵懒小猫一般微微蜷缩在房间角落。赵启心下爱怜,走到床前慢慢俯下身来伸手抚摸着云韵秀发,道:“女人,我知道你醒着,这段时日你助我良多,我自内心感激,我若有朝一日功成上位,定会助你完成心中宏愿。”说罢拨开云韵侧脸秀发。
在她那清丽的娇嫩侧脸上轻轻一吻,亦伸出手来,双手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云韵。次日清晨,赵启与云韵一同在床上行罢了功,便出身前往坐镇神罚殿。
等待着这十数日前便定下的神照锋首座行冠的道统大礼。稍时片刻,便见花玉道人穿着一袭花青色道袍的矮小健壮身躯脚下踏着飞快的步伐,踏入神罚殿内。
花玉道人一见那正目端坐于殿堂之上的赵启当即拱手一礼,道:“神兆宫花玉道人见过赵首尊。”
“花玉道长无需多礼。”赵启单手虚抬,扬声问道:“却不知如今我神照锋御下的诸位殿堂峰主们来了几位?”“这个”花玉道人闻言一怔,眼中似有难色。“花玉道长请但说无妨。”
赵启盘踞佣兵团体多年,深谙人心,自是知这神照峰中行冕之事当无这般简单,却早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思想打算。
“万象宫的褚殿主与寒玉宫的范天尊带着门徒出征在外,无法前来与首尊见礼。”花玉道人眨巴着一对小眼说道:“神鹫峰的鹤门主与万仞峰的韩五峰道长,一个年事已高,一个身染旧疾,抱恙在身,亦无法前来恭贺赵首尊。”
花玉道人说着眼角余光偷偷一瞥赵启那丝毫不见喜怒的脸色又道:“而本门神兆宫的沈师兄在两日前与妖人斗法落败,重伤在身,只怕是也不能来参加首尊的行冠之礼了”
“你继续说。”赵启身姿挺正,端坐殿堂,紧绷着个脸,面色淡然如霜,看不出来喜怒如何,沉声说道。“往生殿的裘宫主身负巡山守地重则亦不能抽身前来。”
“百灵宫的极乐门主调令中都大诸峰此时无暇分身也不能到。”“托天峰的成峰主”便听花玉道人一阵口水纷飞,说着神照锋内一众峰首耋宿不能到场的各自理由。
“够了!”居于殿堂座首的赵启听着花玉道人口中的一众托词,却是再也听不下去,眉峰一皱,沉声说道:“花玉道长。
那些不能来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且前去把那些眼下已经到了的都请上堂来吧!”话音一落,却见花玉道人原地站立不动,抓耳挠腮嘴里嘿嘿讪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