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的路上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关于粱玉珍的事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女人在玩什么,如果说她不喜欢霍力翔,我还能理解,可她明明就爱着霍力翔,那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赶回办公室,把前些天那张卡片翻出来,仔细核对后,两处的字迹完全对能对上。甚至还能从字迹分辨,写字的人是个有秉性,有涵养的人,每个字都刚劲有力,银钩铁画。可这更让我疑惑,如果寄信的人是个正直的人,现在又算怎么回事,真的为爱疯狂了?
直到下班,也没想出点头绪。恍恍惚惚的回家,妻子已经在准备晚餐,她平常跟粱玉珍近点,我有意无意的问她,粱玉珍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她疑惑的看着我,反而问我为何这些奇怪,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看来妻子也不知情,只能暗地里查了,我回说没事,她就更奇怪,缠着我问怎么回事。原本不想把这事说给她听,可耐不过她的纠缠,最终简单说了下。她张着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还口口声声念着,玉珍姐不是那种人,一定是我们误会之娄的话。搞的我有点郁闷,难得跟她解释,把她赶回厨房,让她自己做饭去。
吃饭的时候她还一直唠叨,说是我们男人小心眼,就爰胡思乱想。看她护着粱玉珍那样儿,我真不知该如何说她,到底粱玉珍给了她什么好处。晚上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教育了一番,抽打着她的小屁股,直到精疲力竭。
隔天上班,我只到公司看了下,见一切如常运转,就开车离开了公司。忙活这么久,总算出门不用跟人请假。
路上想到要跟踪粱玉珍心头就打鼓,不知那女人发现后,会如何报复我。不过更不愿看她跟霍力翔闹出什么事,瞬间觉得自己有点高尚,这不就是舍己为人嘛!自身安全都不顾了,想到她那吹枯拉朽的甩龙手,身下的龙头就隐隐作痛。
开车来到粱玉珍所在的剧团外,车子她早见过,担心被她看见,把车停在街角,从这儿过去只有一个对角能看到。这个时间段儿,她正在排练,枯燥的在车里等了三个小时,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终于知道,这活儿还真不轻松。要耐得住寂寞啊!想到廖云松跟踪别人,在车里一呆就是十天半月,这钱还真不是那么好赚。
就在快打瞌睡时,终于有人陆续从剧团出来,很快看到人群中的粱玉珍。正跟几个女人在说说笑笑,看到这么多人,我有些失望,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干太隐秘的事。
猜想果然没错,跟着几个女人在街上逛了半圈。走走看看,什么也没干,小吃,零食到是买了几大袋。下午接着排练,直到晚上下班,本以为能有点收获,谁知和团里的女人散掉后,粱玉珍就径直回家。
在车里闷了一天,回到家感觉比工作还累。妻子就像个战地记者,进门围着我,一个劲儿追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听完我悲惨的遭遇后,不但不同情,反而很兴奋,蹦蹦跳跳的念着她猜的没错,她的玉
珍姐果然不是那种人。这简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让我更不是滋味。发狠一定要查出个眉目,让妻子早点改邪归正,知道对她最好,永远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的是我。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我发狠的结果就是在车里闷了三天,什么也没发现,那会儿真感觉走路头重脚轻,要分不清方向。每天回家妻子就要问一次,不知是关心粱玉珍,还是在监督我有没有偷懒。只要听到我什么也没发现,她心情就特好,当时真让我恨的牙痒痒。
虽然我有些气馁,快扛不住,也有点跟妻子较劲儿,但心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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