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稳住冀州局势,要看住黑山军的动静。另外,现在急需要驰援晋阳!对了,晋阳的战况如何?”
“不好,吕布征缴晋阳附近的民夫参战,守城士兵有些心软,战事不利!”
“好个吕布,其心竟然如此歹毒,好歹他也是并州人!”皇甫岑摇摇头,对着周瑜道:“飞鸽传书,让黄忠当断则断,为将者不能仁!”
“诺!”
“对了,我大军还需几日能到晋阳附近?”
周瑜想了想,回应道:“恐怕来不及,沮授先生来报,晋阳只能守住四日!而我军要抵晋阳城,需拿下壶关!”
“不管了,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抵达晋阳城!”
“邺城尚需有重兵把守,否则袁绍回军我们怎么办?”
“这样,我亲领一军前去驰援!”
“这。”
周瑜犹豫的一看。
皇甫岑望着周瑜,低声道:“我军所部精锐乃尽是与羌争斗的铁骑,三万铁骑调拨万数与我,我带着夏育、尹端驰援晋阳,白马一地暂交与张猛代领,你与梁衍、张奂辅之,务必堵住山东诸侯西进洛阳的行军路线!”
晋阳。
此时黄昏以至,天边升起数道红云,似乎划破了整个天际,渲染着身旁的每一个事物,景色好不壮观。
晋阳城上,城下都没有心情去观察这样的景色,他们都在凝望,等待着各自号角再次集结的时候。
天色以暗,但是战事却丝毫没有减缓,反倒越来越惨烈。
黄忠率领赤鸦在打退吕布和先登第十一次进攻后,每个人都已经处于筋疲力尽的姿态。
“汉升。”
沮授瞧见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面分不清的衣衫,已经辨认不出他们究竟是哪股兵,或者他们已经不是兵,空气之中只有一种让人呕吐的气味在蔓延。
“公与先生。”黄忠惨笑的转回头看向沮授,低声回应道:“看来我们真的顶不到四日了。”
“过了今日,还剩三天。”
沮授默默盘算着,也在提醒着黄忠不要多算了一天,今天的战况已经结束了,只要等到汉庭大将军的大军,晋阳城就会迎来另一片天地。
黄忠摇摇头,身体里的伤痛一下子全部涌上身体,低声,努力不让自己丧气的话传到每一个人士兵的耳中,道:“一个吕布如此,如果袁绍大军真的来了我们怎们办?”
“怎么办?”沮授摇摇头,盯着黄忠信誓旦旦道:“我们可是答应大将军,等到大将军援军到来,我们不是在打晋阳城这一战,也不是在乎并州城的一地得失,我们堵得是整个河北。”
黄忠当然清楚,自己如今身上的胆子有多么严重,每一分钟下来,自己付出的都将是身边同伴的性命,但每一分钟都是为冀州战场、青州战场赢取时间。
只要停到最后,河北必将成为整个大汉的国土。
至于晋阳,谁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成为这个时代的勇者,也许会死,也许会亡,但是他们注定是整盘棋上的棋眼,而黄忠就是晋阳城如今唯一的支撑,也是晋阳城的棋眼,他不能倒下,就像是大汉龙旗,到什么时候,大汉龙旗都要飘扬在大汉的上方。
沮授扬扬手,惨笑道:“不说那么多的了,我去城内准备,动摇一切可能动摇的力量,你我身上的担子不轻。”
黄忠嘴角微挑,回身瞧了瞧沮授不言。
“呜、呜!”
就在沮授刚刚转过身去的时候,晋阳城下攻城的号角又一次响起,彻底的撕裂了天边的那道火烧云,不过老天很无情,他用战士的鲜血填补着天边的空白。
“仲岚,你真行啊,就这么让你把壶关守将给说降了!”
夏育此次随同皇甫岑出征,多年未上战场的他异常兴奋,不过刚才过壶关的时候,他有些意犹未尽,本期待一场大战,却发现,皇甫岑三言两语就劝降了壶关守将,这多少让他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夏育也很清楚,晋阳城危机情况。
听夏育调侃,皇甫岑打马笑道:“吕布其人做事心不细,此番他抢收韩猛所部,却不见能收其心,只要言明事实,以我军现在的实力,守将归降也是早晚的事情!”
听皇甫岑回应,夏育笑笑。
一旁尹端调侃道:“我说老夏,留着点力气,晋阳城下有都是你忙的!”
“不就是一个吕布吗?”
“不。”皇甫岑摇头,回望夏育,有些严肃道:“还有陷阵,那才是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