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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东街门外。
涿郡治所涿县乃是幽州重镇,居住的名士不少,而且来往的小贩商人也很多,就连深目高眉的胡人也有。
往日里从东街门外过往的行人虽然不少,却没有今日的多。
“呦!公孙大哥,这么早就来了?”在一行人簇拥之下,崔巨业谈笑盈盈的走来。
“哼!”公孙瓒理也未理面前崔巨业,侧身低问刘纬台:“老二,怎么还没来?”
“伯珪大哥,李移子已经去催了。”
崔巨业听见两人谈话,轻蔑的一笑,回身调侃道:“哎呦呦!你看人家真是有大将风范,这日头眼看就过晌午了,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皇甫岑。”
“对,皇甫岑这个时候还没来,看起来真是胸有成竹啊!这场比试人家是不放在眼里啊。呵呵。”
“崔大哥,我看是那个皇甫岑被您吓破胆子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哈哈,哈哈。”
“可不是吗?估计他早就吓得尿在裤子中了。”
“哈哈。”
一旁围观凑热闹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在涿郡一向横行无忌的两方人正相互争执着什么,纷纷地凑到近前,看着事态的发展。
“唉!老五,他们说的皇甫岑是谁啊?竟然敢同崔家的人打赌赛马?”
“哦。我也不清楚啊。”身旁人摇摇头。
“这你们都不知道啊?”身后一人一听此,便来了劲儿。
“怎么你知道?”两人齐问。
“当然了,涿县大儒卢植你们知道吧?”
“这谁不知道啊!”两人鄙视了一眼身后的那人。
“对头,这皇甫岑就是大儒卢植的徒弟,跟那个骑白马的公孙瓒合称卢下双壁。”
“哦!原来如此。既然是大儒卢植的弟子,也不怕崔家使诈,这场比试想来应该能斗个旗鼓相当。看起来这场比赛有看头喽。”
那人却摇摇头。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两人同时鄙视了一眼身后之人。
“论文,这皇甫岑百里无双,可是论武。”说此,那人欲言又止。
“对呀,打赌赛马不就是比武道吗?这皇甫岑看起来要悬啊?”
东街城墙底下。
“小姐,真的要看这场比斗吗?”春桃转回身凑到近前,心里有些紧张的问道。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你懂什么,我就是要看看这个皇甫岑还有什么好装的,让他出丑,到他输了后,我就亲自过去落井下石。哼哼。”
春桃偷偷地看了看一眼邹玉&娘,却发现邹玉&娘笑的很奸诈,不敢抬头多问。心中不住的低吟道:“要是那个皇甫岑当众说出那事,小姐你也不是要名誉扫地吗?”
东街城墙之上。
“少主,还是办事要紧,我们是不是?”那个酒馆大汉问道。
“嗯。”长袍人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却不离去。
大汉见此,也不强求,转回身盯着城下,心中不住的低吟,这个皇甫岑可惜了。
长袍人不开口却不代表她不紧张,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冷冷地盯着城下,却怎么也寻找不到那个身影。
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我父如此的重视你。今天,我就要看一看,在教众之中,你是不是那个“抵天之柱”?
“呵呵。是吗,说起来我到真是想去茅厕,不过对付尔等,何许如此。”人影一闪,皇甫岑已经从内城走来。
来时,公孙瓒微微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
“抱歉,伯珪大哥,小弟来晚了。”
公孙瓒但见皇甫岑是步行而来,就知皇甫岑没有准备马匹,亲自牵着自己的白马过来,把缰绳交到皇甫岑手上,拍拍他肩头,打气道:“老二,加油。”
那面早就站着几人,崔巨业赫然其中。他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嘴角一丝讥诮,身边几个士族子弟也是鄙夷的望着皇甫岑。赛马没有合适的马匹,就算给皇甫岑骑上汗血宝马,也不见得能赢得这场比赛。而且那匹白马看起来早已老迈,不堪重负,单单马匹这一面,崔巨业就觉得自己就赢上了八分。
这几个人和上次一般无二,态度傲慢。公孙瓒不去介绍,皇甫岑也懒得理会。本就是敌人,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泾渭分明。
不过既然是赛马赌斗,皇甫岑眼神自然盯着远处崔巨业胯下的那匹宝马。那是一匹红马,只从眼神脖颈,四蹄腰&臀来看,隐隐约约间有些超脱自己这匹白马。
公孙瓒早就发现这点,见到皇甫岑的皱眉,只能苦笑,低凑近期说道:“老二,为兄的那匹踏雪不在,否则”远处城上城下的两人皆是眉头紧缩,显然也不看好皇甫岑。
赛马无好马,这场比斗自然就落了下乘。
那面的崔巨业已经大笑起来,道:“皇甫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看你的样子,是来认输的吧?既如此,我崔巨业也不是刻薄的人,你只要乖乖地爬过来,遵守约定,叩三个响头,那天的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皇甫岑冷哼一声,面色多有不屑。
崔巨业得意非常,抚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低喃道:“两害相权择其轻,皇甫岑,怎么说你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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