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呢小姐,奴婢没欺骗您,韩邪真的昏睡了一整天都没醒过来!”菊儿忙说明。她接到张管事的通知,便赶紧来告诉小姐韩邪昏迷不醒的事,哪想到却得到这样的响应。
“他是故意装昏迷的,他骗人!”艾昭君肯定是他的诡计。
小姐的驳斥令菊儿有些傻眼,只能你然卮穑?br />
“小姐,韩邪是不是装模作样,奴婢不晓得,但是张管事有请刘大夫来看过,刘大夫也查不出他昏睡的原因,但他就是一直睡不醒,如果他其是特意骗人,他为何要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她不懂。
韩邪是要胁迫她去看他,艾昭君心知肚明。这个登徒子竟然会出此下策来威逼她,所利用的就是她的心软,她虽然善良,但是明白他对自己有企图,怎可能会傻得上当,合了他的计算呢,她是绝不会去看他的!
“菊儿,这事你不用管,反正他不会有事,他想睡觉就让他好好睡个够来,受不了时他就会自动醒过来的。”她不相信不吃不喝他能撑多久,顶多再半天他就忍耐不住,何用担心呢!
“小姐,您要奴婢如此告诉张管事?”菊儿睁大眼,这实在不像小姐平时的作风。
“这些话你明白就好,不用对张管事说,人我已交给他,一切全看他的处理,我没有意见。菊儿,你只需这么转达便好。”艾昭君缓下口气。
菊儿点头“奴婢明白,这就去办!”人退下。
韩邪,你的奸计绝不可能得逞的!艾昭君坚定地漾出了笑容。
只是这笑很快地就受到了考验,隔天,消息传来,韩邪仍然未苏醒。
笨蛋,这人竟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过是想见她一面,他大可以主动来求见啊,怎要玩昏迷装病的游戏,万一真闹出毛病来呢?大傻瓜!
但是万一他真是病了,不是作戏呢?那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不就会害到他了?艾昭君无法不这么想,尤其他看起来那么高傲自大,真会为她使出苦肉计吗?
这念头一钻入脑海里,她的心就更慌了!
不,她不能慌,也许他就是赌上这口气,认定自己一定会屈服去看他,她不能中计。假装的,他绝对是骗人的!
只是她却愈来愈心虚,经过一晚无眠,天二见,她就派菊儿再去探情形,看韩邪醒了没,希望他能醒过来,那一切便没问题了。
桌上的早膳她根本无心用,艾昭君坐立不安地等回报,只愿事情能顺利解决。
就在她等得很不耐烦,预备再叫别的婢女去探消息时,菊儿终于回来了。
“如何?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艾昭君急问。
菊儿摇头:“很不好,奴婢一进门就听到张管事在唤人去请大夫,因为韩邪不但还未醒过来,甚至开始发烧,模样真的很糟糕。小姐,韩邪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假装呢。”
“笨瓜!”艾昭君低声轻骂,人已经快步往外走,是骂他也是骂自己,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地步呢!
“小姐,您去哪啊?”菊儿不明所以地急追上去。
艾昭君心急地无暇回答,他一定要没事,自己费了那么大工夫救回他,他可不能这么轻易就出事,他绝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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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事看着床上昏迷的人,急得束手无策,虽然韩邪是个昆仑奴,命不值钱,可他是大小姐花了大笔银子救回来的人,大小姐又将他交给自己,韩邪若有什么闪失,他要如何向大小姐交代呢?
张管事才这么想,房门就被推开,艾昭君急急走入。
张管事看到人忙行礼:“大小姐,您来了!”
艾昭君来到床边,看着韩邪脸色异于常人的潮红,任何人一见便明白他正在发着高烧,焦心问:“张管事,大夫还没到吗?”
“大小姐,小的已经命仆人去请刘大夫了,只是刘大夫的住所较远,所以要花费较长的时间。”张管事说明。
“韩邪一直让刘大夫诊治,但刘大夫似乎无法正确掌握他的病情,现在情况又这么危急,为了保险,张管事你另外再去请个大夫过来,愈快愈好!”艾昭君吩咐。
张管事不敢迟疑“好,小的这就亲自去请大夫。”快步奔出房间。
艾昭君在床边坐下,小手盖在韩邪额上试温度,触手的高热让她惊讶。“好烫啊,菊儿,快柠条湿布巾来!”
菊儿点头,但在房里找了圈都没见到水盆和布巾“小姐,房里没有,奴婢马上去准备。”便匆匆退下。
“这些人在做什么?照顾病患怎可以这么不经心呢!”艾昭君皱眉斥责。
“因为他们不像你对我如此有心啊!”低沉带笑的嗓音接下话。
“但也不能吓!”
艾昭君急转回头,立刻就对上他深幽?黑的瞳眸,吓得她愣了半晌;而这短短的时间,却已经够韩邪手臂一伸拉下佳人,让她粉色小嘴正巧落在自己唇上,顺势再个翻转,美人儿就亲密地与他一起躺倒在床上了。
阴谋!原来真是他的阴谋!
艾昭君回神后明白了真相,忿怒地手脚并用使出全力反抗,可惜她的花拳绣腿对韩邪而言如同按摩般地不痛不痒,他的吻狂烈如火,足以焚毁她无谓的抗拒。
她的力气被他所散发出来的热度逼散了,他霸气的吻像把火,火苗由唇而起,烧得她全身无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的舌尖更像邪恶的蛇,四处掠夺翻搅,占有了她的甜蜜,也将她心深处的欲望挑起,让她无助地只能随他起舞,成为他的猎物。
从未尝过男女之情的艾昭君在韩邪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柔弱地摊软在床上,她的理智已被韩邪的吻给迷惑了,无法保护自己,只能任凭他一步步地侵占。
身下人儿甜美得让韩邪无法自拔,不满足只得到她的唇,他的吻沿着蛟美的下巴而下,轻啃着她洁柔的颈项,大掌也不客气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游移,更大辣辣地抚上胸前的柔丘,尽享掌下的圆润温柔。
“啊”韩邪大胆的举止逼出了她的轻吟,陌生的激情更令她身子轻颤不止,忍不住地连连吸气,冲入身子里的空气让她呼吸顺畅许多,同时也唤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小人儿,你好美,好美”
耳畔传来的低吟更让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韩邪“啊!”她又悲又怒地大喊一声,使尽力气地推开他,没有选择的举起手就再度摔向韩邪的脸。
结果这次她没有如愿,第一个巴掌被抓住,她用另一只手甩去,也被抓个正着,韩邪轻松地用一只手就将她一双小手固定在头顶上。
韩邪淡笑看着她:“小人儿,打人可不是好习惯,我只让你一次,可没有第二回!”
“无耻之徒!你怎怎么可以对我对我太过份,你太太过份了”泪水涌上眼里,从不曾遇上这样的事,今她羞忿得红了眼,眩然欲泣。
她的泪水令韩邪不舍,忙放开她,拥她入怀。“小人儿,别哭,这是我们俩说好的事,我吻你也是应该啊,不要哭了!”
这话今艾昭君生气怒斥:“乱说,谁和你说好了,我怎会愿意和你做这这种事,胡说八道!”
“小人儿,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换条件吗?我委屈做你的仆人,而你要每天给我一个吻,所以我吻你并没错。我们三天不见,你还欠我两个吻呢!”韩邪一本正经说明。
艾昭君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哪有这事,我根本就没答应你,也绝对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条件,你别想逞兽欲就随口乱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就算非天朝人,也该明白这里的习俗,怎还能这样欺负我?你要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呜”她羞惭的泪如雨下。
韩邪抱紧她,柔声低诉:“我就是明白天朝的习俗,才要捷足先登,以免你被别人给占走了。小人儿,我要你,我是非常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这一生一世都要定你了!”
洒落在耳畔低柔的话语,听起来是那般真诚温柔,艾昭君心无由地颤动,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也渐安定了她的心神,但她仍有怨怼。“感情是要两情相悦,你不应该强逼我接受你,这样对我未免太不公平了!”
“如此我就更没错了,上回我强吻了你,你若真厌恨我,又怎会再来看我,还焦心地要下人为我请大夫?小人儿,你是在乎我的,只是你自己还未发觉罢了。”
韩邪用手背轻轻磨蹭艾昭君细滑的粉颊,柔声地告诉她。
他的眼睛本就深幽似湖不见底的水潭,现在再加上柔似三月春风的话语,和他俊脸上真诚的神情,令未曾碰触过男女感情的艾昭君不禁心慌意乱,眸子不敢和他对视,只能矜持地你人底欧椿埃骸肝摇你挥校?也挪弧你幌衲闼?档哪茄你抑皇遣幌搿你馈你鹗6话倭揭?樱?乓?氯苏掖蠓蛭?阒尾。?颐挥性诤跄悖?慊岽硪饬恕!?br />
“真的吗?那你为何不敢看着我说呢?小人儿,女子羞于谈爱情事是正常的,不过不能因为羞怯就误了真正的感情,那可是会遗憾终生的,其实你也喜欢我对不对?”韩邪更深入、更温柔地询问她。
这么露骨的问题令艾昭君双颊布满了红霞,女儿最私密的心事怎能对外人说,而且她心中根本连个谱都没有,又要如何回答?她只想快点脱身,别再面对他这些羞人的问题,正在盘算要怎么办时,韩邪却突然楼着她起身,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婢女回来了,我听到脚步声。”韩邪蹙眉不快,他讨厌被打扰。
艾昭君却如释重负松口气“那你还不快放手,快点放开我!”挣开他的怀抱,她忙下床快速整理仪容,不能让别人发现有异。
她这急于逃开的模样更令韩邪不快,他再将她拉回怀里。
艾昭君抗拒:“放开,菊儿会看到的,快放开!”
“你的发钗歪了。”
轻松一句话就让怀中的人儿乖乖不再抗拒,韩邪为她扶正发钗,将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顺便再偷得浅浅一吻。
他手指点住她抗议的话:“扣除掉这个,你还欠我一个吻!你的婢女要进门了。”
这个趁火打劫的大色狼!艾昭君气闷地瞪了眼笑得贼兮兮的韩邪,赶忙站起,果然她人才站好,房门就被推开,菊儿捧着水盆匆匆走入房里。
“小姐,对不起,奴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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