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不可!”
“手下留人”伴着一连串喊声还有尚武国人听不清楚的怪叫声,他手在离尚赤横咽喉只有一寸处停了下来。
双眼冷冷看着几人,道:“尚武国人如此猖獗,当杀不杀后患无穷!”
“无知小儿,你可知杀了尚赤横会是什么后果?尚武国恐怕不出月余就会大军压境,到时受苦的是黎民百姓,这种后果你承担的起吗?”叶尘冷喝道。
左原毫不客气回道:“叶太师如此爱民,小子倒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我到了一处就没人说你叶尘一句好话,纵孙为害,贪赃王法。”他突然大吼道:“我若有半分能力,当先除你这祸害!尚赤横叫嚣之时你又在哪里!当年尚武军人全军覆没,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其实也到了极限,就连心里忍受能力也不觉间变得几乎没有。
“放肆!”秦牧云不等别人说话便是一声冷喝。“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小子带下去好好反省一下。”
左原冷冷看着上来的几位军人,见他们满脸忐忑,不由叹了声气,跟着他们走了下去。
人群这才反应过来,秦牧云的话谁又敢反驳,就连詹碧渊都没有吭声,秦牧云只是说将左原带下去,在这皇宫,秦牧云不吭声,谁又敢轻易动左原半分。
叶尘忽然老泪纵横跪倒道:“左原无礼,老臣看在詹天傲份上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当年老臣死里逃生难道也错了,还请皇上做主!”
“还请皇上为太师做主!”人群中突然又跪倒了几个。
秦牧云突然走下台去,轻轻走到叶尘身边道:“朕知太师劳苦功高,自会惩戒那小子。”说完又微不可查道:“太师有事可否私下议论,如今别国使臣在此,太师想如何!”
叶尘看秦牧云冷剑一般的目光,突然站起身来,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皇上,老臣身体不适,就先去了!
“太师自便!”
秦牧云走上台去,面对众人不解眼光,突然问了一句,诸位觉得左原该不该罚?
“不该罚,左原为了镇国荣誉几乎是拼上性命,皇上若罚他,我第一个不服!”
云西岐突然道。
“皇上若惩罚左原,就是寒了将士的心。”人群中也有人喊道。
“不能罚”
詹碧渊却皱眉不吭声,看着熙熙攘攘议论纷纷的人群,在看着秦牧云越来越沉的脸,她突然起身道:“皇上,左原辱及太师,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有不对之处,微臣听皇上的。”
秦牧云摆了摆手道,看着正走上来的尚赤都道:“王子还有何事。”
尚赤都冷哼一声:“镇国豪杰果然好样的,我大哥说了,他虽然输了,但他佩服左原,希望有一天能在战一回。明日我们便启程回尚武国了,镇国威势永不敢忘。”
秦牧云道:“明日定然派人亲自送王子出城,皇子打了一天,先下去歇息吧”
徐宜锋也是行了个礼,跟着尚赤都走了下去。
众人各自无趣,在秦牧云示意下,一一行礼而去,只是明天京师里左原名声必然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