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大伙情绪都很高,貌似有几位仁兄脱得只剩下内裤,其中竟然还包括赛特同志,这丫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疯劲儿,摇头晃脑的,摆了很多pose,听说因此吐了很多人。
女同志倒是没有脱光的,最多是穿得比较简单而已,看起来还是很矜持的,毕竟是第一天。因为明天还有任务,所以不得不让大伙冷却一下,若不然,明天谁也起不来了。
我和安琪以及光着膀子赛特同志最后离开的篝火晚会的现场,剩下收拾残局,看着满地的酒瓶子、外包装袋子、烟头、袜子、鞋等等,就知道刚才有多疯狂了。
我们三个漫步在路上,赛特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唱些什么东西,似乎是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或者是科特库本的歌曲smells like teen spirit。
安琪低声问我:“怎么王闯的助手是这个样子,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我笑着说:“呵呵,就那样呗,不知道是不是人家有什么特点,咱也不太了解,反正咱们就给王闯一个人钱,他咱就不管了。”
安琪点点头道:“嗯,我看也是,管他饭就好了。对了,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来捣乱什么的,真怕出事儿啊,尤其是这些人来了,一个个散漫得要命,要是万一出去,发生意外怎么办?”
我摊摊手,无奈的说:“没办法,我也没辙。”
就在这时,我们一转弯,又来到那个进行拓展训练项目的河边。因为上次就是在这儿与道德大昌哥他们,所以安琪不由得紧张的拉住我的手。
我虽然是刚刚想到了会遇到此事,所以才从这儿走的,但本来是打算我拉她,没想到这么顺利。我瞧了安琪一眼,低声道:“没事儿的,听说过炮弹理论吗?”
“炮弹,什么炮弹理论?”安琪不解的问道,此时他哪里有心情说这个,脑子早就不在这儿了。
我笑道:“其实就是说,一门炮,发射的炮弹,每个弹坑都是不同的,下一个炮弹,不会落到上一个弹坑里。也就说,大昌哥不会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进来的。放心了吧。”
“这***绕的,你不会好好说话?”安琪装作生气的白着眼儿道。
“莫斗,就那个毛病,说话不会直截了当的,上大学就这样。”赛特突然插一杠子说道。
安琪看我一眼,问:“怎么,上大学就这样,他怎么知道的?”
“啊?他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说酒话了,呵呵。”我干笑着说道。
赛特刚才的确喝了一些酒,脑袋晕晕乎乎的,说实话心里有些郁闷,你说事情太寸劲儿吧,怎么好好的,杀出个花欣突然喜欢上自己,虽然这是有生以来第一个喜欢自己的女性,但她也忒特殊了。
她不但是黑社会退伍人物,而且还是同性恋,而且还跟自己有过很深的过节儿,种种的不可能,却变成了可能。真是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现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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