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日,时间似乎一下子就过去了。
和姚花雨“同居”的这几天,我深刻地知道了一个道理——养儿才知父母恩。原来伺候一个人是这么不容易。其实这仅仅是几天的感觉,而父母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向全天下的父母致敬。
姚花雨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虽然高烧已经退去,但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神采,除了昏昏沉沉的吃饭,大部分时间是在睡觉,无休止的睡觉。我真的有些怀疑眼前的大明星是不是有什么嗜睡症。若不然,为什么睡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好起来。
后来想想,她身体这么虚弱,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儿,每天奔波劳碌,身体自然吃不消,再加上睡眠又少,又时不时减肥节食的,那小身板儿,不病则已,一病则一鸣惊人。
这几天,都是我每天起来替她擦脸、擦身体。当然了,这些都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去做的,反正谁问我,我都会这么说的。
除了这些,我每天下楼还会为她买些补养的东西,做了给她吃,毕竟每天送来的菜都是餐馆的,没什么营养可言。姚花雨虽然这几天昏昏沉沉的,但她对我熬的“祖传鸡汤”比较感兴趣,每次喝得都很多。虽然脂肪摄取上肯定超标,但姚花雨的脸上也显出难得红润。
我端着洗脸盆走进姚花雨的房间,突然看到姚花雨竟然已经坐了起来。姚花雨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但从熊猫眼上看得出,她还是很虚弱。
我端着盆走到她床边,说:“大明星,你可醒了。”
姚花雨虚弱的问:“今天礼拜几了?”
我放下盆说:“今天?今天礼拜日!”
“什么?都这么多天了?我得赶紧回公司,我想他们已经报警了。”姚花雨说着就要起身站起来,可没想到她那虚弱的身体哪里禁得起这么一冲,身子刚刚前倾,就感到一阵阵的头昏脑胀,登时险些昏了过去。
我看到摇摇晃晃的姚花雨,急忙一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手拢住她的肩膀,说:“好了,你就别费劲儿,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姚花雨似乎被我这个动作吓到了,她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脸色竟然泛起红色。这几天,她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她怎么不知道是身边这个和自己交恶的男人在服侍自己,虽然有时也有揩油之嫌,但也许,换做旁人自己早就失身于他了。
男人每天为自己做了很多,真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么体贴入微,虽然和他同处一室,但心中却没有感到危险。眼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看起来不怎么讨厌了,甚至有些熟悉,有些亲切的感觉。
我把姚花雨身体靠在床上,而后从盆里拧出热乎乎的手巾,擦拭着姚花雨的脸,一边擦,一边说道:“你现在还不是着急的时候,毕竟身体还没有好,还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说不定都传出来咱们旅行结婚的消息了。”
姚花雨想起每天这个男人都是为自己擦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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