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那是我以前的号码,用惯了,所以随口就说出来了。
哇。
一定会被她拆穿的!
深渊
下坠无止境的下坠
妈的,刚才我一定很蠢,蠢到家了。
许婷一惊道:“原来你有两部电话啊?”
我干笑着说:“啊,有两部电话。”
紧张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
许婷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我摇摇头说:“没事,没事,胃痉挛而已。”
许婷笑道:“那好,你把你的另一部电话号码也告诉我好了。”
啊!
下坠!
完了。
彻底的完了。
我颓废的把另一部电话号码给了她。
许婷站在大楼门口,向我摆摆手,我也只好摆摆手,希望下次不要再见。
看着她消失在我的反光镜里,我这才长出一口气,急急忙忙的开车仓惶逃离。
清净的路上,我亲爱的宝莱飞速行驶着。
此刻,交通频道正在播放“西部生活”乐队的whatiwantiswhati-ve,几个大男孩们用飘曳的歌喉展现出这曲子轻盈节奏,也让我的心稍稍安宁了许多。
开着车我一阵阵的纳闷,为什么自己这么的郁闷,明明有块肉送到嘴边,而且还强往你嘴里塞,你却咬紧牙关,宁死不吃,你有病啊你!
但后来想想,这样做的确是对的,就算她再美上百倍,可也招架不了她那招威力甚猛的“撩阴腿”啊。要真是被她办了,以后稍有不慎就会“蛋尽梁绝”啊!
一晚上的奔波,让我筋疲力尽,甚至有种做完那事后虚脱的感觉,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可以好好休息一整天。
清晨六点整,我把下身那块烧糊的伤口,贴上数块创可贴后,终于一头扎进自己温柔的床上,闭上眼睛,狗刨着爬到床头,然后抱着松软的枕头,沉沉入睡了。
好幸福啊!
什么是幸福,只要感到了幸福那就是幸福。
虽然和没说一样,但请领会精神。
哎哟,我的鼻子!哎哟,我的会阴穴!
梦是最好的地方了,若是美梦,自然醒来心里高兴,若是噩梦,醒来后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更令人难忘。
我的梦,我的幸福刚刚开始,就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
叮咚。叮咚。我用棉被盖住耳朵。
叮咚。叮咚。该死的,谁啊?
我发怒的爬起来,悻悻的猛地打开房门,想大喊一声。
啊!
这一声叫是我自己喊的,但这声音中包含了百分之百的惊恐,说白了,就是吓的。
眼前这个只穿了背心儿、裤衩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脸的中间贴着一块橡皮膏,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自己在照镜子呢?
我认真的看了看,大呼一声:“冬华!怎么是你?”
冬华委屈的看着我说:“墨斗儿我”
我忙扶着他,关切的问:“怎么了,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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