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没你什么东西了吧?”
面对蒋纤突如其来的关心,乐言觉得心中激荡不已,难道说刚才自己上下忙碌挥汗如雨的那点儿男子汉气概,深深的折服了蒋纤这个恐怖大魔王?
“没有了,谢谢你的关心。”既然人家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乐言也不能不表现的和蔼可亲一点儿,但是同时又不失男子气概,继续保持了男同胞们的男权的风采。
“谢倒是不用了,反正我我也不是为了关心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楼上没你什么东西了,那么以后麻烦你记住,楼梯第一格开始,往上数五格喏,就是那里”蒋纤指了一下第五级台阶:“看到了吧?从那里开始,就是你的禁区,你要是敢超过禁区嘿嘿”蒋纤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一双小嫩手也在装模作样的捏着指头,虽然没能传出传说中的噼里啪啦如同爆豆一般的骨节响声。
乐言咣当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原来是会错意表错情了,靠,小仙女儿果然是男人的克星,地球人的噩梦啊!
“如果超过了便要如何?”虽然乐言也没打算超过,夏添现在说起来是跟高兴分手了,可是一日为朋友妻就终生为朋友妻,这一点乐言是绝对不含糊的。可是,听到威胁总是想要知道答案的,否则连后果都不知道,就自动的妥协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蒋纤桀桀怪笑两声,刚才因为手指没能噼里啪啦爆响而带来的些许沮丧随风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残酷的表情:“超过一厘米,我就敢保证你的小**短一厘米我想,你那玩意儿总不能比两级台阶更长吧?”
乐言一听此言,顿时花容失色,遍体生寒。后脊梁骨就像是被人用五寸的金针狠狠的扎了十七八针似的。双手也下意识的就护住了男人最重要地部位---裆部,满脸惊惶之色的飞一般逃离现场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关上了房门之后,乐言还保护着自己的裆部,靠在门背后不断的喘着粗气,心里着实的持续保持着刚才地那种惊怕的感觉。
“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乐言根本不敢相信蒋纤那种看起来很有点儿小可爱意思的小妞儿。居然会是如此血腥和残忍
过了半晌,乐言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房门,看到夏添拖着行李上楼的身影,而蒋纤则回头瞟了乐言的房门一眼,眼中威胁之意甚重。
“我能知道为什么给我留下五级台阶么?”乐言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不从第一级台阶便作为禁区。
蒋纤温柔一笑。刚才那种暴戾血腥地表情荡然无存。让人怀疑刚才那句话究竟是不是出自她地口。
“我听高兴说。你喜欢坐在楼梯上喝酒抽烟。为了体现我们地人道主义精神。特许你五级台阶。我算了一下。就算你地屁股跟奥尼尔那家伙那么大。五级台阶也该够用了。”
噗地一声。乐言吐血了。嘭地一声就关上了房门。五级台阶。你当时平地啊?屁股再大也只能坐一级好不好?你让奥尼尔试试一屁股覆盖三级台阶试试。丫非要被整成肛裂不可!
挤兑人。太挤兑人了!交友不慎呐!----乐言仰天长叹。
时间飞快地流逝
呃半小时以后,乐言跟高兴坐在高兴他们那间公寓的客厅阳台上,两人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几罐啤酒。
斑兴举起啤酒跟乐言碰了碰。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乐言,谢谢你了!”
乐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才是一句真正的表达谢意的话,于是笑了笑摇摇头说:“都是哥们儿,有什么好谢的,要是我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估计你也一定会伸手帮忙的。”
斑兴不语,两个小男人碰了一下喝完了整罐的啤酒。
“对了,你丫下午去见校花。战果如何?”其实高兴不问也知道,战果肯定不咋地,否则乐言这小子这会儿都不会出现,就别提之前那么早就回来了。
乐言一听这话,当即显示出惊惧地表情,身体也微微颤抖:“老天呐,那还真是一朵校花,不过是花中的极品,名曰芙蓉”
斑兴稍稍错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很是没有样子的趴在地上使劲儿用拳头敲打地板。地板在高兴的拳击之下箜倥作响
乐言看到高兴这个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对着阳台外的广袤天地做悲天悯人状:“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看到他满脸的悲愤状,高兴更是乐不可支:“拜托,读反了好不好?后两句应该在前边。”
乐言摇摇头,长叹道:“唉,你无法理解我此刻的心境,按照原诗读就没有我这种悲凉的心境了!只有故意这样将它反过来,才是我心情地真实写照”
斑兴:%¥*(&
“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开着tt过去,然后就提防着这一点,生是没敢下车,只是将车靠在路边,然后远远的看着老地方里出现的女生。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我生是没看到任何一个至少看上去模样周正的女孩子,要不然是庞然大物型的,要不然是鼻口歪斜型的,整个儿一个史前生物博览会你知道吧?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置身森林野生动物园了,时不时的还听到几声狼嚎,那叫一个其状可怖”
看到乐言心有余悸的样子,高兴默默地拿起一罐酒:“兄弟,啥也不说了,喝酒!”
喝了一口之后,高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到:“那你干嘛还不赶紧闪人?”
“那不是还存在一丝幻想么?万一我约地那位校花还没到怎么办?岂不是坐失大好姻缘啊?你以为我像你似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地,一个人多吃多占,妈的一点儿不知道体会我们这些未婚单身老少年的苦处”
斑兴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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