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ktv包房里打架,为什么他会手下留情。”
“可是一凡,现在纪续刚还是好好的,并没有伏法
现在这样冒然回来”磨磨忧虑重重地说。
“我已经整整五个月没得到老五地消息了”任一凡也是眉头紧皱,低沉地说道:“本来到了深海之后,我和老五每个月都会联系一两次,他告诉我,说纪续刚之所以让他动手杀我,既是在考验他,也是想让他手上沾上人命好一心一意为纪续刚卖命。五个月前,我曾收到了老五的e-mail,他说纪续刚可能已经察觉了他地身份,嘱咐我说既便短时间内得不到他的消息,也不要轻举妄动。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得到他的消息了”
“”磨磨没说话,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再说道:“一凡,老五不让你和任何人联系,那你爸妈那里怎么办?老俩口如果得不到你的消息,还不得急个好孬的啊?”听了任一凡的解释,磨磨怪他不和自己联系的那点怨气立刻烟消云散了。
“关于这样,我逃离火场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我的消息,老俩口非得急病了不可,而且一定会找到a市来的,所以在离开a市后马上给他们打了电话。为了以防万一,我让他们务必暂时到乡下我叔叔家住上一段时间。”任一凡说道。
“嗯,这样一来,别人是找不到他们的”磨磨沉思着点了点头说。
“是的,我回来之前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现在他们都很好。”任一凡说。
“哎,这一切不象是真实发生的,倒象是一个故事”磨磨回味着任一凡的这一段非凡的经历,唏嘘不已。
想了想他又再问道:“纪续刚明目张胆地指使他人杀人,就凭这一条也够他坐牢的了,老五既然是警察,为什么不明着站出来阻止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任一凡沉思着说道:“袭击我的是一帮亡命徒,我想,如果当时老五亮出警察身份,也许非但救不了我,甚至可能连自己都得搭进去;再有就是,纪续刚是通过一个叫豪哥的指挥那帮人,说明他在这方面极为谨慎,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证据,指控他并不容易,如果老五因此暴露了身份,以后再接近纪续刚恐怕就难了。”
“噢”磨磨皱着眉头轻轻点头,他心里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马上又问道:“一凡,按你所说,当时老五四处都洒上了汽油,出去的时候已经点了火,那四周肯定都着起来了,你是怎么跑出去的呢?一旦那些人没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问得好!”任一凡点了点头“老五说火着起来之后,那些人一定会远远地观察一段儿时间,不会马上离开的,所以叫我千万不要从大门往外跑,而是往仓库里面去。他告诉我,仓库里面的一个水桶里有水,我只要过去把身上弄湿,用湿布堵住口鼻,然后蹲在墙根下,就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仓库里面有一个后门,他已经把锁打开了,让我在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就从那里出去。往外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观察,做好隐蔽。”
“那后来呢?”磨磨急问。
“我按照老五说的,在着火的仓库里坚持了一段时间才出去,幸运的是我的钱包还在身上,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离开火场后我在公路上打了辆出租市离开了a市。
“原来是这样。”磨磨听完,先是大幅度地点着头,马上又再问道:“你有老五的消息吗?如果他还在纪续刚的身边,你回来了岂不是会对他不利吗?”
“没有。”任一凡摇了摇头,磨磨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他最担心的“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那就是纪续刚发现了老五的真实身份,已经对他下了毒手。这两天我想想办法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老五的消息。”
“噢。”磨磨不再问什么,两个人沉默下来。
“一凡,这15个月的时间你在哪里?是怎么过来的?”儿,磨磨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