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徐曼莉,哪位啊?”
“我是任一凡。”说话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
“任总,你有什么事儿?”微微停顿,徐曼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松了口气。
“是关于蓝箭的事儿。想请你出面约一下张亚特,我想和他谈谈。”
“可以,不过”对面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这件事办好之后,还算是你的业绩。”我猜她的潜台词是这个,无非是对这笔业务的业绩归属有些不放心,于是马上说道。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好吧,那以什么名义约他呢?”徐曼莉问道。这是个问题。
“你告诉他,就说现在我出任了世纪畅想的副总,负责全面工作,有些重要的客户都想亲自接触一下,想请他吃个饭。”我想了想说道。
“好吧。那时间地点呢?”徐曼莉问道。
我有点奇怪。我们发生了关系,她和我的说话方式反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反而变得很随意,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定就行了,我等你的回话。”我说道。
放下电话不久,徐曼莉的电话打了过来“任总,张亚特不肯和你见面。”
“你不是说约他很容易吗?他是怎么说的?”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不想和你见面,说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还告诉我让我通知你,他已经准备正式和世纪畅想解约。原因是我们地宣传根本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浪费了他们的市场推广经费”
“那你有没有做一下他的工作?”看来这个张亚特是铁了心毁约了。
“他说见我随时可以。但就是不想见你。”
“好吧,我知道了。我想过两天他也许会主动打电话给你,约我见面的,如果他真的打电话给你约我见面,你先不要答应他,好吗?”
“好的。你怎么知道他会主动找你呢?”徐曼莉说我这么说,显然有些糊涂。
“嗯,我猜是这样的。你先别问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地。”
挂断电话,我想了想,取了张稿纸俯在办公室上开始写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尊敬的张亚特先生:
关于贵公司与a市世纪畅想广告公司的合作,我本人一直是比较满意的。你勤恳的工作态度和作风值得我学习。同时,也为蓝箭公司大陆区有您这样的领导人感到高兴。相信蓝箭公司大陆区在您地领导下,一定会取得良好的业绩!
但是,我必须要提醒您的是,我们之间的私人合作也需要像公司之间那样良好地进行下去。一切要按我们早已制订地协议办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各自的利益。
祝商。
结尾处我未落属名和日期。写完后,我按铃把梁山叫进来,把这封信递给他。同时递给他一张名片,说道:“梁山,你上网申请一个新的邮箱,随便起个名字,然后把这封信发到这张名片上的邮箱里。”那张名片上印的是美国蓝箭公司财务运营官约翰-布鲁诺,这个人曾经来和哈里、张亚特一起来公司听取提案,后来选择了我的提案估计也是这个人起了很大的作用。
“好的,”梁山干脆地回答道:“我马上办。”梁山接过去,转身往外走。
“梁山。”我叫住了他“输入电脑后,记着把那张信纸撕了。”
“好的。”他说。
周三上班没多久,我正像往常那样站在窗边眺望远方,有人敲门“请进。”我说。进来地人是徐曼莉。
“坐。”自从醉酒事件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相见之下,难免有些尴尬。我低下头掩饰了一下,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
徐曼莉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羊绒大衣,黑色马靴,加上她平静的表情,看上去竟显得很端庄。只是从她那不经意的眼波流动中。仍然闪现出几分天性地风情。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想的,也不想知道。反正我那天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了,那只是一个错误而已。没有看她,我翻动着桌上的文件资料,等着她说话。
“昨天晚上张亚特打电话给我了,”
“噢?”我抬起头。
“说要约你见面。”徐曼莉看着我的眼睛里,露出了钦佩的神色。
“嗯。他是怎么说的?”我在心里笑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刚开始的时候他很火,问我什么意思,把我都问糊涂了,”徐曼莉皱了皱眉“我问他什么事儿?什么‘什么意思’?他好像相信了我是真不知道,就问我是不是最近往蓝箭美国总部的某个人那里发了一封信,我说没有。他想了想,问我你是不是知道了那份私下协议地事儿,我说你知道了。”说到这儿,她停了下来。
“当时他什么反应?”我问道。
“气急败坏。”徐曼莉笑了“大发了一通火后,让我找你,说要见一面。”
“那你是怎么答复他的呢?”
“我说你很忙,得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好的。你等下打个电话给他,就说现在我定不下来哪天有空,请他等两天。”我点点头说道。先抻他两天是有好处的,在这种时候,你不急,对方就会急,越急就越不知道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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