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鹤?”
季寒蝉一愣,随即转头,其意仿佛是在确认。
云慕鹤?若说他...他说来明日也该走了。如今顺应了他的心意远离尘世,心里头不应是愉悦么?为何又会愁眉苦脸?季寒蝉蹙了蹙眉,也难说心情如何。
“是”
只见季暮雪点点头,她眉眼当中露出焦急的神色,“云公子到底怎么了?我从未见他露出那样的神色来,如今云流莺回府了,也就你同他熟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都告知于我。”
季寒蝉顿了顿,她看了眼季暮雪,随即摇摇头。
“我不知道”
随即一行人便上了轿子,不多时便回到府中了。
由于城中还有不少西域孽子听闻此事想要乘机起势,故而季夫人下了严令,所有人一经回府必须呆在自己院子中,不得外出。
不过说来也恰巧,正当一行人还在府大堂前说话的时候,季高甫回来了。
“父亲!”
只见季暮雪面上一喜,嘴角高高扬起。一行人本以高低次序坐着听季夫人讲话,这不,季暮雪一见到阔别许久的父亲,猛地站起身来,朝季高甫的方向冲去。
这一幕连带阴沉着脸色许久的靖艺婵也露出了淡笑。
“父亲!暮雪真真是担心死了!亏得上天保佑,您福星高照,不然我们家可如何是好!父亲,您快些坐会儿,当头忙了许久,定然是累了。母亲这里有好茶,让母亲给您暖碗热粥来热和热和肚子,现这样冷,喝碗热粥可就好了。”
季高甫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也是刚为躲过一劫而庆幸。
说到躲过一劫,他又将眼神看向季寒蝉,只见季寒蝉面色如常,仍在先前那位置坐着,只是一双眼睛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蝉儿,这次还得好好感谢你,回头为父便遣资派人把你一直想修缮的水池修了。”
只见季高甫面上淡淡一笑,眼尾勾起些些皱纹,“不过,关于此事,还望你原封不动地传达为父的谢意,以表敬意啊。”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意味深长。
季寒蝉何许人也?自然是明白了。季高甫的意思,是认为她所说的都是叶知秋的授意,毕竟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不过季寒蝉也心悦如此。
“好的”
她点点头回答。
“父亲,这些事暮雪也能做,下次不如暮雪来吧!好歹暮雪也是身为嫡女,同祖祖更亲些,所说之话自然也更为人可信了。”
旁的暮雪见此,忙不迭开口道。
她是不明白整件事的自始至终的,只当季寒蝉所说的都是季高甫的授意,故而对她揽下了这样的差事而略有些不满。
季高甫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解释,只点点头笑道一声好字,紧接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们都赶紧回了自己的院子吧,府中相较外头,还是要安全些。洛阳大乱不多时也结束了,不要太过忧心了,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最近几日便莫要出门了,安全为重。好,快去吧。”
“姐妹间别多走动了,今日受了吓,好好回院子躺会儿为上。”
靖艺婵也温和笑着多加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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