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蝉本能地避开来。
她防备性地抬手,一双眼睛看向季暮雪。
“三妹,大姐只是觉着这簪子很配你,想让你试试罢了,何必如此防备”
季暮雪淡淡一笑,她再次走进一步,把那簪子摆在季寒蝉面前让她看。
这是一个十分精美的银簪,其上有一朵花,是粉色的,雕刻颇为精美,一只蝴蝶,白色,也显得栩栩如生。准确来说,这是一个艺术品。
可作为季家的小姐,什么价值连城的簪子没见过,怎么今儿季暮雪偏偏要用这一只?给她试试呢?
“不愿就算了罢”
季暮雪叹口气,面上浮现出了惆怅之意。
季寒蝉挑挑眉,继续喝起了汤。
“三妹,你把东西都收下了吧,哎,大姐在此等你这样久,可不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同你好好说说话么”
“现在说完了吗?”
季寒蝉怎么还会相信她的鬼话?
她早已看透季暮雪的为人,怎么又会相信她突然想通,要去珍视姐妹情了?
“大姐昨儿翻出了这个簪子,想起就觉着配三妹,若三妹试试这簪子,大姐便走罢,三妹不试,便是对大姐看不上眼,大姐便不走”
哇,这还威胁上了?
您怎么不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季寒蝉摇头,“那你就别走吧”
她站起身来,一口喝完剩下的汤,便离开了大厅,准备进房间了。
“今天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坊市上的那些传闻,三妹想必也看到了吧”
季寒蝉愣了愣,她转过头来,看向季暮雪。
“三妹自然是看到了,毕竟三妹同云公子一同在游湖”
“你跟踪我?”
季寒蝉一愣,她猛地朝季暮雪的方向走两步,直直逼近她面前。
由于季寒蝉本就高,此刻站在她面前颇有种俯视的感觉,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力。
可季暮雪毕竟是季暮雪,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最多的不是琴棋书画,而是心计城府。她立着不动,直直地看向季暮雪。
“没有,只是恰巧碰见了罢”
她道。
“哦”
季寒蝉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啊!”
就在这时,季暮雪仿佛滑倒了一般,她一声惊叫,紧接着,身体一个不稳,手猛地抓向季寒蝉。
下一刻,季寒蝉便感到手上一阵剧痛,她皱了皱眉,运力甩开了季暮雪,又是一声惊呼响起。
季寒蝉低头,只见自己手腕处一条硕大的横杠状的伤口出现在其上。再看向季暮雪,只见她倒在地上,侧身躺着,手中无丝毫鲜血,倒是那罪魁祸首簪子,其上沾满了血液。
“小姐!”
几声惊呼响起,同时是两人各自的丫鬟。
“你竟敢甩开我家小姐!你...哼!不过区区庶女罢了,竟然!我家小姐好心好意要给你送些事物,你竟然如此不领情!”
季寒蝉皱了皱眉,心中总觉得不对劲。
她看向季暮雪,却见季暮雪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
“好了,别说了”
那个似叫做书情的丫鬟这时候走了过来,她把那银盘子往桌上“噔”的一放,接着推开那丫头,接过季暮雪。
“我家小姐待不起三小姐这座大庙!”
她扶季暮雪脚上两步眼见就要走。
两人刚走了两步,还未走到正厅,突然却被季寒蝉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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