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雪嫩的屁股。
张五金轻轻笑了一下,脱了衣服,把秋晨一个娇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秋晨半梦半醒的叫了一声:姐夫。伸臂搂着他,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感觉到怀中动了一下,张五金也就醒来了,秋晨在那儿眨巴着眼晴,似乎有些迷惘。
怎么了,还没睡醒?那就再睡一会儿。
嗯,我还要睡。秋晨嘀咕了一声,趴在他怀里,闭上了眼晴,可是她明显没睡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张五金笑问。
我笑你们男人好奇怪。秋晨睁开眼晴,对她耸鼻子,脸上红红的。
什么好奇怪。张五金没明白。
这个。秋晨手伸下去,在被窝里握着了昂立的小六金,红着小脸儿,对张五金吃吃笑:每天早上挺着这么根东西,怎么睡?
原来是这个,张五金笑了,对她眨一下眼晴:这是早餐的油条哦,梦寒早餐最爱吃的。
真的吗?秋晨眼晴一亮,眨巴两下:那我也要吃,我还要豆浆。
着吃吃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身子就从被子里面钻了进去,可这丫头顾头不顾腚,脑袋下去了,屁股却从被子那头露了出来,蒙蒙的天光中,她近乎完美的臀,发着莹白的光,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不过张五金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却原来是给秋晨的牙齿挂了一下,暗暗摇头:这傻丫头,这方面的悟性,比她姐可差远了。
想到秋雨以前学着吹,那羞羞的样子,腹中更热。
雨姐,晨晨应该没骗我,你会答应的吧。
又想:梦寒红姐都怕扯了结婚证后,雨姐心中失落,现在我是跟晨晨去扯证,她应该放心了,只是有些对不起梦寒,本来答应她了的。
不过想一想,又释然了:梦寒那个疯婆子,好象完全不会吃醋,就她最热心要把晨晨留在家里,还真是奇了怪了,即然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时秋晨却把被子掀开了,张着嘴喘气:闷死了。又娇嗔:姐夫,你的豆浆怎么这么难出来啊。
她光着身子,翘着莹白的美臀,这么趴在张五金胯间,却又用这么又娇又荫的神情跟他话,实在让张五金爱到了极处,忍不住道:把身子转过来,我也饿了。
嗯。
秋晨顿时羞到了,小屁股扭了两扭,不过最终扭扭捏捏的倒骑在了张五金身上。
一朵艳红的玫瑰,含珠带露,打开在了张五金眼前,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