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则是自己想出来的,他也是存心的。
因为他隐隐有些担心,秋雨的心结并没打开,昨夜他的简单粗暴,虽然强压了下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发作,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那就只一个办法,生活中用温情浪漫感动秋雨,而在床上,则用各种花样,彻底干净完全的打开她的身体,在她内心的最深处,打下无法抹去的印记,让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他。
不过反过来,他用尽心机开发秋雨的身体,同时也发现,秋雨确实是上天的恩物,她的身体,实在是美妙无穷,越细细的去挖掘,去体验,就越能发觉她的美。
张五金每天都怀着喜悦,而岩卫红则是彻底癫狂了,第三天一早,张五金还在送秋雨去上班的途中呢,岩卫红就打了电话来:“小张师父,你在哪里,快到我家里来。”
他叫得急,张五金先还吓一跳,因为好昨夜让岩卫红试一下的,不会试出毛病吧,不过听岩卫红的语气,不象是坏事,到仿佛坏孩子捡了个宝,叫得肆无忌惮。
一问,岩卫红却还不。
“电话里不清楚,小张师父,你在哪里,要不我去找你。”
“算了,我马上就过来。”
张五金收了电话,也到科委了,看着秋雨进了大楼,张五金便往岩卫红家里来。
燕四娘不在,是买菜去了,家里佣人不少,老太太却习惯自己去逛菜市场。
李红也不在,惟有岩卫红红光满面,象一只发情的红冠子大公鸡,张五金看一眼他春宫,春气满溢,且底蕴渐显厚重,对于处女大补之,张五金本来有些不是太相信,女人就是纯阴之体,那层膜破与不膜,真的有那么大差别吗,但这会儿亲眼所见,他才信了,暗暗点头:“古人对天道与人道的领悟,确有独到的道理,而不是现在的显微镜可以比拟的。”
岩卫红没事,他到有些担心李红,道:“李红呢。”
“还在睡呢。”岩卫红满脸放光,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味道,而是豪气飞扬:“昨夜给我太操狠了,至少要睡到午后了。”
张五金到是给他吓一跳:“你不会玩了一晚上吧。”
“那没有。”岩卫红哈哈笑,伸出两根指头:“就两次,头一次大约十多分钟,但第二次久啊,我后来看了下表,有一个小时呢。”
一个多小时也不算太久啊,不过李红还是处女,才破的身子,受不住也有可能,张五金点点头,到不担心了,笑道:“岩总可以啊,厉害。”
他翘大拇指,嘿嘿笑,不想岩卫红却连连摇头,道:“不对,小张师父,这个不对。”
“哪里不对了。”张五金有些莫名其妙。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岩卫红摇头:“小张师父,你是高人,我也瞒不了你,年轻时还好,三十五岁之后,如果不吃药,我从来没有能撑过三分钟的,今年四十三,八年了,一直是这样,而且越来越差,到后来要是不吃药,有时候甚至完全硬不起来,哪怕是那种想了很久的明星,脱光了摆在我面前,它都半软不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