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又操的什么蛋痛的心,至于什么有伤天和,那是以前,女子失贞就是天大的事,现在,嘿嘿,现在女子不守贞,守的是金,再句不好听的,现而今的夫妻,有几个是处女原配的,基本上都是接盘侠吧,当然,男的更没有什么童子鸡,大家半斤对八两,哥哥莫姐姐。
再又聊了几句,让岩卫红多休息,练练书法散散步,都可以,不吹风感冒不剧烈运动就行,然后张五金就往工房里来。
其实没什么心思做活,心里充满了喜悦,仿佛要爆炸开来一样,索性就给以前的同学打电话,然后话题自然而然就聊到秋雨身上,不出他所料,这些家伙对秋雨也都是念念不忘的,不过到没人知道秋雨早回了阳州,更没人知道,秋雨已经离婚了,起来都是一腔祝福的语气,也有些酸,那个能拥有秋雨的男人,实在是个幸福的混蛋啊。
张五金其实想炫耀,但打了几个同学的电话,最终没敢露了口风,更不敢,秋老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昨天晚上,她就在我身下辗转娇呤,她叫床的声音,是天下独一份的,太好听了,而她骑马蹲档写粉笔字引发无穷遐想的那个姿势,昨夜我也试过了,确实美妙无比。
曾经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世上最奢豪的幸福,是吃妈妈煮的饭,穿老婆买的衣服,给儿子做马骑,而世上最大的痛苦,是我发了财,妈妈死了,老婆离了,儿子跟着别人姓了。
但现在张五金觉得,还是不太准确,世上最大的痛苦,应该是拥有了所有人梦想的女人,却不敢跟任何人。
打到手机没电,换上电板,又想给秋雨发短信,后来想一想,还是先不要打扰她,实在静不下心,老办法,推刨子,气慢慢沉下去,到想起件事,张虎眼的斧劈劲和穿凿劲,还有比较玄的那个弹线劲,就是用墨斗弹墨线,当然不是用墨线弹人,是那个弹的意。
张虎眼曾过,这个劲已经是化劲了,气沉丹田都还不行,要入骨,才能从髓中生出劲来,气到化劲,世间所有的武功招式都是废物,当时他得玄奇,就仿佛那武侠里的,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一般,可张五金当时根本理解不了,现在到是有些儿理解了。
不过真一试,斧劈劲还好一点,穿凿劲就比较难了,心里可以理解,就是股脆劲儿,可真正到手上去试,怎么也出不来。
“心悟易,体悟难,还真是这样啊。”他感概。
至于那股弹线的劲,同样心里可以理解,崩紧了猛然弹出去,就是一股抖弹力,可手上怎么发出来,完全无从入手。
不过他也不急,他是木匠,不是侠客,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现在是枪炮的时代,哪怕真的练成飞花摘叶皆可杀人的本事,你敢杀人吗?
习成屠龙技,菜市杀泥鳅,时代不同了,少年时候的武侠梦,到今天,早已经醒了,只不过,有功夫在身,比没有要强一点,关健时刻,能护着秋雨不给人伤害,那就不错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春床,有了钱,有了势,才能真正护着雨姐不给人欺负。”他的思维散发开去。